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和郑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你个柴冲,我倒是忘记我身边还有一个想要我的命的主,可是我自己又肯定找不到路回去,也罢,反正不是我的酒钱,于是答应了下来。
四个人就这样来到了一家酒吧,那酒吧外面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直都延伸到了街道上,看上去生意真的是好到离谱,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条队伍,总有一种当年日军侵华时,等待军鸡的队伍,他们的表情应该都是差不多,来这种地方无非就图个一夜快乐,时代再变,人类伟大的的繁衍流程依然继续。
我本以为要排队,没想到还没走近,那酒吧里就走出一个老板模样的蒙人,老远见到阿日斯兰,立刻跟一只这哈皮狗一样扑了过来,跟阿日斯兰抱了又抱,这大街上这样公然展示龙阳之癖难道是蒙族的特点?豪放不羁的一族人,这阿日斯兰还真实男女通吃……由于他们都说的是蒙语,我也只能在旁边干瞪眼,可能是注意到我的尴尬窘态,所以他们十分贴地地就在那里硬聊了整整半个时辰,这是在讨论国家大事么?能不能进去聊?!
“阿日斯兰大哥,你刚才真的好帅啊!摔得那小白脸服服帖帖的!”那琪琪格明显就是说给我听的,摸着阿日斯兰旷阔的胸膛花痴地说道,这乌兰巴托都已经冬天了,这家伙还跟刚进春天一样亢奋的?看到我不满的神情,她还得意地摸了一把阿日斯兰的屁股,那阿日斯兰不怒反笑,两个人互动真的是打得火热,关键跟我有半文钱关系?干嘛就一定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终于跟他们进了酒吧,轰鸣的音乐声席卷而来,搞的我的胃又不太舒服,在这老板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架贵宾包间,嗖嗖嗖地就搬上了好几箱的啤酒,我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
“来!郑兄弟,我敬你,就当给你赔罪了!”爱日斯兰友好地举起了酒杯,我一直听说蒙人劝酒不停拒绝,否则你就是蔑视别人的好意,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喝了一杯,刚喝完琪琪格就端着酒杯过来说道:“小白脸,咱们也喝一杯,算……祝你来蒙古玩的开心。”她特意将那个“玩”字拖的老长,到底是她玩我玩的开心呢?还是要把我玩得开心,反正不同的解读确实同样的答案,这琪琪格是不会放过我了,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郑兄弟,我也敬你一杯!”柴冲也也出现了,敢情今天我是彻底进了狼窝了,孤军奋战是免不了了,这三个人就跟事先安排好的一样,不停地敬酒,我由于刚才胃里吐得干干净净,所以几乎等于是空腹喝酒,而且这啤酒感觉就像是勾兑的一样,一下子酒精地快速地进入了我的血液,我甚至还出现了短暂的失明的状况,总之醉得极快,不知道什么时候身旁就躲在两个屁股溜大的蒙族女人,说着蒙语不停地对我笑着,其丰盈的身子不停地摩擦着我的两只手臂,感觉好软好软……
我再看旁边的三个人,也是玩得相当嗨,而且一屋子都是蒙族女人,伴随着音乐都在那里摇摆摩擦着,让我有一种唐三藏来到了盘丝洞的错觉,忽然一股奇妙的触感顶在我的嗓子上,我知道自己要吐了,赶紧挤过人群出想要出去。
“你去哪里?”我听到后面的柴冲对我喊着,我转身用已经懵的双眼看着她,然后一个干呕,我相信不用解释了,他应该知道我是要去厕所吐了,他看到我的动作,立刻大笑地坐了回去,跟几个小姐纠缠在了一起。
我恐怕是真的醉了,踉跄地在酒吧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厕所,忽然不知道怎么周围的音乐声就小了,而且人也少了一些,接着来到一个走廊里,一声奶狗的叫声响起,这里怎么会有狗?正疑惑着,忽然看到一只小藏獒就朝我跑了过来。
“小包!小包!”而小藏獒后面则追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