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
县衙中突然响起了拨弄算盘的声音,拨弄算盘的居然是景罂。
“西域名曲,序克丝。”说罢,景罂便用算盘奏起了那首乐曲,居然还唱了起来。
赵栗从来都不知道,景罂居然歌唱得这么好听,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还会一千多年前的西域乐曲。
李元芳、赵栗、邢万捷、阮凤玲闻曲起舞,搔首弄姿,把公堂弄得乌烟瘴气。
狄仁杰吓得目瞪口呆,捂住耳朵,不敢看。
景罂本可以立即停下来,但她想试试看,看赵栗会不会意乱情迷与那长得像刘玥欣的女人擦出火花。事实证明,阮凤玲十分迷恋赵栗,追着赵栗抛媚眼。赵栗则更想要跟景罂“玩耍”。
景罂心花怒放。停止了拨弄算盘。
景罂停止唱曲之后,赵栗和邢万捷还有阮凤玲稍微冷静了一些,毕竟他们的酒劲已经散了许多。可是李元芳刚喝完一大碗酒。酒劲正浓,根本停不下来,那副骚、样简直太欠揍了。
狄大人实在忍受不了吩咐衙役把李元芳带了下去。
狄大人质问账房先生:“你还有何话可说!”
账房先生瘫在地上,精神恍惚。
狄仁杰:“来呀,把人犯押入死牢,秋后问斩。”
狄仁杰接着命令衙役:“把朝廷钦犯蜻蜓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赵栗暗自骂道。李元芳竟然把蜻蜓的真实身份禀报了狄仁杰,他也太不讲道义了。
令赵栗意想不到的是。蜻蜓并未破口大骂,也没有任何怨恨,反而隐隐一笑。每个人表达绝望的方式都不一样,蜻蜓这种方式到让赵栗记忆深刻。
狄仁杰:“带上嫌犯吴昊!”
吴掌柜双手交叉。拎着衣裳。
狄仁杰刚想放了吴昊,赵栗却慌忙冲向狄仁杰,衙役欲上前阻止,但狄仁杰却让衙役退下。
狄仁杰:“赵公子何故如此慌张。”
赵栗对狄仁杰私语:“你是不是想放了吴掌柜?”
狄仁杰:“是又如何?”
赵栗:“不能放。”
狄仁杰:“真凶已然抓到,那吴昊便是无辜,他即是无辜,为何不能放?”
赵栗:“他并不无辜。”
狄仁杰:“此话怎讲?”
赵栗:“大人,你有没有发现他的重要部位,严重鼓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方才吃下去的那颗药丸并不是解酒药,而是壮、阳、药。你想,他深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阮掌柜房间。还带着壮、阳、药,意欲何为?”
狄仁杰仔细观察了吴掌柜的重要部位,幡然领悟。狄仁杰对赵栗刮目相看,暗自感叹,李元芳所言不虚,赵公子果然是个人才。
狄仁杰征求赵栗的意见:“赵公子。你怎么看?”
赵栗:“我认为该吓。”
狄仁杰捋了捋胡须:“来人呐,将犯人吴昊。拉出去斩了。”
吴掌柜:“大人冤枉啊,草民何罪之有?为何要将草民斩首?”
狄仁杰:“大胆人犯,还敢狡辩。店小二与账房先生已然供出了你的罪行。这就是他们画押过的证词。”
说罢,狄仁杰便随意从桌上拿出两张从前的状词,在手中晃悠了两下又放了下去。
吴掌柜表情惊变,低着头轻声骂道:“这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吴掌柜以为他小声说话,就无人知晓,可他没想到赵栗他们都能看得懂唇语。不过光凭这一句,也不能肯定他就是凶手,只能继续言语恐吓,希望他真能被吓得招供吧。
吴掌柜接着狡辩:“大人,账房先生和店小二一直埋怨我克扣工钱,对我不满。他们的话不能信呐,我真的是去送解酒药给阮掌柜的。”
狄仁杰想要指着吴掌柜的命根,戳穿他那不是解酒药而是春、药,可狄仁杰却不知如何开口。
赵栗急了,抢来狄仁杰的惊堂木,怒拍:“大胆人贩,还敢狡辩,你刚才服下分明就是春、药,狄大人英明神武,岂容你信口雌黄。”
狄仁杰本想怪罪赵栗枪惊堂木,可是听完赵栗说“英明神武”这四个字,心中一阵窃喜,便又不想怪他了。
吴掌柜:“大人冤枉啊,那颗真的只是解酒药。”
赵栗指着吴掌柜的命根:“你那玩意,为何鼓鼓囊囊?”
吴掌柜:“大人,草民与生俱来就是这样啊。”
赵栗对吴掌柜嗤之以鼻:“操你大爷,你以为你是黑人兄弟啊。”
狄仁杰在赵栗耳边轻说:“公堂之上不得说污秽之言。”
狄仁杰再次命令衙役:“把这狗、杂、种拖下去斩了。”
赵栗暗骂狄仁杰,当官的都一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吴掌柜吓出一身冷汗:“大人,我是冤枉的,你不能错杀好人啊。大人,求你把店小二和账房先生带上来,我要与他们当场对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