不是谈生意的?那这小子刚刚喊什么?只是这名字好熟悉,也不知是何方神圣?见到凌大叔如此怠慢风傲,风傲身边的侍卫十分不爽,上前一步大喝:“大胆,见到风宁王怎可如此无礼。”
这老头是宁王?那关我毛事?聂文斜着眼睛看着这侍卫,侍卫一见聂文如此傲慢,心里恼火之极,上前一步打算教训这无礼之人。
倒是凌大叔一听到这名字,如遇到瘟神般,浑身颤抖着鞠了个躬,恭敬得:“原来是宁王,小民有失远迎,还望宁王恕罪,宁王,快请进来。”
聂文仍那副狂傲的模样,斜着眼看着这不怒自威的老头,摸了摸胡子,貌似在想什么问题,那侍卫见到这厮还是那副无礼的模样,大步跨上前,打算给这小子来个下马威。
聂文一直就见不惯这狐假虎威的小子,见到他上前一步,貌似要揍自己,见那侍卫已靠近身边,并且已经伸出一只脚,打算踢他的膝盖,急忙弯着腰,从裤脚摸出来聂刺,电光火石间,手抓着聂刺抵在侍卫的脖子。
那侍卫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大胆,急忙喝:“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如此对我?你知不知我是谁?”
我叉,还想亮出身份吓唬老子?聂文紧紧的抓着聂刺抵在那大动脉上,沉着声:“我管你是谁,只要敢触我逆鳞,我就会让你后悔。”
听完这话再从脖子上传来拿利器冰凉的感觉,那侍卫冷汗唰唰的往下流。
凌大叔被这小子吓到了,打着哆嗦:“你小子不要命了,敢拿利器在宁王面前晃动?还不快些收起来?。”
风傲见到这小子竟如文剑南所言的狂傲,眼里露出一分不可捉摸的眼神,小声的问风凌霜貌似在确认:“你画像上的是不是这小子?敢在老夫面前动利器,他还是第一人,老夫越看越喜欢,啧啧啧。”
风凌霜急忙低下头,不敢看她爹的脸,不过听这话得意思,好像好戏了,风凌霜美滋滋的想。
聂文看这貌似差点吓破胆的侍卫,吹了吹口哨,摇摇头,正准备将聂刺放下,在那侍卫耳边轻轻说:“老子最恨别人拿身份压人,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那侍卫拼命的点了点头。
这时轿子后面传来了一个聂文有些熟悉的声音:“聂公子,聂公子,原来你还没死,害得我找了好几十天。”
聂文定眼一看,一个貌似有些眼熟的汉子正跑了上来,聂文放下聂刺,摸了摸胡子,拼命的在想这人是谁。
凌大叔见到这家伙饭下了利器,如卸了重担般的松了口气,拉着聂文到风傲面前,狠狠的喝:“还不向宁王赔罪?你真是气死我了,你这....这....”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词语,只好狠狠的看着聂文,聂文也不好做得太过了,单手提着聂刺,对风傲做了个赔罪的姿势:“宁王,请恕罪,在下见这位兄弟身手不错,只想与这位兄弟比试一番,谁知这兄弟竟承让了,真是让在下惭愧啊。”
风傲满脸黑线的看着这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小子,明明都把刀放别人脖子上了,还说比试?
那侍卫一见文剑南来了,急忙到文剑南身边小声的说:“文大哥,这小子太可怕了,尤其是那眼神。”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文剑南对聂文那眼神深有体会,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风傲眼睛直直的看着聂文手里拿的那把兵器,竟有些想一探真面目的想法,这也难怪了,风傲打了半辈子的仗,什么奇形怪状的兵器都见过,什么冷门兵器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兵器。
文剑南刚看向聂文,眼神也被那聂刺吸引了,黑黝黝的竟带着令人恐惧的气质。
文剑南咽了咽咽喉里的口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小声的说:“聂公子,怎么忘记我了?我们在牢里见过的,当日你昏倒以后,我将你带出了牢房,在衙门门口还碰到了那黑小子,只不过我那时心烦之极,踢了他一脚,貌似把他踢晕了,
原本想把公子带回京的,不想路上竟遭了奸人所害,让公子掉下了悬崖,我找了一夜也未能找到公子,只好在悬崖边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公子说的那句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的话,作为公子的归身之所,
幸好公子安然无恙,要不我就只能先帮公子报仇,在以死谢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