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贼子,欺负我,欺负我……”雪若烟俏脸通红的举着自己的粉拳在聂文的胸口不停的捶打:“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你,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出门?”
望着雪若烟红透的脸颊,聂文发呆片刻,忽而嘴角微微扬起,轻声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雪若烟心里又羞又恼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聂文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柔情的凝望着雪若烟的那双美眸,变戏法般的从背后拿出一束花递了过去:“送你的,喜欢吗?”
“嗯……”雪若烟紧咬嘴唇,试图强忍不让眼泪流下,可是却没能让眼泪流进肚子里,泪水如泉涌般一涌而下。
“混蛋,大混蛋,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好怕我会依恋上你,你知道我的身份吗?知道我是什么?”
聂文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拍打着雪若烟的后背,心里也是纠结万分,谁知道你是什么来头的,现在我可是好不容易哄了你,主要还不是为了明天的婚礼。
唉,心里一时之间也是难以解答自己的这个问题,世间无烦恼,庸人自扰之,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下次你能不能轻点打?我真的好痛的。”聂文轻声在雪若烟的耳边道,伸手轻轻的擦拭着雪若烟脸上的泪痕。
忽而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指尖上的泪痕,雪若烟疑惑的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尝试你的眼泪啊,人家说女人的眼泪是苦涩的,不过我倒觉得是甜的。”聂文笑眯眯的说道。
“为什么?”雪若烟有些奇怪。
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会知道聂文说的这些,而且她和聂文却有着一种奇怪的关系,是保镖?是恋人?还是妻子?
“因为这是你为我流的眼泪啊,傻丫/头,下次不许再流泪了,我会心碎的。”
“滚!”雪若烟嘟着嘴一挥衣袖,俏脸一片通红,若是再叫他说下去还不知道谁说出什么让人心神不宁的话来,真是个坏胚子。
说完转身进了竹楼里,立马把门关得死死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个家伙真的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这样对自己?
她偷偷从门缝里看,却发现聂文正一脸愁容的坐在他房间门口,与他年纪不符的忧愁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雪若烟顿时不由心生一股怪怪的感觉,想要为聂文分担一些他的忧愁,这个不知道比自己年轻多少年的男子,面对自己时始终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是有着说不清的忧虑。
他背负了太多太多,却人前人后不一样的面孔,难道这些年他所做的这些年事情都是蹈光养晦吗?
正当她打算再看时,聂文早已不知所踪,雪若烟轻轻嗅着手里的鲜花,脸上挂着一丝甜蜜的笑容,这就是有人关爱的感觉吗?
聂文现在可不知道雪若烟心里想的,等到雪若烟找到他时,他正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五叔兼当起他的师爷,一道道命令从聂文的嘴里发布出去,若不是亲眼所见,雪若烟一点也不相信这些命令会是聂文发布的。
她轻轻的沏了杯茶递到聂文的手里,轻轻的道:“先喝点茶。”
聂文听见是雪若烟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发现雪若烟乖巧的样子,聂文大吃一惊,疑惑的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