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块黄芪很痛地打在她身上,她还来不及恼火他浪费药材,便觉脚如生了根半点动弹不得。
墨砚好整以暇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又拭净桌面,才单手托腮懒洋洋地望着她的背,问:
“下午时怎么没来?”
“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邀你出去你会去?”阿依难得火大地用鄙视他智商的语气说。
“那要看邀约的人是谁,我邀你你不来,不幸的只会是你。”他眉一扬,答。
阿依的脸刷地绿了!
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地让人火大?
墨砚看着她微颤的背,想了想,一颗石子自圆润的指尖弹出,剧痛过后,阿依重获自由,她揉着痛处窝火地回过身,很明智地没有逃走。
墨砚显然很满意她的识时务,漫不经心地想了想:
“你叫……秦泊南给你取了个什么蠢名字来着?”
额角青筋狂跳,这人果然让人火大!
“解颐……”她从牙缝里不甘不愿地挤出一句。
“哦。”墨砚看着她的脸,认同地点头,“这个名字的确很适合你的脸……”
“……墨大人,你深更半夜私闯民居,到底想做什么?”阿依眉角抽搐地问。
楠木匣子被摆上桌面,墨砚打开盒盖,金灿灿的光芒比阳光还要璀璨,差点亮瞎人眼,阿依惊愕地张大嘴巴,望着那一匣黄金。
墨砚很满意她这样的表情,淡而自信地说:
“你在秦府说白了不过是个下人,将来最好的情形也不过是在外边寻个小门小户的男人嫁了,每日为柴米油盐发愁。可只要你为我做事,我能保证你每天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到了那时这些金子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得到的会是这些的千倍万倍。你放心,我不是让你去做杀人放火这类恶事,只是想让你去当丫鬟贴身服侍一个贵人。当然在那之前你要好好接受教导,不过别害怕,要你服侍的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主子,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说这番话时他的语气出奇地温和,列出各种让人心动的条件,努力安抚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仿佛那真是一桩好差事。
阿依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