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竟然是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见到身后来人是我后也有些惊讶,在看到站在我旁边随我一起来的人是离吻后,更加的惊讶,甚至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会来这儿,怎么还和她搞在了一起?”
好吧,虽然搞在一起这四个字不太好听,但是眼前这情况,这四个字确实很适合形容我和离吻。
因为从某种情况上来说,我确实是不太可能和她‘搞’在一起。
但是现在我懒得解答高秦酒野的疑问,而是反问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早早的就把我抛下来魔窟救他们了,这都一天过去了,你怎么才刚刚走到这儿,我从洞口走到这儿好像只用了一个小时吧。”
高秦酒野明显有些气结:“拜托,你走的是我走过的路,当然快了,你以为你一路上什么都没看到是这魔窟原本就是那样吗?”
什么意思?
他见我有些蒙,继续解释道:“这魔窟是鬼道的禁地,之所以被称为禁地,是因为里面的布局十分诡异,每隔几天就会改变,所以凡是来过魔窟的人出去形容的魔窟里面基本都不同,最神奇的是,连鬼道的人对这魔窟也是一无所知,因为据说鬼道被分割出来的时候这魔窟就已经存在了,所有来过这魔窟的人对魔窟的形容都不一致,唯一一致的就只有,在见到一个魔字的时候,不能再往里面走,凡是见到魔字还没有退回来的人,都没再出来过。”
“这就是魔窟的传说,而你刚刚走过的路恰好是我走过的,估计是因为刚刚时隔一天所以还没有变化,那条路我来时可是荆棘满地怪物丛生,我是一路清理过来的,你捡了便宜,还说我动作慢。”
见高秦酒野这一脸不满,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嘲笑人家嘲笑的早了,不分是非了。
但是我只是摆摆手:“辛苦了,那你也是刚到这里吗?这石门后面是什么?”
高秦酒野恨不得要揍我了:“我正在看!”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噢......就和上次在南区那地下一样,在石门上溶个洞是吗?”
高秦酒野:“......”
我决定不逗他了:“你看到了什么?”
高秦酒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看见.....等会,为什么是你一直在问我?”
我耸耸肩。
高秦酒野扫了一眼离吻:“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儿,还是和她一起来。”
离吻插言:“高秦酒野,见到我不必这么惊讶吧,我们又不是不认识。”
高秦酒野邪冷一笑:“就是因为认识,我才确定,你来鬼道一定没什么好事,但凡你会主动去的地方,主动接近的人,恐怕都会倒霉吧。”
离吻笑的温婉:“别说的这么不留情面。”
似乎是不愿意理她了,高秦酒野冷下了脸,继续对我说:“问你呢。”
唉,最烦解释了。
“你走后,被你抛弃的我和绞s与督月和塔莱对战,最后督月和塔莱,外加边莹,被绞s冻在了那个河里,绞s自己也在其中,当时离吻就出现了,她把我带走了,然后我们就一同来了这里,解释的够清楚了么?”
高秦酒野挑挑眉:“绞s能把他们全都冻住?她好像没那么厉害吧?”
离吻抬起纤纤玉手指了指她自己:“我不小心帮了一下,所以她就做到了。”
高秦酒野眼神更加寒冷:“你到底来鬼道做什么?”
离吻朝着高秦酒野的方向凑近了几步:“别这么凶,怎么,你害怕我是冲着她来的么,高秦酒野应该不会有什么害怕的事吧,呵呵,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都能来这鬼道,我为什么不可以?”
离吻说的她貌似是我。
“高秦酒野,你知道东西南区已经毁灭了吗?”
高秦酒野眼神一暗:“但凡是神裂者,这时候应该都知道了吧,你何必多此一举来问。”
离吻笑的猖狂:“我就是想看看你这副表情,当初你和司洛绝情的背叛天道,一离北区就是百年,你们耗费了那么多精力保护的南区,如今就是这样毁于一旦,我太想看到知道这一切后的你,会是怎样的表情。”
高秦酒野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怎么,你已经闲到有时间来观摩我的反应了么?难不成离情又不重用你了?”
这话似乎戳中了离吻的某个软肋,离吻的神情瞬间变得凶戾。
我则暗自皱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离吻难道还在为离情做事?怎么可能,按我的理解,就算离情活着,不是应该也是被离吻控制了吗?
但是我没张口问,因为现在事关重要的不是这件事。
离吻冷冷的说:“司洛要是就不回来,你们南区就不剩谁了,我看你能猖狂多久。”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离吻的眼睛里也射出一道精光:“对了,听说前一段时间,有三个南区的人被抓到鬼道来了,好像其中有一个是你们区的大幻术师呢,怎么,你们自己的人都被莫名其妙从南区抓过到这里来了,你都不调查一下不找一下么?”
幻倾库飞他们的消失果然不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