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薄荷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就死死的揪着李晨的衣服，放佛只要一松开就会崩溃。

醉鬼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由有目标的抓着前方变成胡乱的撕扯，把自己的衣服撕扯的歪扭变形。

醉鬼的声音渐渐小了，鼻子，嘴巴里也有血渗出，惨叫声被吐出的血堵着，间或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李晨仔细的观察着醉鬼的举动，连一丝都不敢错过，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眉头就越扣越紧，任务不会给很多的线索和机会，也许这次线索之后，死的就是执行者了，李晨怎么可能不焦急。

醉鬼的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抽搐，手指扭曲的像是鸡爪，眼角也开始往外渗血，一滴一滴的顺着泪腺往下淌，一滴滴的敲在地上。

好一会醉鬼一动不动了，李晨叹了口气，竟是完全没有收获，李晨握紧拳头重重的凿在地上，强烈的疼痛感稍稍缓解了巨大的挫败感。

小薄荷忙捧了李晨的手，轻轻的哈气，什么也不说，眼泪就一颗颗的滴在李晨的拳头上。

李晨宁可挨刀子，也不愿意看女人哭，被小薄荷弄得没法，只好松了拳头，硬压着火气说：“我没事了，你别哭了。”

谁知道不说还好，这一说，小薄荷哭的更凶了，干脆来了个裂开嘴嚎。

“你……”李晨发现自己不适合哄女孩子不哭，算了，就让她发泄出来吧，这些惊吓，也够这丫头受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你。”趴在一大滩血水里的醉鬼不知什么时候爬到李晨脚边，伸出右手猛地抓住小薄荷的脚裸。

“啊……”小薄荷直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李晨探了探醉鬼的呼吸，这回是真的死透了，可是手抓的真紧，愣是掰不开。

“王磊，别看热闹了，这可是你的坐标，不救出来，你一步都别想走远。”

“去，少打屁，好像离了她，你能安全似的。”王磊也挪了过来帮忙。

两个人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才解放了小薄荷的腿。

小薄荷穿着黑丝袜，本来看不出什么，但是丝袜刮得破破烂烂，到是能清楚看到，脚裸处一圈青紫。

青紫就在醉鬼掐的地方，却不是手指的形状，反倒是一圈的指痕，一整圈，没有一个断点。

“李晨，刚才，那个醉鬼是不是死了？”

“死了，我探过他的鼻息了，肯定是死了。”

“我是说，他在掐小薄荷之前，是不是就已经死了？”

“别胡说，死了还怎么掐人。”

“别自欺欺人了，这不是个好习惯，你看这指痕能是人掐出来的吗？”

“也许不是掐出来的，是她以前就有的。”

“那这上面的血迹你怎么解释？总不能是以前就有的痕迹，到现在血迹还没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