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快起来,我是你的女儿,你跪在女儿面前会折女儿的阴寿。(当然是阴寿,因为她是神而并非是人,要是人就应该叫阳寿,你懂得。)”雅典娜心里又在想这老东西只怕是真正的已经得了老年痴呆,半疯半傻而且又变得是出奇的老实起来,当年战神的威风哪里去了?
“我的女儿,你听我慢慢把话说来。”宙斯开始把两只脚的膝盖挪动一下,做好身体的平衡,以求保持持久不累,或者应该会好一些,不然歪着斜着迟早是要倒着一边的。
摆好了架势天王宙斯开始他慢长的,天方夜谭的“打花”历史:
“还是从单干说起吧。那时年少无知,我们乡下人都去广州打工,但我不是,因为总也身上不会有足够的钱可以买到广洲的火车票。
最远的一次是到分宜就下车了,这到不是被列车员撵出来的,是我自己考虑到坐远了回不来会被饿死在他乡。在分宜车站下了火车以后,那是下午三点钟左右时间。我背着行囊跟着铁轨几乎就是瞎着眼睛向前走,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突然一列快速列车从身边驶向前方,当这趟列车远去了万里之遥,我还在一百米之内向前跟去。奇怪的是,这火车为什么会在铁轨的外侧拉了一个屎?
一个没有包被的被子在我眼前冒着白烟,如果火车是一个庞大的动物,那路边的被子就是火车拉的屎,那白烟就是屎的热气,我想。
在我把它弄灭时,这被子已经烧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了,这时我坐下来歇着。这到底是谁的命大,我在想,难道是我?如果不是,这已经着火的被子完全可以在火车上把火车烧得爆炸,就在我身边,那我就一步回到了老家。(被子是在火车上发现着火了,怕一时灭不了就往窗外扔下去,后来为我度过了半个残生。)
到什么地方去找点事做,先把自己生存下来再作后谋。离开火车站不远,那里在建房子,我走过去问要干活的吗?一个比较像是工头的模样的人问我会干啥。我说打杂,做小工。他又问我说,你会做泥水匠吗?我说不会。
那人两手一摊,朝着他的手下工崽们做着怪笑的鬼脸说:‘一个人连泥水匠都不会,还想出来混饭吃?’我几乎气得要哭了,难道打打杂工就不能弄到一碗饭吃吗?
我又开始在路上走,我这是要到哪里去?(有读者朋友肯定会问,操,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你这不是b叫吗?非也。这是青春苦难史,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它不等于人的生理必然规律。这种人多出自家境低下,也多出自一颗年青的好追求的心。没有良好的家境预定你现在去做什么,将来去做什么,你的选择是出自你自己的慌乱中。人的成长史不是千般一律,各人有各人的传奇。这就好比我们吃包子,命运不会让你看清楚最后让你吃饱的是哪一个。你可以就买这一个把自己吃饱吗?非也。当然,这样的人是有,但为数不多。接下来可不好写了,难道我会用几万字,或者几十万字,上百万字,来写我的青春史。那是遥遥远远的跨海隧道,因为工程浩大会有不妥而造成灭顶之灾吗?几十万字的火车去闯跨海隧道,到时编辑不接招那我还不叫娘!
好吧,先弄几个章节看看,耐心等待有一天看到读者的反映,再选择一个好情节穿越我的青春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