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瞪向段兴秋。
段兴秋见海葵看他,木呆呆道:“真的,狼吃人。”
海葵伸指头,在脑袋上点了两下,摆出苦恼的模样,询问段兴秋,“你这里面,都装着什么东西这是?”
海容低斥海葵,“别乱说话。”
海葵收回手指头,挠了挠脸颊,转头继续折腾大黄。
“也别吓唬大黄。”海容召唤海葵,“你要是闲着,就过来帮我顺草药。把这些草药顺出来,切了根,叶子磨成药面。”
“哦。”海葵拍拍大黄的屁股,听话的去洗了把手,乖乖帮海容收拾草药。
见海葵那么听海容的话,段兴秋心中又嫉妒又委屈。他在心底,拿自个儿同海容对比着,比来比去,觉得海容哪儿都比不上他。
海容没他俊美,没他学识高,没他家底厚,更没有他的风度和阅历。海容只是占了认识海葵时间长的光,才能让海葵这么听话。
段兴秋肚子里窜着酸水儿,很想和海容换换位置,也能如同海容一样,随意的使唤海葵。
临到分别的时候,段兴秋一肚子酸水儿转化成依依不舍的情绪。
他眼含期待瞅着海葵,观察着海葵的神色。只要海葵稍微流露出丁点儿犹豫,他就会死赖着留下来。
海葵丁点儿犹豫都没有,不耐烦的赶他走。
“你赶紧走,别浪费我们的时间。”海葵恶声恶气,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
段兴秋满揣着一肚子委屈,与海葵分了别。
等段兴秋离开眼前,海容弹了下海葵的额头,道:“他脑袋不好使,你不该总这么欺负他。”
“我实在烦他。”海葵别别嘴角。
“烦他,也不能这么说话。他虽然缠人,但心眼儿不坏。你这样说他,他肯定会难受很长时间。”
海葵拉着海容胳膊,叉开话题,“好了好了,我们别说他了,我们赶紧去办正事。”
换好珠宝,海葵和海容迅速赶回海家庄。
他们留下一小部分钱,大部分给了海马。
海马见这次给的钱这么多,哆嗦着手不敢收。从里面抽出几张,海马把大头塞回海葵手里,“海家庄最近什么也不缺,不用着这么多钱。”
海葵道:“海马叔,这钱你一定得收下。我们这是最后一次给你送钱过来,以后就不送了。”
她将钱放到桌上,看了眼海容,道:“海马叔,想当年,是你和海家庄一众乡亲救了我和海容,让我们有了活下来的机会。海家庄不富裕,但一顿都没饿到过我们两个。我们别的也没法给,只能给钱报答。”
海马故作生气,斥责道:“我们救你们是应该的,见死不救那是畜生做的事。我们根本没想着让你们还什么恩情,一直把你们当自己孩子。之前你们送钱过来,我当你们孝顺。可这次这么多钱,我不能收,你拿回去,自个儿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