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秦良的话让马靖的目光暗淡了下去。
不过虽然马靖并没有完全相信秦良的话,但想到局方对于这个禁术的后遗症投入的大量研究,以及消耗的各种人力,至今依然没有获得什么突破性的成果。秦良能够救自己或许真的是那股变异的力量占了很大的成分。
及时秦良有一些秘密,尤其是给自己换骨的材料和手法是闻所未闻的,但这些显然是秦良的秘密。既然对方不想暴露马靖自然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再怎么说秦良不欠他什么,而是他欠秦良一条命,他没有资格去要求秦良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等明天材料到了你就在木桶中泡着就行,不过那个滋味肯定不好受,这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断熟悉你现在的身体,然后把身体的变化告诉我就行。你的基因也开始生变化,这个尤其要注意。看看这种因为异变而带来的基因的变化,到底会带来什么。”
秦良双目中绽放出灼灼的光芒,显然这才是秦良想要的东西。变异的东西深入马靖的骨髓,现在十分的弱小。如果取出来研究的》±不定研究不了几天这股变异的力量就彻底消散了。
所以秦良没有贸然动手,而是让它继续保存在马靖的身体中,以马靖的身体为基础不断的培养它。给马靖更换身体只是加快这种异变的速度而已。等这股力量成熟了才是秦良真正想要研究的。
当然这个研究不可能一蹴而就,在这股变异能量成长的过程中,会给马靖带来怎样的变化,这样都要一一记录在案,最后再配上亡灵祷文的推演,秦良就不相信不能把这种巧合变成必然。
而一旦巧合变成了必然。那么这对秦良来说无疑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先不说秦良获得这样的力量体质会增强多少,单单是把这股力量抑制到亡灵身上,那绝对可以让亡灵的战斗力提升一大截。
以前因为环境的各种不方便的原因,秦良没有想过再去培养亡灵手下。但现在有了破碎世界情况自然不一样了。要知道秦良去驱散破碎世界诅咒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想要在里面培养诅咒大军。
只可惜诅咒之力牵一而动全身全部消散了,现在诅咒大军没有了。但秦良却有了一个可以培养亡灵大军的场所。而马靖无疑成为了秦良培养新型亡灵大军的篮板。只是破碎世界只是一个粗存大军的地方。在哪里锻炼亡灵大军是一个头疼的事情。
无论士兵被锻炼的多么精悍,不经历风雨,不经历厮杀,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那么这个士兵就不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因此秦良可以在破碎世界中把制造出来的亡灵大军储存起来,到哪里练兵的确是一个不好解决的问题。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以后就有解决的办法了。”想了一下也没有想出什么太好的办法,秦良干脆把这个头疼的问题丢开。然后上前开始检查马靖的身体。
这个时候秦良不再是那种憨厚的神色,而是双目闪烁绿油油的光芒好似恶狼一样。看的马靖不禁头皮麻,秦良此时无疑化身为了科学怪人,而马靖就是被他研究的新物种。
在秦良研究马靖的时候,在魔都的一家生物制药公司的研究室中,一群身穿白衣的科学家们在不断的研究着眼前的狂暴药剂。阿芙蓉人此时夹着一根烟站在远处,紫色的指甲颜色和红颜的朱唇,以及加长的女士香烟。一身长靴,超短皮裤打扮的她。此时散出一种妖异的美丽。
“只是一瓶大师级别的狂暴药剂而已,真的有那么重要?”在阿芙蓉的身边,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
中年男子个头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左右,身体和许多中年人一样福挺着一个不小的啤酒肚,好似弥勒佛笑容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给他平添了几分斯文。
但这个小老板模样的家伙身份显然不简单。他的目光只是不时的看向隔着一层透明玻璃,但却好似隔绝成两个世界的实验室那边。大部分的目光则是房子欣赏阿芙蓉妖异的身材上面。
阿芙蓉这是一个听上去十分特别的名字,但知道的人却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因为阿芙蓉是罂粟花的别称,罂粟花美丽而娇艳,虽然不是剧毒。但是确实粘上之后让人无法戒除的毒素。阿芙蓉的身上的确有一种让男人无法自拔的魅力。
“你最好管好你的眼睛,否则我不敢保证你明天眼眶中的眼珠会不会要换一副。”阿芙蓉抿了一口香烟侧过头对着中年男子吐了一个烟圈,脸上露出一丝妩媚笑容,顿时有一种令百花失色的魅力从他身上爆出来。
但面对这样突然绽放的花蕾,原本一脸色眯眯打量阿芙蓉的中年男子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与阿芙蓉拉开一段的距离一脸的警惕。
“没胆的男人。”看到中年男子的表现阿芙蓉冷哼一声,这个冷哼配上那娇媚的模样。绝对会让男人生出一股暴虐的冲动,扑上去把阿芙蓉压在身下,让她明白自己是不是男人。
可中年男子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有些心有余的伸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这个妖精,有本事去向石和尚用这一招,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石和尚吗?”阿芙蓉面色一凝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的神色,最后哼了一声,“我早晚破了他的纯阳身。”
“算了,算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还是说说我们花这么大的力气来研究这瓶药剂吧。临时把这些人员抽掉过来研究你送来的这瓶药剂,我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中年人一脸自己很为难的样子。
“组织中除了老大,还有让你金胖子感觉到为难的人?”阿芙蓉瞥了中年人一眼。
“再次郑重强调一声,我叫金算子,不叫金胖子。你在弄错小心下一次你执行任务的时候。莫名其妙陷入绝境里面出不来。”中年男子一脸不忿的叫喊着,显然他不但胖,而且十分讨厌胖子这个称号。
阿芙蓉看了金算子一样,这一次出奇的没有开口反驳或者讽刺。显然如果单独单的搏斗,她有上百种办法把这个金胖子碎尸万段。但一旦给这个金胖子布局,十个自己也不可能从对方设计的陷阱中爬出来。
这个结果已经得到了无数轻视金胖子敌人性命的验证。就连神出鬼没的老大。在布局这方便基本上都会听金胖子的安排,可见这个家伙算计能力的可怕。同时阿芙蓉还听说这个家伙来自于某个古老的家族。
虽然看似平常人畜无害的,自己此时似乎只要伸手就可以干掉这个让人不安的家伙。但阿芙蓉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就算自己现在趁着只有金胖子一个人的时候动手,最后死的人肯定是自己。
这是她在无数次生死历练中磨练出来的直觉,靠着这种直觉她不止一次死里逃生。因此如果没有必要,阿芙蓉这一辈子都不会对金胖子出手。因为这个总是挂着弥勒佛笑容的胖子绝对有着和他表面截然相反的阴暗一面,而且格外残暴。
“昨天晚上拳赛的事情你听说了吧?”阿芙蓉没有回答金算子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