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晚上住到了桥洞子下面,这儿避风,但是一个人却盯上了他。刘浪说,任教授手中的仿人阴刀被人盯上了,估计这个人要下手。刘曼说,你看清这个人了吗?刘浪说,这个人注意任教授都三天了,你不知道吗?刘曼说,我没有看到。刘浪说,要是一般人都能看到,估计这个人也拿不走任教授手里的仿人阴刀。
刘曼问,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刘浪说,我观察了三天,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小偷什么的,而是对这个仿人阴刀似乎有些了解,这个人看上去挺有文化的,是一个做学问的人。刘曼问,我们要阻止吗?刘浪说,不去阻止,让他去做,因为任教授现在已经不知道去找那把仿人阳刀,只能让这个人拿走了。
任教授睡着了,那个人把那把仿人阴刀拿走了,显得慌里慌张的,显然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
刘浪和刘曼跟上了,这个人离开桥洞之后,打车就离开了。刘浪和刘曼打车打后面跟着,出租车一直驶到了教授楼停了下来。那个人从车上下来,刘曼借着灯光看到了这个人,一愣,刘曼说,这个人是考古系的郑教授。刘浪说,这回可有戏了,估计仿人阳刀要出来也不远了。
刘曼说,如果仿人阳刀出现,我们怎么拿到它们呢?刘浪说,到时候再说,我们再想办法,反正这两把仿人刀不能留在这里,它要回到赫赫图拉城里。
郑教授回进了屋,屋里的灯亮了,随后窗帘拉上了。刘浪说,我们回旅店睡觉,刘曼说他要是再出来怎么办?刘浪说,他现在心情太激动,要研究这个东西,绝对不会再有其它的行动了。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到了教授楼,八点半,郑教授从楼里出来了,显然一夜没有睡,眼睛红红的,灰头灰脸的,刘浪说,恐怕今天没有戏。刘曼问为什么?刘浪说,他正常去上班,一切都按部就班,他怕别人知道,这个太有损名声,所以他要安静一段日子,至少不会在上班其实突然外出,如果外出那就是和仿人阳刀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