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那是因为我们之间只有一颗心,如果面对面相看的话,我们彼此之间在想什么,都能从脸上看得一清二楚。有时从背像都能看得出,在高兴在难过。”赫克托尔说。
“这叫肢体语言吗?”海伦说。
“也可以叫智慧语言……”赫克托尔说。
“哥!你的意思是,说是肢体语言那就连傻xb也能听得懂。如果把它叫做智慧语言,那就是只有有智慧的人才能看得出来?”海伦说。
“聪明,”赫克托尔说,“人与人之间,一旦彼此都熟悉了,其做法和想法都是一样的,使眼色那是次一级的心与心相应。”
“要是我们两个人去赌场上赌博,比如打麻将,打扑克,我们在一边,出牌包出对路?”海伦说。
“这属于下等行为,作为娱乐活动倒是可以,如果真用来去和人家赌博,这叫不要脸。”赫克托尔说。
“哥,你就是忠厚老实,别人总有用来赌博的,使一个眼色你就出对子,或者出单张。既然要赌,不就是玩个智慧吗?”海伦说。
“人家会是死人吗?非也。对手聪明的话,玩一盘就知道你们的技量,这通常是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偶然性的赢一把,下一次你再上去,人家会把你宰得更惨败。只要是玩技量,天下永远没有第一。”赫克托尔说。
“除此之外,心心相应还可以用于别的吗?”海伦问。
“当然,打仗就是如此。两员战将对敌作战,前后左右关照,这自然要有心心相应,不然稍有差错就会丢掉性命。而且在一般情况下,兵对兵,将对将作战,也会有心灵感应,出招与接招,都有一定的规律性,谁敢乱来谁就是送死。除非你奇招异出。
两员同等级的战将,在交锋多次之后,谁都能读懂对手的心,最后比的就是略高一筹。因此,身为战将级别战者,就是很难突破自己,比别人略高一点点,在力量和技能上。”赫克托尔说。
“苦练呀!”海伦说。
“傻,谁不苦练?这是同等的。在这方面还是要靠天分取胜,这是谁也不可强求的,同是战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命也。”说到这一句,赫克托尔的眼睛里滚出了一滴泪珠儿。
“哥!”海伦的眼睛也在流泪,同时还有小声哭泣的声音。
我们的海伦,现在碰到对手了,这把牌还怎么出,无论是单张还是双张,都比对手要小。拆开出也过不了!前夫的军队如此强大,阿加门流又是主帅,又是前夫的哥哥,他不会就这样退回去,让他的家族蒙羞!
我们的海伦越想越难过,这是一把奇烂无比的牌,非打下游不可。我们的海伦难过得把泪水流进了赫克托尔的心——流在赫克托尔的手臂上。
“别,别难过!”赫克托尔说着,同样难过得泪水止不住,流进了美女海伦的心……
我们的海伦尽量忍着,不让难过和伤心再度加强,把思路引向别处。
“哥,明天帕里斯就会回家,他一定学成了退兵技能,我们就紧闭城门,等待帕里斯回来的一天?”海伦说。
“你让我不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被人骂死,被人羞死吗?非也。谁都怕打仗,你认为我愿意去打仗吗?非也。就像你认为狗愿意吃屎吗?非也。只因为变成了狗!
如果人可以随心所欲去当奸臣,去不顾自己的颜面,那是别人,我很难作得到。”赫克托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