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张毅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陈诗韵。
跟阮思琳在一起的时候,张毅总会迷茫在那一幕幕的熟悉里,茫然其中。
明天周六就去接陈诗韵,周日晚就坐车去南城。可以暂时躲过这场,让张毅不知道怎么办的感情债。
甩甩头,甩开心里的胡思乱想,张毅又重复起这几天的事情。
张毅上午还是到图书馆看书,基本那些需要的资料,都差不多看完。
中午张毅还是在姐姐家吃的饭,姐夫经过这几天的熟悉,洗浴中心的工作也上手了。
每天上午逗逗儿子,下午、晚上去上班,生活过得很是惬意。
下午的时候,张毅没有再去学校的电脑室。而是到街上鼓捣起电子元件,电路板这些东西。
买了不少的东西,才回到出租屋。画起电路板,然后浸锡,插元件,浸锡。
反复的鼓捣一个下午,搞了个不伦不类的东西,板卡上还缺着两大块的零件。
然后对照着之前的电路图,时而还陷入沉思。直到姐姐楼下的电话号码,显示在他的传呼机上,才反应过来还没吃饭。
晚上,宵夜档,张毅和姐姐一起来的。算过昨晚的帐,宵夜档的生意还是不温不火的,二千七八,三千不到的营业额。
看见小外甥不停的打哈欠,张毅就想和姐姐回家。
叽嘎!路边停下几辆铃木摩托车,几个年青的客人走进宵夜档。没有找桌子坐下,直奔收银台这边走来。
当然不是抢劫的,而是来找张毅的。走在前面的那个青年,跟叶少的形象很是相似。也是梳着滑不溜秋的西装头,蚂蚁也爬不上。
后面还跟着两个跟班模样的,张毅看得出,这又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
前面的那青年过来后对张毅说:“你就是张毅吧?我认识叶永年,找个桌子谈谈事?”
张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认识叶永年,想来也不会太麻烦。点点头之后,先让姐姐和小外甥回家,孩子困的趴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张毅带着几个青年,在宵夜档边上的位置,找了一张桌子。大家坐下,琴姐送过来茶水之后。
张毅才问:“请问几位怎么称呼?找张毅有什么事情吗?”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刘俊东,这两个是我发小。是我找你,想买下你这个宵夜档。也不欺负你,5万块怎样?”刘俊东直接开口说事。
刘俊东在叶永年那知道,这个宵夜档是第一个搞烧鲜蚝那玩意的。还直接用“烧鲜蚝”作为店名,真心坑得让人不舒服。
张毅摇摇头,这叫不欺负吗?
淡然的回道:“刘少的价格不行,我本来就没有要转让宵夜档的心思,那边的洗浴中心股份,我就跟他们说过要转让。”
“你别给脸不要脸!给五万你都赚笑了。新开个破宵夜档,了不起就两万来块!已经翻倍的给,你还在磨蹭?!”刘俊东还没表态,旁边的跟班就叫嚣起来。
刘俊东制止同伴的叫嚣,盯着张毅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吧?别以为你跟叶永年一起做点生意,我就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我真想问下刘少。你是来闹事玩玩的,还是来谈生意的?玩玩的话,正如你朋友说的,扔个两万块自己开一家,不就可以随便你怎么玩。”张毅一边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一边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刘俊东给说得有点脸红,他之前在新城这边,也开了一个宵夜档。看着烧鲜蚝的生意好做,吃的人多,也跟着搞一样的菜色。
味道他自己也试过,不比张毅的这边差。但客户就是说没有这边的好吃,生意常常只够维持,现在淡季更是亏本。
想起这个,他就有点恼火。带点霸气的说道:“玩玩又怎样?谈生意又怎样?”
“我还是去拿营业额的账本给你看看吧,我每个月就两万以上的利润。你觉得我会5万块转让吗?”张毅也直接了当的说。
听张毅说得牛气,旁边的小弟不信的说:“两万利润,你吓谁啊,两千都不知道你有没有。不卖丫的就把你赶出平安。”
“你没见过别人赚两万很正常!5万块我就算不经营也不会转让。就交钱占着“烧鲜蚝”这个牌子,我也不怕别人敢用。你的意思就是代表刘少的意思?”张毅这时候也不能软。
刘俊东沉吟想了想:看张毅的意思,应该是有这个利润的。抢过来固然好,但是最后闹僵也不见得就能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