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崔作非把我叫了起来,我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然后伸了一个懒腰。这个时候,崔作非递给我一杯清水,我接过来毫不犹豫的就喝了下去,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感觉这水怪怪的,好像有一股啥怪味,不过当时我也没多想,因为我的确是渴了。
喝完一杯水后,我突然感觉好一些了,脑袋也不再那么疼了,视线慢慢的恢复了。打量了一下四周,原来我们仨还在佛馆门口躺着呢,幸亏这里人迹罕至,不然被人家看到了铁定会认为我们仨是在这里挺尸呢。
崔作非叫醒老易后,同样递给他一杯水,然后老易也醒了过来。崔作非一边吮着他的小黑指甲,一边对着我俩说道:“哎哎哎,赶紧起来了,把这里收拾一下,斗会地主,晚上咱们看人家放烟花走。”
我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的问道:“烟花?什么烟花啊,今天又不是啥节日,放什么烟花。”
“这是这里的老规矩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放烟花?就在那边的广场上,我都还没去过呢。”崔作非指了指东边,然后对着我说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等老易彻底清醒过来后,一脸大怒道:“卧槽,崔作非你个鳖孙子,你他妈又给我喝你恶心地那指甲水了?”
“老易,淡定,我这是药指甲,治百病的。”
“淡定个屁,屁个药指甲,你那最多就能治治小儿感冒啥的,连个癌症都治不了。”
“滚犊子的,你他妈成心找事儿呢是吧。”
“等等等,等会儿,你们说的啥“药指甲”啊?还有啥是“指甲水”啊?这都是啥啊?听不懂你们在说啥。”我阻止了老易和崔作非的争吵,然后提出了疑问。
‘“额,这个,哎,那啥,老易,你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好圆呐,是不是就跟一个大烧饼似的,看得我都饿了。”崔作飞支支吾吾的不回答,转移话题道。
“哎,是吗?这太阳哪里像大烧饼,连饼都不想吧。”老易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靠,你那张脸才像大烧饼,行了吧,天然呆能做到你这份上还真他妈是不容易。代我向你妈问好。”
“你骂我妈?老子要跟你拼命。”
“停停停,停!!!卧槽。你们俩够了昂。”我无奈的打断他们。
“不够,他骂我妈,老子今天不把这货扁成饼,老子他妈以后就不姓易。”
“那刚好啊,你跟着我姓崔好了,刚好我又多了一个儿子。”
“妈蛋,非要老子动手,大爷的。”我骂了一句,然后撸起袖子上前就拉开了老易和崔作非俩人。然后指着老易的鼻子说道:“你,一边儿呆着去。”完了转过身来又崔作非大声质问道:“你,告诉我“药指甲”和“指甲水”是什么意思。”
“额,这个,那个······”崔作非扭扭捏捏道。
“别他妈这个那个的了,赶紧说啊!!!”
“你确定你要知道么。”崔作非问我道。
“麻痹,你他妈废话,赶紧说啊。”
“唉,这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恩~~~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的故事么?”崔作非突然变得一脸沧桑,随后问我道。
我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记得啊,怎么了,跟这事儿有关么?”
“恩,其实这个故事有很多地方不太重要,所以我都直接省略了,现在我重新补充一遍,讲给你听哈。这说起来啊,还得从我回老家的那会儿说起······”
过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崔作非总算是说完了,然后看着我,有些嘚瑟的说道:“怎么样,我这指甲牛逼吧,嘿嘿,以后有啥大病小病都来找哥哈,哥给你免费治。”
“治你大爷,麻痹的,厕所在哪儿?丫的恶心死老子了。”我连忙捂着肚子冲向厕所,得亏我这两天跟崔作非他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的话,恐怕崔作非早就一巴掌给我赏过来了。
一想起他那个可怕的掌心符,我不禁就打了个冷战,从心底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