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冷如书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冷如风的笑容莫名的让她产生了惧意。
冷如风挑眉冷嗤,对于冷如书那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表示无话可说。
扭头看去,洛王府的画舫已经驶入中心地带,入目所见,正是那连成一片的花船。
而在花船前方最受瞩目的,便是一艘巨大的红木雕栏起三层阁楼的轮船,船上镌刻着一个精致的火焰图案。
那船,属于闲王府,船上的人,是冷如风名义上的未婚夫——梦紫焰。
冷如书见冷如风盯着一处,连忙抬眼看去,入目所见,身穿紫色锦袍,头束玉冠,面目如玉的英俊男子立于船头正含着期望与兴奋的看着那成片的花船。
花船之上,环肥燕瘦身披薄纱的女子来回穿梭,或游走达官显贵之间,或小聚一处弹琴奏乐,若不是事先知道这是花魁大赛,恐怕还以为是什么千金小姐的聚会呢。
与梦紫焰同行的还有一个身着蓝袍,腰缚同色锦带,手拿折扇,面目温文尔雅,脸上带着笑容的烈云离。
冷如风在船上看着烈云离这副君子作风,不由得暗暗吐槽:装得倒是人模人样的。
按按胸口,那股沉闷之感已经如同潮水般退去,冷如风掸掸衣袖,迎面看向梦紫焰,记忆煞时回温,脑海之中猛然倒映出那天的事情。
梦紫焰的疯狂,她的无能为力。
定定的看了半晌,梦紫焰却只是兴奋的看着花船那边,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冷如风她们,冷如风扭头走进舱内,那天的狗血事件,实在是丢人到了极点。
等到冷如风的身影消失在船头之后,梦紫焰这才将视线落在洛王府的船上,船上只有冷如书还在看着风景,而冷如风的身影早已不见。
梦紫焰眼眸之中闪过复杂之色,那天的事他的记忆虽然有限,但是总还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一些。
他与皇兄都能猜到这是冷钰的阴谋,然而他们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去指证这件事,虽然那天的事无论怎么看冷如风都只是一个受害者,但是他无法阻止自己心里面的怀疑,毕竟很多的事情,往往看起来最无辜的那个,才是最锐利的棋子。
或者冷如风亦是一枚棋子,而这枚棋子属于他的敌人。
想到三个月后的婚礼,梦紫焰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还是没有查出他那天是怎么中毒的。
“王爷,王爷”烈云离奇怪的看着梦紫焰,眼神闪了闪。
“嗯?”
“怎么了,烈兄?”梦紫焰扬了扬唇,挑眉问到。
“喏,芝芝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