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时间为尊，空间为王——还有种说法叫时空合一天下无敌，不过这个就无视了吧。空间和时间之间总是挂钩的，相互之间的促进和影响可是太大了，杨毅为什么不选择时间呢？

要知道，时间与空间两条大道是真的能够合二为一成就“时空大道”的，而单独的时间与空间两条大道虽然都很强大，但相对于作为这两条大道合一并升华的时空大道来说就有些不够看了，尤其是时间，相对于时空来说限制太大了。而掌控时空大道的强者究竟该有着何等手段呢？说个最出名的吧，逆转时空，或复活队友亲人，或从过去抹杀对手……

于是，还是那个问题，杨毅为毛不选时间？

答案依旧没什么变化，因为没外挂啊！想要将时间空间合一步入时空的领域，首要条件就是本人参悟的时空两条大道之间的差距不能太大，而杨毅现在对空间的感悟足有接近三阶中的水准（晋升三阶中靠的是风之道），靠着大道种子领悟时间的话却只能够入门！这种差距怎么补？何况时间与风还不好配，领悟程度并不高深的时间大道对杨毅的帮助也不会有多大。

而在这种情况下，除去和现有手段好配合、增加自身手段和实力方便之外，杨毅选择因果之道来入门还有另一种考量在里面——主神是什么？因果神器！神器这种东西里面都是蕴含着大道的，否则的话最多也就比废品多了一些艺术性，神器之主都能够参悟到神器之中蕴含着的道。主神这件本源神器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杨毅曾想过靠主神参悟因果之道，但无论杨毅怎么弄主神也不鸟他！否则的话他现在达到三阶的道就应该是四条而非三条了……但就那么放弃吗？杨毅不甘心，当初他对因果之道一窍不通，主神可能是因为这个才不鸟他。或许是本源规则的限制？主神毕竟是本源宇宙孕育出来的本源神器嘛。而现在若是将因果之道入门了的话，主神的态度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死硬了呢？如果是的话，因果之道有望成为自身的第四主修啊……最不济也可以观察主神对因果之力的运用方式来借鉴嘛。

杨毅心中念叨着。放开神念四处搜罗，每遇到一处不熟悉的道纹只是上去稍微感受一下气息。免得造成浪费，只为了找一个有因果道纹显化的地方。

“找到了……走！”身影一闪消失不见，随即出现在了另一处太空之中，紧跟着杨毅便虚虚的盘膝摆出坐姿，一面放出神念观察周围一面进入了修炼状态。

精神意志沉入识海，杨毅瞬间“看”到了识海之中已经被主神炼化完毕的大道种子，随即精神力上前一裹一碾，种子破碎。一股股零散的大道感悟飞散了开来，被杨毅早就准备好的精神力一扑而上哄抢一空……

失去了种子的形态也失去了主神的保护，这些被抹去了原主人印记的大道感悟开始了快速的消失。没错，不是消散而是消失，无法逆转的那种。但杨毅毫不惊慌，因为这才是最正常的！若非如此的话将其中蕴含着的三种大道统统参悟一个遍又能如何？哪怕是空间方面也可以稍微借鉴一下嘛，修炼之路取长补短再正常不过了。

按照这种消散的速度，杨毅发现自己先前预估的能够将自己带进一条大道的门径还真是够乐观的，各种高估，好在外面有补充……但即便是如此。杨毅依旧毫不犹豫的将捕捉到的大道碎片按照气息分成三类，抛弃两类单留一种，全力参研因果。

因果。因果究竟是什么玩意？在地球上，这是一种佛家术语，指因果报应，根据佛教轮回之说也就是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再引申一点就是原因和结果及其相互关系。而参悟因果之道的强者则是会利用这种因果之间的关系来施展手段，比如由因推果，类似窥视未来，又比如由果溯因，这就是追溯过去。从这方面来讲与时间也有些共通之处。

但修炼因果一道的强者真的就只有这点本事么？不，他们还能斩灭因果。或者巡着因果斩灭敌人！又或者将自己独立于因果之外，几乎等同于将自己的存在直接抹了去——类似杨毅在轩辕剑世界经历的那几次因果变动。只不过由够强的强者有针对性的施展自然不会像那种由世界大规模发动的那么糙。

现在杨毅同样不指望那些，他求的是因果之道入门——不用别的，首先，能够看到因果线就中。

杨毅头一次感受到普通人参悟大道的艰难，以往一直顺风顺水的导致他一向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儿，直到这次。即便是有着这么好的内外条件他依旧距离入门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真你妹的糟心……”杨毅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那大道种子破碎之后产生的碎片都快要消失殆尽了，可他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幸亏咱还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