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新的阿姨,可能会出错,请读者朋友们多多指导工作,谢谢!
这是上一章漏掉的?
“海伦,海伦!……”
看来海伦是没有和她妈妈在一起了,是和她的哥哥们在一起吗?廷达瑞奥斯已经走进了一片有烂砖块的小路上,那些砖块在把他的脚弄得好痛起来。
他蹲下去看,这脚已经烂得不行了,为什么只会是烂了一只脚,那些破砖块只把一只脚弄得烂得只剩下脚棍子,脚背子被没有了。
他不蹲下去看这脚,那还能勉强行走,现在他一步也再不敢向前走了,悲观和绝望顿时涌入他的心头。
“海伦,海伦!……”
这一次廷达瑞奥斯真的开始想哭,可就是没有眼泪从眼睛里流出。
他想躺下睡一会儿,却是偏偏自己把船停靠在不是码头上,而是浪大风大的河中间。廷达瑞奥斯滑稽地把自己比做船,这是在贬人时说走路因为脚不好使而走起路来身子会一摇一摇地摆动,就像人在摇船的样子,或者是船在前进时因为后背的橹是靠摇动起到推动作用,而形成的在摇摆中前进。
“海伦,海伦!……”
廷达瑞奥斯在绝望中抛锚,毫无选择性地把船停到了风口浪尖,他就这样躺下了,不是一片柔软的草地,而是满地的烂石头,让他直感到背痛。
“海伦,海伦!……”
“爸爸,爸爸!你在做梦?”海伦在看哥哥们练功。看着看着就把自己还照顾的有伤的爸爸给忘记了,好久以才来到爸爸的病榻边,正好听见爸爸在用微弱的声音叫喊着自己的名字。
海伦伸出手去摸了摸爸爸的头,好热:“爸爸。你在发烧!”
“海伦!海伦!”廷达瑞奥斯被海伦把他从一个不大也不小的恶梦中叫醒了,如果没有海伦的来到,如果没有海伦把他叫醒,这一个恶梦会让他做到真正的死亡。因为他受伤的脚正在发炎,高烧是恶梦的最大来源。
海伦又在伸手摸爸爸的头,这是她从妈妈那里学来的,用手去摸额头可以知道别人或者自己是否在发烧,如果在发烧其额头就会是好热,因为额头是人体中温度是最平均的地方,正常人在没有病的时候,是不冷不热(冰冷个那是死人,或者冬天在户外……)。
海伦摸了爸爸的头又回过头来摸了一摸自己的头。感觉爸爸硬是在发烧。而且感觉还是很明显的。好像还有汗水的潮湿感。
“爸爸。你吃一点水吗?”
“不吃水了,等你妈妈回来再看,实在不行就再吃点水。可能还要吃别的。”廷达瑞奥斯对丽达是很有希望的。
是的,廷达瑞奥斯对丽达是从来就是毫无怨言。就是刚才发烧烧得迷迷糊糊在梦中他也是善对丽达和丽达从庙会上请来的师傅。
“妈妈同师傅去采药还没有回来。差不多在路上回来吧。”海伦是在有点儿自言自语地说,意思是告诉爸爸别急,他们在路上回家。
在梦中比在现实生活中的时间要长好多,在梦中过了一年,醒来时只怕就是个把钟头的事情。
(在午睡中做一个梦,最多也就是个把两个钟头,可以是在梦见在外面流浪了一年。这其中的时差到底是怎样产生的?可以用这一原理去探索宇宙吗?这比霍金的宇宙黑洞?)
“海伦,去和你的哥哥们一起玩吧,你可要在哥哥们面前学着乖巧灵活……”廷达瑞奥斯在教海伦情商,廷达瑞奥斯看起来是一个粗人,其实不然,他是属于粗细兼备的一个粗人。就像是乌龟,属于两栖动物。
“我晓得,我妈妈早就是这样在教育我。”海伦说。
海伦从爸爸的病房里出去,在走出房门时,海伦又回过头来看了一下爸爸,向爸爸献了一个微笑才把脚迈出去。
“哥哥们!”海伦来到院子里,看到哥哥们在打架,就叫喊了起来。
但很快海伦就回过神来了,哥哥们是在练摔跤,三个哥哥在轮着单挑。
这就好比是读书的学生回家做完了老师布置的作业,那就随便出去玩玩。这伙小兄弟也是在这样,把马步桩都已经练烦了,来点新的玩意儿好不好,练赤手空拳打架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练好了可以免受好多灾难。
(当流氓的人多为走近路,不去吃苦练出自己的拳脚,动不动就用家伙,伤人没有分寸,芝麻大的事也会把人家弄死,除了操家伙就没有戏唱。大事小事都拿命去玩……)
“哥哥们都歇一下子,你们都打得累得一身的汗。练马步桩练腻味了就开始练冲拳,以前爸爸不是教过你们吗。”海伦在提醒哥哥们,练冲拳比练打架要好些,打架有时候会把人弄伤,等以后有人教过再练。
“波吕丢刻斯哥哥,克吕泰涅斯特拉哥哥,卡斯托耳哥哥。”海伦在看着三个哥哥一个人叫喊一句,丽达妈妈教海伦要把三个哥哥的名字都要记牢,海伦听妈妈的话。
“海伦,你来做我们打架的裁判员,看谁会犯规……”波吕丢刻斯哥哥说。
138海伦的身世(32)海伦被抢嫁了
“我们来抓阄,看谁与谁先比。”克吕泰涅斯特拉说。
“海伦快去做阄,我们都离她远一点,不要看到了阄。”卡斯托耳说。
海伦站起身来看了看哥哥们,歪着甜甜的嘴小笑了一下说:“我在三个小砖头上,只在两个砖头上画上一个圈,谁掀开的砖头上没有画圈子,就到最后比,跟打赢的比一次,又跟打输的比一次……”
“不要这样去比。都是自家兄弟,这样比法不好,要是谁连赢两个人,他会过意不去的。”波吕丢刻斯哥哥说。他在修改自己提出来的馊主意,这小鬼是比较聪明,他把自己随口说出的话感到不妥,经过仔细分析之后发现错了就立马自己又快速地修改过来。
“那我们来玩嫁娘娘。把妹妹坐在轿子上,我们三个哥哥来把她抬着在院子里打转转。”卡斯托耳说。
很快三个哥哥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在院子里寻找可搭架做轿子的材料。波吕丢刻斯把一把锄头的把用来当杠子,他把铁锄头弄出来丢在一边。这也算是一次小小的智慧开发,虽然是玩,虽然是一种破坏,但它达到了另外一种用处,和起到了急需的作用。
克吕泰涅斯特拉则是在用一个小椅子当轿轿,把它捆绑好在杠子上,让海伦坐在上面由三个哥哥抬着去嫁人。
三个小男子汉在忙着做嫁轿。而海伦却在开始嚎啕大哭。三个哥哥被海伦的突然现象吓得都在发傻。说好了这只是在玩着。而并非三个哥哥真的要把妹妹嫁出去。
一开始海伦也听到了哥哥们说是在闹着玩,但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便把哥哥们都吓傻眼了,都过来问妹妹为何要哭?
而海伦的回答却又让三个哥哥面面相觑。几乎落到扫兴了,但还是都已经停下了手来问海伦。好像海伦的回答还不够前面和具体。
“爸爸妈妈把我养到这么大,说嫁人就嫁人,等我嫁到好远了,我好久也不能回家一次,我拿什么来孝顺爸爸和妈妈?想到这么多我怎么能不哭?”海伦说。
“我们是把你抬着嫁女女,是闹着玩呀,你傻呀妹妹?”波吕丢刻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