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又要开始了。”紫鸢兴致勃勃的意境似乎又更上了一层,“听好了。鸟儿吃麻是什么鸟?”
蒋爷有了那个小教训,倒是留了个心眼,知道这当中有个小蹊跷。于是他很快地回答道:“麻雀。”
紫鸢听罢,慧黠地一笑。又说:“鸟儿洗澡是什么鸟?”
蒋爷见紫鸢竟然没有反驳自己的答案,心里不由得找回了几分信心,“喜雀。”而且这次又答中,心里可是欢喜得那个欢欣鼓舞呀,没法说。
“鸟钻孔是什么鸟?”而紫鸢在蒋爷回答了之后就紧接着提问了,根本就没有给他半分喘息的时间。
江子阳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发现了一点,那就是在紫鸢问完那个题目之后,她脸上已经荡开了一抹狡黠地笑意。他们也在同一时间内意识到。蒋爷又将会在这种轻巧灵活的题目里栽倒了。
“孔雀。”蒋爷这时心里还在暗笑,这是哪门子的题目啊?根本就不用思考嘛。
“你是笨蛋啊?钻孔的,当然啄木鸟了。”紫鸢这时已经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并且大笑起来,“你见过孔雀钻孔吗?那你真的太走运了。”她在为自己的这个小陷阱设得太完美了而感到自豪。
“你……”蒋爷这时真的不知道是要怪自己反应慢,还是要怪她误导自己的思维,反正他又一次输在粗心大意之上。
“怎么?!你不服啊?那就再来啊。”紫鸢话中之意可是摆明了,即便他再来也还是只有再输的份。
“我就不信这个邪。”蒋爷倒也还真是个不认栽的主,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是对自己的才气与智慧十分的有自信。
“好。有志气。”紫鸢不禁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可是在蒋爷看来,这是对他的一种极大的嘲笑。
然而,紫鸢根本就不在意他脸上越来越黑的气色。她的兴致更高了,说道:“既然你在赌坊里多年了,那问你,为什么人不能一次性把赌博戒掉呢?你猜猜这是怎么回事呀。”
蒋爷在这个时候,无形之中竟然觉得紫鸢的笑容是那么的可怖,他总觉得这后面一定隐藏着什么陷阱让他往下掉。所以他这次学聪明了,并不着急回答她,而是静下心来思考了一番。
紫鸢见蒋爷在蹙眉思索,倒也不催他。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慢慢想吧。有的是时间。”她说着,竟然毫无规矩地趴在桌子上看着蒋爷傻笑。而且她的手在桌子上也并不曾闲着。
只见紫鸢的手指好像很无聊似的,竟然略有节奏的在轮番地敲着桌面,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声响,让人听着似乎在弹奏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一样,实在无法让人做到内心平静。
江子阳和墨鸦都不禁摇头轻叹,这小妮子怎么就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用来折磨人啊?蒋爷也只自认倒霉了,谁让他就摊上了这个主了呢。
可是就在这时,却听到一个声音在那些打手的人群里传了过来,说道:“这个,我知道。”他似乎有点战战兢兢地从同伴们的身前站了出来。
蒋爷一听,心里不由得一喜,说道:“快说。”他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名打手,只见他神色略显复杂地说道:“因为好赌之人戒掉了右手,却还有左手可以赌。”他的声音竟会让觉得,那里面似乎掺杂了一丝伤感的情绪。
“戒掉右手还有左手?!”蒋爷似乎也从这个答案里听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哎?奇怪了,你是怎么猜到的?”紫鸢听到了这个答案时,竟坐直了身子,问:“难道你曾经戒过赌?”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可那名打手却说出了一番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来,他说:“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曾经逼过我戒赌,她砍掉了我的一只手指,说,再敢去赌就砍掉你的一只手,还不思悔改,就再砍一只手。”
在场所有人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偌大的一个赌坊内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声音,这种静让人不敢随意地去打破,因为这是让人思考的一个重要环节,没有人愿意丢弃一个那么重要的环节。
然而,却在这时从后堂跑来一名家仆,就是刚才带张仲年去见坊主的那名。
他一跑进来,也不管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安静,张口便说道:“你们当中哪个叫江子阳?我们坊主要见你。”
“我是。”江子阳知道张仲年已经见到了坊主了,而且那个应该就是罗贯荣了,不然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要想见他的。
“跟我来吧。”那名家仆说完转身就往后堂走去。
而江子阳也只能与身边伙伴们递了个眼色,然后便紧跟其后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