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云初定眉头皱了一下,他推动萨满教内乱、迫使圣女出走,如今又要来交易,他要的,是什么交易?他还未及回答。绿岫已开口:“我不与你这种鬼鬼祟祟的人做交易!”
谢峦笑道:“你要和他私奔。难道就不鬼祟了?所以交易这事儿,是同鬼祟不鬼祟是没有关系的。”
私奔?绿岫的脸骤然红了。然后又白了起来。
她是圣女,她当然知道犯了情诫的圣女,将受到什么样的苦楚。
她不但犯了情诫,还大胆出逃,更是重中之重的大罪。
她想尝试一种退路,但现在这退路还未明。故而她不想说太多,只是更紧地握住云初定的手。
云初定感觉到她的慌乱,于是再一次地问:“你是鞑靼王室的谋臣?”思来想去,谢峦之所为,最得益者就是鞑靼王室。如果国教派胜,圣女将携萨满教成为鞑靼王室的助力;而即便是自由派胜,也必然在两者的纷争中元气大伤,鞑靼王室要控制他们,就更为容易。
绿岫咬唇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绝不同意与他联姻!”
谢峦笑着瞄了云初定一眼:“你的绝不同意,是因为传说中新世子是个从小就半身不遂的羸弱之人,还是因为他?”
绿岫脸上微红:“你是什么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峦道:“我说过,我是师傅的弟子。”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我是师傅的弟子”,绿岫突然灵光一闪,隐约猜到了什么:“你进过我房间?”
谢峦道:“自然进过。”
“你看到了什么?”
“我自然是因为看到了该看的,才会来找你。怎么样,交易做不做?”
绿岫没回答,突然做了个手势:她将拇指与食指接成环,余下三指竖立。
谢峦笑了起来,他做了另一个手势:他竖起了食指和中指。
绿岫的脸越发地苍白起来,然后她松开了云初定的手,踏前一步:“既然是交易,你要我这有所得,当然也要付出代价。你的筹码是什么?”
“我的筹码,是你一直在找的。而我要的,我要时,自然会向你索取。”
“那么你什么时候来找她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是现在?”云初定皱起了眉,双拳握起。
“我找的不是你,我什么时候来,与你有什么有关……”
云初定不等他“系”字出口,身如闪电,而他的拳头就是闪电最尖锐的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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