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七已经扑住紫鸢了,却没想到他就在那时竟大声惨叫起来,“啊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这一声可谓响彻云宵,已经惊飞了不少栖息在林中的鸟儿了。
而紫鸢面对着老七的这种架势,她此刻自然是敌不过的,然而她虽然失去了内力却还有满肚子的狠劲,其实她早就拔掉了两枚银针捏在手中,只等着老七向她扑过来了,她是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的……
“我让你抓我,让你抓我。”紫鸢嘴里叫嚷着手脚可也没停过,只见她一只手紧捏着银针狠狠地在老七的身上起落数回之后,老七的惨叫声才惨叫起来,紧接着,她两手同时用力地在老七的两耳上一拍,这一动作尚且完成,她的下一个动作就已经开始出击了。
又见她的手瞬间由掌变爪,准确而敏捷的捏在了老七的喉结这上,与此同时,她又一个抬腿以膝盖撞在他的“命根子”上,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让老七根本防不胜防,与其说他防不胜防倒不如说他轻敌所致,他只以为紫鸢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却没想到自己竟栽得这么惨。
这时的老七就像是正被人压在了杀猪台上的肉猪一样,嚎啕大叫之声不绝于耳,我们都知道被人使劲地拍了耳朵会很痛,而且还会出现眩晕同时失去听觉,另外就是,男子的喉结比较明显而且较大,所以最容易捏拿了,一旦被人使劲紧捏就会出现可怕的窒息感,而老七此刻皆一一尝试着,皆因他遇到了紫鸢这样的对手。
其实这些痛比起那最后一击的痛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那种痛是要命的痛,是人所不能忍受的,所以此刻的老七是紧捂着命根子直在地上打滚,就像是被蚂蚁咬住不放的大虫子一样,场面可谓惨烈至极。
几个匪徒见到这副情景,皆为老七的伤而担忧,他们只不过想劫点财色罢了,这都遇到些什么人了,几人异口同声地叫道:“老七,你怎么样了?”有奈何他们几人中只有那个头儿还可以还以一战,其他人皆是无能为力了。
而这时,那头儿把江子阳逼退出数步之后却不再继续追击,而是飞身跳到那几个身中银针不能动弹的手下面前,他第一时间就是替他们拔下银针,好让他们彼此照应同时也可以查看一下老七的伤势如何。
就在这个空档中,江子阳与紫鸢回到了一起,他们刚想趁着这个机会逃到马匹那边去的,却没想到又被那头儿拦住了去路。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那头儿不但对江子阳的银针有所忌惮,对紫鸢刚才的那一连串敏捷的动作更加忌惮,并且禁不住对他们的身份猜疑起来,相信一般的老百姓是做不出他们这样的举动来的。
“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而已,你们却要为难于我们。”江子阳这时不敢再心存任何一丝侥幸,因为此刻的形势对他们来说是极其不利的,“如此的话,我们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了。”他说着已经再次聚集银针在手,然而其数量却并不多,这让他有些捉急。
那几个匪徒皆领教过那些银针的厉害,见他又要以此为战,自然对它略为惊恐,个个都进入了戒备状态,那个头儿虽然没有被银针刺中过,却也还在为刚才那一击而忌惮,他当时根本就不曾发现江子阳射出来的银针,而是他看到了几个手下的异常举动,这才有所察觉。
“大哥,小心那小子的针。”几个匪徒不由得紧张地提醒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