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将玉佩当中的灵魂放出去之后,它不回到自己主人的身体内,却缠着张静雨为哪般?
莫非是张静雨身上有什么标记不成?
想到这里,我看了张静雨一眼,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却还是开口说道。
“咳咳,张静雨,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脸绝对是红的。
“啊?你,你要干什么?”张静雨躺在床上,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我可不许你乱来。”
当下,我把心中的想法跟她说了一遍。
张静雨不是小孩子,所以很快便理解了我的用心。
我让她把身上的睡衣脱掉,而后无视她那洁白无瑕的身躯,以及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傲人双峰,心里只把这当成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形布偶。
只有这么想,我的心情才能够平静下来。
一通检查过后,我终于在她的脖颈天突穴处取出了一枚极细极细的毫针,毫针大约一厘米长,不放在眼前根本就看不到,在毫针的上面,似乎有一些字迹,因为太小我看不真切,不过应该就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了。
“这枚针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问道,有可能下这枚针的,就是降头师。
张静雨摇了摇头,而后恍然大悟:“我曾经被班主任叫过去一次,她告诉我说这里有什么东西,用手指点了一下。”
班主任?我心里一惊,也就是说,早就潜伏在了农林大学里面吗?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睁开眼睛,发现张静雨还在呼呼大睡,估计是昨天晚上被我折腾的太晚了吧。
我淡淡地笑了笑,走出了房门。
我倒不怕她睡在我房间会产生什么误会,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惧别人胡言乱语?畏首畏尾,本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做完早课,我来到客厅当中,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有关于我的新闻,以及一段骇人听闻的事情。
“今天凌晨,寒山山脚下出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经法医鉴定,尸体死亡时间已超过七天,据了解,死者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杭城农林大学,因其女在校期间咬断了同班同学的手指,疑似精神失常,警方怀疑他们是在回家途中不幸坠崖,只是目前暂未发现他们女儿的尸体……”
看到这个消息,我彻底震惊了:死者就是那位咬断同班同学手指的女生吗?我玉佩当中封印的那个魂魄,有可能就是她的!
想起清微师叔说的那番有关于离魄和断魂的解释,我暗道不妙。
炼制离魄死者必须是从高处坠亡而死,而炼制断魂则一定得把原有的灵魂强行逼出体外,此女会不会被降头师练成断魂?
因为一切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不行,我必须得离开这里了。”我沉吟道。
先不说我身上的定位蛊,可能会招致蛊师前来报复,连累韦恬和张静雨,单是这趟子事情,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当下,我收拾了一下行装,写了一张纸条准备离开了。
我的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那五目邪神以及降头师,况且,罗凤凤还在农林大学寝室当中,而整件事情又与她如此之接近,我怎么可能放下心来?
有可能那降头师,就藏身在学校内,跳楼而死的女生,咬掉同学手指的女生,都是他暗中在操作!
将头发剃光,我做了一下简单的易容,带上墨镜和口罩,而后到外面拦下一辆出租车,向农林大学驶去。
如此一来,应该就不会有人认出我来了。
我知道我这种举动不可谓不傻,但是试问换做任何一人,能继续心安理得地住在韦恬家里引来蛊师,继而殃及到她们吗?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那降头师炼制五目邪神害人,继续优哉游哉吗?
别人或许可以办到,但是我却无法这么做。
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既然我学了茅山道术,那么替天行道,就是分内的事情。
打了个电话给罗凤凤,以确认她的平安,我问道:“最近学校里面有没有出现异样?”
“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不过班主任这几天不在,我们都是自习。”罗凤凤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来问题就出在那个班主任身上:“到了我再打电话给你。”
一个小时之后,农林大学,我与罗凤凤会面。
“你的头发……”罗凤凤疑惑道。
“被我自己剪光了,这样不容易被人认出来,另外我也换了假身份证,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能够认出我来。”我笑道。
“不过你身上的东西还是太引人注目了。”罗凤凤撇嘴道,“有一股浓浓的杀马特贵族风。”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确实,背着一个竹子编成的道具箱,腰上插着旱烟和酒葫芦,以及因为要掩盖真武剑,所以不得不穿着一件长长的米黄色风衣,还带着墨镜和口罩。
这一身打扮确实有些不伦不类,只是那杀什么特风的,我却不是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