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现在,他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而已。即使在兵法上造诣很高,但在整个大秦,他依然不是那么醒目。
可是今天,赵佗注定要做一件震惊整个大秦,震惊整个天下的事情。
谋逆!
“我是奉了昌平君的命令前来探查情况。尔等速速退军,随我进宛城向昌平君请罪,或可得一线生机。不然......”
看着这个不知死活一直在叫嚷的昌平君的手下,赵佗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长剑出鞘,剑音峥鸣。烈日之下,赵佗身后的将士只看见一道漆黑的直线。接着,赵佗便再也没有兴趣理会那人一眼。因为,宝剑饮血,那已经是个死人了。
“听着,再有敢妖言祸乱军心者,与此人下场相同。”
喝!喝!喝!
盾牌作响,军威赫赫。
....
昌平君府。
一众南阳的文武官员被昌平君叫到了府上,商议城外乱军之事。此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焦急之色。
宛城的城门已经被关上,听闻城外的乱军只有五千之众,并不用担心他们能够攻破城池。这是在这风云突变的时局里唯一能让在场诸位的官员感到一丝欣慰的事情。
昌平君端坐在位上,闭着眼,等待着消息。
“大人!”
昌平君的管家从外面跑了进来,正要向昌平君报告探听到的消息。
“怎么样了?”
昌平君睁开了眼,声音平稳,并不见一丝乱态。
“大人,我们派出去的人已经被杀了。属下冒死从城墙上下去,从周围的流民那打探得知,城外的乱军,好像是在围剿什么人?”
“这支乱军的领是谁?”
“叫做赵佗。”
“赵佗?”昌平君想着这个不熟悉的名字,记忆之中,并没有这个人的印象。他看向了南阳郡守,问道:“这个赵佗是什么人?”
“这.....!”南阳郡守面露难色,又看向了一旁的手下。只见那人小声的说了几句,南阳郡守禀报道:“赵佗是宛城城防军中的偏军校尉,其它便不知道了。”
“既然是无名之辈,官职也不过一偏军校尉,他有什么能力能够调动这五千大军?”
任嚣带走了三万大军。这宛城之中剩下的大都是暗中效命于昌平君的人马。而现在,这五千军的各层将领没有露出一丝风声,就跟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一起作乱。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加滑稽的事情么?
嬴子弋!
是他!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嬴子弋在主使。这是昌平君唯一能够想到的答案了。
可是,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处处透露出诡异,昌平君看着廊外西沉的落日,直感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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