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华东地区的特大城市之一,位于江苏省东南部,历史悠久,人文荟萃,有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美名而驰名海内,并孕育了独具魅力的吴文化,古称吴郡,姑苏。
这些,都是秀一通过季苏的描述才有所了解的。
三人下了火车又登上了驶向昆山市的客车,一路上秀一都是扒在车窗上看着外面迅速向后退去的宜人景色,迎着暖如柔丝一般的微风,阴郁的心情也一扫而光,他是第一次来到如此一个古色古香的城市,所以脸上尽显露出了难掩的新奇与小兴奋。
“有时间的话,带你转转苏州比较有名的周庄、虎丘或者留园,好去处实在是太多了,只怕你转过之后就舍不得离开这里了。”林可雨看着秀一笑着说。
“好啊.”秀一立刻凑过来欢快的点头,忽的反应了过来,于是问,“原来你以前来过苏州啊?”
坐在对面看着窗外的季苏转过了头来,伸手弹在了秀一的脑门儿上,“老实回你座位上坐好吧,哪来的这么多的话。”
“干嘛啊?”秀一揉了揉脑门,这时听到林可雨说:“林宛如从前在苏州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我也跟着来过这里。”
秀一这才反应了过来,赶忙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啊。” 一边道歉一边暗自的骂自己真是个大笨蛋,林宛如因为一件红嫁衣而惨死,那时候提起过她曾到季苏家里拜访过几次,怎么会没有想到当时林宛如就是身在苏州的。
林可雨稍稍低头,淡淡的一笑,“没关系的,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秀一怕自己再说错了话,于是只好沉默,只是心里不免有些疑惑起来,林可雨对自己的亲姐姐离奇惨死的事似乎反应有些过于淡漠了吧,没见到他表露过怎样的伤心与难过,而且也从来没见他与家人联系过,秀一总感觉他那种泰自若然的外表下好像隐藏着什么,或者说他这个人,缺少了点儿什么。
这时,季苏看了看手表,开口打破了彼此间的沉默,“就快要到了,家里条件马马虎虎,地方还算是宽敞舒适,坐了这么久的车也都累了,到了就先好好休息一下。”
一听说终于快到季苏的家了,秀一和林可雨立刻又提起了精神,满是好奇与期待,而当下了车由季苏领着,走到了一座古香古气的独门大宅院的时候,俩人看着这偌大的院落暗自咂舌不已——
就这大院子还说是‘马马虎虎’?您老也忒谦虚了点儿吧!
季苏的家位于昆山市玉山镇,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水乡古镇,景色宜人,秀美雅致,这种古韵味十足的大宅院也是随处可见。
两人正满是新奇的四处打量着这个偌大而整洁的院落,芳草郁郁葱葱,桂花芬芳幽香,一块偌大而逼真的假山石立于低洼的喷水池中,秀一注意到的是,池中似乎已干涸了许久,水草已枯萎,隐隐还可见到数只早已死掉的小鱼滩在池子底部。
而且 ,就连桂花树下两口一米多高,外观精致的花石缸也是空空如也,秀一伸头看了看,缸底滩着几尾死掉的红锦鱼,已经有些腐烂发臭,他不禁心下有些疑惑起来,这时听到林可雨的召唤,忙追着两人向宅院正厅走去。
季苏心里其实也隐隐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刚走进家门时,他就注意到大门外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公安字样的警车,而走进了院中也是四下安静的有些异样,若是从前,知道他今天回来,老太太她们早就会在院中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等着他了吧。
果然,推开了正厅的门时,季苏看到的是老太太正与三个男人说着什么,不时的低头抹抹眼泪,而坐在一边的老头子,也是唉声叹气的愁苦模样,听到开门声几人纷纷转头看来,见到门口站着的季苏时,老太太立刻迎了上来,搂着季苏就哭了起来,“从文啊,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和你父亲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位哭的哀哀凄凄的妇人便是季苏的母亲莫从商,被季苏称为‘老太太’,实则年纪只有五十多岁,而且看上去很是和蔼亲切。
此时,秀一和林可雨正扭头好笑的看着季苏,没想到他还有个小名叫季从文呐,好土的名字。
季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轻拍着老太太的后背安慰着,“什么事慢慢说,先别哭了啊。”
季苏的父亲季展鹏也走了过来,搂过莫从商的肩膀一边安慰一边说:“儿子刚到家,你让他坐下来歇歇喘口气再说吧。”然后看向一旁的秀一与林可雨,问:“这两位是?”
季苏简单的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秀一和林可雨忙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伯父伯母好。”
季展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忙招呼着他们坐下,这时,之前看到的那三个陌生男人也都纷纷起身,其中一个年纪显得大一些的伸手与季苏握了握手,“季苏季警官是吧,家父刚刚提起过,幸会。”
季展鹏介绍说:“这位是朝阳公安局的张科警官还有他的助理.”
旁边年轻的小助理冲季苏一点头,“我叫姜生。”
季展鹏又介绍另一名中年男子,“这位是徐平徐医生。”
徐平也与季苏握了握手,一一的打过招呼后,季苏问:“季云鹤怎么了?说她自杀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警察又是医生的聚到家里来,季苏隐隐预感到事情似乎不像他原先预想的那样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