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那两个守门人似乎把张仲年给认出来了,叫道:“原来是你!你都有一年多没来闹过了,怎么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他们一时之间竟以为张仲年是来闹事的,竟不由得对他们戒备起来。
“是我又怎样?”张仲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此刻的状态,斥道:“要不是你们不识好歹,我早就见到罗贯荣那小子了。”
“张大叔,你还是回去吧,坊主已经说过了,他是不会见你的。”守门人坚决的对他说道,“而且我们的坊主也不叫罗贯荣,你一定是弄错了。”他们真的想不明白,这老头到底想怎样?
毕竟在他们的心里是这样认为的,张仲年只是一味地寻找着一个他错认了的人,而那个人却恰恰就是他们。他们都知道坊主不想多与人打交道,所以才会订出这些所谓的规矩。
“你说我弄错了就错了吗?要是错了。他为什么不敢出来与我对质?”张仲年不由得大声地叫道,“你去把他叫出来,我一眼便能认出他。”
张仲年依然清楚的记得。那年他们后堂的主事在找街上找到他,说要买他的柴。所以他就这样挑柴随那个主事进到了赌坊的后院中来,可是却没想到竟会在那里让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时,张仲年拿银子要离开后院的,可是他经过一个花园时却看到了罗贯荣在里面赏花,于是他就想上前询问他这些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大火那夜之后就失踪不见了。
然而,罗贯荣也在那时发现了他,所以他一个闪身就进了屋里,并且还让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把他给轰了出去。
张仲年也因此与他们大打出手。可是他不敌之下只能无可奈何地离开了,这些年他也曾来过几次,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们坊主是你想见就能到的吗?”两个守门人似乎也失去了一丝耐性了,“你们要是再不走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只见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就在这时竟伸手在他身旁的墙上的敲了几点,然后不出半刻就从赌坊里跑出几名壮汉来,一个凶神恶煞地眼着门外的几人。
“你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对待客人的礼数还真是特别啊。”殷雪儿见这些人竟然一副要动手了的样子,她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同时。也不禁握紧了腰间的银鞭。
“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你们既无权也无富贵之名,凭什么来赌。”一个守门人冷冷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快走吧。不要到时候还要落得一个满身是伤的下场。”他们从来对那些来闹事的人都不会手软的。
“那可不一定喔!”殷雪儿手中的银鞭已经抽了出来,“我倒是想试试……”可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让香灵一把拦住了她要出鞭的手。
“雪儿姑娘稍安勿躁。”香灵轻声地对殷雪儿说完,然后就从她的行囊中掏出一个大银锭子,随手就往那几个人的面前一扔,说道:“这是些是给你们喝茶的,我们要到你们的赌坊里赌上几局。”
“这……”两个守门人与那些大汉都是一愣,竟一下子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你们不是只招待权贵吗?这样总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吧。”要知道,在香灵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就是银子和银票多的是,“怎么?难道这些还不够?还要我再砸你们一锭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估计她的气练可就要显身了。
“几位稍等,我们去通报一声。”一个守门人赶忙地往坊内跑去。不多时就带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出来了。
“蒋爷,就是他们。”守门人不由得略显战兢地说道:“他们要见坊主。”
而这个被称为蒋爷的男人,只是默默地打量了江子阳等人一番,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锭银子,片刻之后,才不温不火地说道:“你们要找我们所为何事?”他真的很不明白,一个深居简出的人竟然也会招来这么多人的打扰。
“这位是蒋爷吧。”江子阳向他一拱手,算是行了个礼数,说道:“我们只是想与你们的坊主见个面相询一些往事而已,并没有恶意。”他希望自己的刻意淡化事情的来意会让他能格外宽容些,毕竟这样会省掉许多的麻烦。
“坊主不轻易见客,除非你有一个能让他改变心意的理由。”那位蒋爷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言,就如同一张木头脸一样,“不然,你们还是请回吧。”
“你们不是有个赢三局的规矩吗?”紫鸢却在这时叫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进去与你们赌三局,赢了的话,我们就要见到坊主,要是输了,我们绝不再打扰。”其实她心里是在盘算着,他们要是让她进去了,那可就没那么容易请她出来了。
这时江子阳也插话说道:“我们就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办事,这总可以了吧。”他相信只要能进去还是有机会见到罗贯荣的。
而那位蒋爷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些人沉默了许久,然后才说道:“好,你们可记住一句话,愿赌服输。”他才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地见到坊主呢,这个规矩一破,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有得忙了。
“好,一言为定。”江子阳心中一喜,拱手为礼后,就与几个同伴一起跟着蒋爷走进了赌坊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