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岩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一个外人都没有出现过，反倒是几个死者都出来了，这就不好解释了。

“出来的时候不长，每个人都差不多是十分钟左右，至于做什么，好像，嗯……”

苗苗一脸的为难，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苗苗，这样，你要是不好形容的话，那你就模仿一下他们的动作。”

看苗苗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李晨就想到了一个更直观的办法，

“啊？啊，好，那我就给你们学一下，你们看能不能看出来。”

苗苗说完就傻愣愣的看着一个地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让人觉着跟梦游似的，

看着往前走两步，又往右走两步，之后转身向后，最后就是向左，靠，完全就是个圈。

然后从兜里掏了什么出来，捧着拿到距离面部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低头看着，有时还能手戳戳。

“他当时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柯岩觉得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围绕这那个东西展开的，所以弄清楚那是什么，应该是解决问题的最关键一步。

“就你这样还是警察？还是优秀警察呢？怪不得这么多命案怎么都破不了。”

还没等苗苗回答呢，杨毅就先忍不住了，这些警察都是猪脑袋吗，真不如自己这些执行者。

“我们要是能看到他拿出来的是什么，直接就从这点出发，往下一查到底了，关键就是不知道，他当时就穿了件睡衣，身上可哪能拿得出东西来？”

“我想我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了。”

看他们争执了一会，李晨才开口说道。

李晨当然不是故意看他们争斗拌嘴，而是之前自己也有一些地方没有想通，刚才突然灵机一闪现，才把这几个点给接上了。

“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李晨跟自己一样，一直待在医院里，怎么就能做到只凭几句话，就找出关键之所在呢？该不会是瞎蒙的吧。

“对，我想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你们仔细回想一下，觉不觉得他的动作很像是在玩手机？”

现在智能机猖獗，传统手机瞬间被踢出了市场，跑的慢的，已经连内裤都输掉了。

大街小巷的，随便拽出来一个人，都在那边走边玩手机，好像离了手机就活不了了。

“玩手机？到是有那么一点像。”

这些家伙的动作很含糊，带子又还回去了，杨毅还真是记不那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