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划破身体的时候似乎才能真正将我痉挛的痛苦减缓一些,我拼命的呻吟着,找石头去撞,去摩擦,希望能让这种怪异的,难受的感觉消除掉,可是伴随着和越来越强的痉挛,我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再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了,浑浑噩噩的记得自己在不停的撞击,不停的摔打着自己的身体,而刚才那个突然出现的,类似于呵呵声的鸟叫声也出现了,就在我头顶不断的‘呵呵’,‘呵呵’,‘呵呵’的笑着。
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太阳照耀在身上,感觉暖暖的,但整个身子就像是被吹爆了的气球一样,软趴趴的,没有知觉,没有反应。
尝试着动了一手,没有知觉,脑袋,没有知觉,只有眼皮稍微抬了起来,光亮冲进眼球里,刺激着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阳光的眼部神经。
我昏迷了多久?现在是在哪里?
抱着这些疑问,我挣扎着,也不知道自己努力了多长时间,终于将自己的手移动了一些,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于支撑着自己的手,将自己的身子搬了过来,从之前趴着的姿势,换成了躺着的姿势。
蓝天,白云,绿草,阳光。我还活着。
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怎么一个惨字了得,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衣服和裤子就和破布条子一样缠在身上,起不到一丝的遮羞作用。
而那昨晚还斗志昂扬的兄弟,早都软趴趴了下来,根本没有一点要雄起的意思。
往头上一摸,差点吓坏了自己,我头上光秃秃的,一边头发都没有,连眉毛,身上的体毛,都没有了。
这才想起来是昨晚在大火中烧的,烧了个一干二净。
这下,可以出家当和尚了。
我一边自嘲着,一边摇摇头,感受着自己的力气,还在,不过似乎恢复到了贴那张绿符之前的状态,越想越不对劲,昨晚贴了那个绿符后突然变得这么强大,难道说那痉挛和抽搐,是因为绿符的反噬?
可是,没记得人皮书上有关于那张绿符的记载啊。
想起人皮书,我赶紧往背上摸,摸了半天,才撕下来不足三分之一的人皮,其他人全部都烧掉了,剩下的这点还泛着黄色,字迹看不太清楚了。
又翻了翻衣服的斗笠,连上因为昨晚打滚而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总共还剩下几十张符,两样法器,电子指南针,还有那个小瓷瓶,这就是我现在所有的家当。
打开电子指南针,我确定了一下方位,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朝着呼市的方向跑了200公里了,还有200公里左右。
半晚上跑了200公里出来,中了绿符之后的我果然也是蛮拼的,比开车速度都不慢。
不过,我宁愿不再有那种效果了,因为那东西副作用太厉害了,我能活到现在,都是一个奇迹。
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刚想走,就听到那个类似呵呵的鸟叫声,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