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交替,寒来暑往。
白云苍狗,日月如梭。
一眨眼之间,十年就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已经十八岁了,也到了上大学的年龄阶段了,想一想,时间过得还真快。
在这十年里,我只和我的父母见过五次面,每次见面,我爸我妈都会给我做一大堆好吃的,然后边吃边聊,一直聊到后半夜去,如果不是怕我熬夜对身体不好,我妈一定会拉着我一直聊到天亮去。
不过在这几次见面中,我那个便宜师傅都没有出面,搞得我妈还以为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人家呢,不过后来我告诉他们说:我师父说现在机缘未到,不宜相见,等到机缘一到,该见面时还是会见的。
我妈听完以后也不禁松了口气,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叮嘱我说:要跟着师傅好好学,别偷懒,还一定要好好读书,这样对将来很有好处。我自然是点头答应。
不过话说起来,在这十年里,貌似我跟着我那个便宜师傅就没学到什么本事,自从在“清风观”一别后,我和林叔还有师伯他们就没再见过面,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想他们。
咳咳,好像有些跑题了,现在书归正传。自从我那次正式拜完师后,我师父就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小山村,我们就在那个村子里住了下来。我师父似乎也知道我身上有一些秘密,但是他却没有向我询问什么,似乎是要以静制动,让我自己亲自去告诉他。
我和这无良老头儿住了一个月后,也觉得他是真心待我,对我没啥异心,于是就在某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来到了他的房间。当然了,绝对没有什么一些其他不良的企图。只是单纯的告诉了他我的经历而已。其实告诉他的主要原因还是我好奇心太强,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师傅听我说完话,脸上少了一些平时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多了几分严肃的神情,我一看我师父这神情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儿了,于是我也没敢再打扰师傅。
师傅就坐在炕边上,闭起眼睛,好像是在想着什么。过了一阵子之后,我师父突然睁开眼睛,脸上的神情好像是有些高兴,又好象是有些悲伤,盯着我说道:“好好好,徒儿,你的事儿,为师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你也别多想昂,也不算是啥坏事儿,恩~~~反正你现在也就别多问了,时机未到,等你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一听师傅这么说就知道想要从师父的口中得知是怎么回事儿没希望了。这糟老头啥都好.,就是有两点不好。。
第一点就是:他都不知道是多少岁的人儿了,还长的那么年轻,那么帅气,抢进了我的风头,这一点让我很不爽,很想扁他,虽然打不过他。不过只要他一笑,他那猥琐的性格就显露无疑,所以这一点我倒是不用担心。
第二点就是:他的脾气犟得很,比驴还犟,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儿,就算是你让他喝辣椒水儿,坐老虎凳他都不会屈服的。
哦,对了,再加上一点,他还十分邋遢,衣服几乎是几个月才洗一次,而且还是被我逼的,而且一年四季都是那套中山装,和《坏蛋是怎样炼成的》里面的那个文东会老大谢文东一样。不过好在还有我这么个勤奋的徒弟给他洗衣服。
额,好吧,我承认,我是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那味儿才主动提出给他洗衣服的,要不然打死我我也才不干呢。
衣服是洗干净了,但是身上那味儿却依旧还在,每次我劝师傅去洗澡时,他就会先给我一脚,然后说道:“哎呦我艹,小兔崽子几天不收拾收拾,胆子肥起来了昂,竟然还管起你师傅的事儿来了啊,老李我就爱闻我身上这味儿,咋滴,不服啊,不过要想我洗澡也不是不成,等啥时候你把那太极拳练得滚瓜乱熟了,我就考虑考虑。”
这所谓的太极拳,其实就是民间常用的太极二十四式,是我师傅让我静心用的,本来是要教我静心决的,但无奈我似乎天生对这些口诀无缘,短短的几句话硬是让我背了三天还没背下。
我就纳闷儿了,平时我背课文时都没这么吃力,怎么几句口诀就这么难呢?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师父见我怎么也学不会这静心决,于是就教了我这太极二十四式,我练了几个月后,倒也能勉勉强强的打出一个花架子,不过却称不上熟练。唉,可怜了我这个挺拔的鼻子了,看来以后为了我这个可怜的鼻子,我又得下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