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夜容点了点头,夏王妃回忆道:“我见他好像对那个柒月很上心啊!”
“柒月是七皇子的未婚妻,他们不过是朋友。”夏凝烟这次先一步开口,脸上带着几分红晕。
夏王妃笑了笑,拉着夏凝烟的手:“你也不小了,是该找个婆家了,倒是母妃有些自私了。”
夏凝烟连忙摇头,红着脸道:“母妃疼惜我,想多留我几年,我也想在母妃身边多尽尽孝心。”
“乖。”夏王妃点了点头,这才笑着对夏夜容:“那正好,都请来,母妃做主先看看情况,若是母妃满意就让王爷去说说这件事。”
夏凝烟一听,脸上也闪过一抹红晕。
夏夜容做了个鬼脸,而后跑开了。
……
到了半夜,柒月确实烧了,不过白如凤和卫冲几人都守在她身边照顾着她。
“姐。”卫冲让顾玄琰等人退下,屋内就剩下她们姐弟二人在这守着柒月,他便打算和白如凤也顺便聊聊。
白如凤一边照顾着柒月,一边轻声应着:“嗯。”
“月儿脸上的依米花毒是不是姐姐?”
卫冲的话让白如凤一僵,将手中的毛巾又用冷水浸泡一下这才笑了笑:“为何是我?”
卫冲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带着几分拘谨:“姐姐这次独自去极北让我怀疑的。”
“哦?说来听听?”白如凤有些诧异的看着卫冲,一双眼睛里都是笑意。
“这次我回商都之后问过了,姐姐去极北来回大约十几日,想必一定是快马加鞭。”
卫冲看着白如凤,见白如凤点了点头便继续道:“而这些先不说姐姐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长途跋涉十几日从极北跑个来回,就但说……”
卫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极北我是知道的,那里的犯人都不会上脚铐手铐,到了那里只是变成劳役,永久的干活,可是那沈培攻的功夫还在,姐姐又如何能逼得他给的解药?”
白如凤没有开口,卫冲就又补充了一句:“姐姐可不要说是姐姐的母爱感动了他!他这样的人,心已经黑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感动?”
白如凤见卫冲因此而断言,这才抿唇。
“当然,听说跟姐姐一起去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赶车的陈奎。”卫冲看着白如凤眨眨眼:“我觉得那陈奎看姐姐的时候眼睛里都是亮光,但是姐姐恰好相反。”
“所以,你又断言什么了?”白如凤倒是也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看着卫冲轻笑。
“弟弟断言,那陈奎喜欢姐姐,可是姐姐的心似乎不在他的身上……好像偏题了?”卫冲极为可爱的摸了摸鼻子:“弟弟的直觉,姐姐是会功夫的,还有……姐姐有秘密。”
白如凤这才叹了口气,点头直言:“其实没有你之前,我一直藏的很好。”
卫冲想到自己的姐姐没有自己之前和柒月相依为命的场景,心里就莫名的揪痛。
“不过幸得高人指点一二,才能身怀翻身之术,否则这些年怕我和月儿你只能看见其一了。”白如凤笑了笑,眼底的悲惨之色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