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去!”墨砚负手说了句。
阿依愣了愣,反应慢半拍地哦了一声,转身快步出去了,秦无忧慌忙跟上她。
又有人来报说三皇子正在找安乐侯,楚元闻听,转身去了。林康见他走了,这才转身,摸了摸鼻尖,对墨砚低声笑道:
“没想到那封匿名奏报竟然是真的,如此已经第二次了,究竟是谁在替我们做内鬼,难道他就不怕被青莲教发现被铲除掉吗?”
“无所图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在那个人眼里,朝廷与青莲教都只不过是他手中一颗的棋子罢了。”
“……若是回头皇上问起来,你要怎么回?”林康沉默了半晌,有些担忧地问。
“我自有法子。”墨砚轻描淡写地回答。
林康侧着脑袋望了他一忽儿,忽然贼兮兮地凑近,笑嘻嘻问:
“我说,你现在对公孙柔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不是很固执地一心要把她弄到手吗,现在终于弄到手了,竟然是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
“那些都是你说的,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的确,现在公孙老儿以为你心系公孙柔,情深意重,所以对你放松了警惕,这些日子你背地里的小动作也让公孙老儿吃了不少亏,只是……你还要打算一直这么下去,甚至包括未来迎娶公孙柔吗?”林康十分感兴趣地问。
“这就要看她到时候的价值了。”墨砚漫不经心地回答。
“呜哇,好差劲!像开心姑娘说的,你这人果然很恶劣!”林康夸张着表情谴责道。
墨砚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这人比我又能好到哪去?”
林康则是眉一挑,一脸无辜,顿了顿,忽然想起来,说:
“啊,对了,我今天才收到消息,因为上次雁来山围剿青莲教一事,皇上亲口准许将济世伯府的秦逸调去骑兵营做参将。”
“嗯。“墨砚淡淡应了一声。
“你早就知道了?”
“秦逸确实少年英才,为人又有野心,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秦泊南是不会准许他跟朝廷扯上关系的,只怕这会儿他早就请旨让皇上收回成命了。”
“秦泊南在这些事上倒是不是一般地机警敏锐呢。”林康嗤笑道。
“他的谨慎倒也没有坏处,百仁堂百年老字号,只是行医卖药的竟然有本事富可敌国,不仅如此,百仁堂的名声在百姓中颇有威望,既有钱还有好名声,皇家早就对他虎视眈眈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才会处处谨慎行事,坚决不肯往朝堂上拉扯。”
“所以才说小孩子最不懂父母心了。”林康故作多愁善感地哀叹道。
“秦逸未必就不懂得,只怕是懂得了却还想那么去做,那个小子与秦泊南的处世之道可是完全不同的。”墨砚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倒是无所谓了,只是开心姑娘的行为处事越来越有秦泊南的感觉,让人看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不舒坦。”林康满脸纠结地说。
墨砚倒是半点不觉得:“就算那只小老鼠再怎么努力,她也变不了秦泊南,因为骨子里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也只有秦泊南才会以为朝夕相处他就可以完全改变她,可笑!”他不屑地冷哼一声。
林康呲了呲牙,怎么总觉得他这声笑里面酸溜溜的,让人有点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