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平失笑不得,“行了,我可不敢管你和天宇的事,这小子啊,那些年我就知道,非池中之物,还好他还没忘恩负义,要不然我还不乐意呢!”
咦,这话怎么说的?
林想有些迷惑不解。
林国平接着给她解惑道:“那小子八成那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他立事早,成熟,又有能力,我就没阻止你们接近。像你这样的,很难找得到合自己心意的人,看的多见的广有时候也不是啥好事,心就大了,我就想着,你们能多接触接触也是好事。”
林想听的瞠目结舌,她从来不知道,林国平从六七年前起就开始为她考虑到这么远了。
“后来他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我很失望,又想亏得他走的早,要是你真陷进去了,还不定怎么痛苦呢!可我看你那几年并不开心,虽然你从来不提,我也知道,他还是走进你心里了。”
“还好他不是没心的人,走了三年后,他出国前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一定会回来娶你的,他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当时我听了,也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唉,总算这小子有良心,你没白对他好一场。”
林想的眼圈不知不觉得红了,林国平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两世为人,他对自己不比对林峰差半分。
等她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吃饭的人都已经散了,田园迎上她问:“你爸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累了。”林想含糊着道,林峰这事到底好说不好听,她不想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去,等到二人都成年了,都进了大学以后再慢慢的跟家里人讲吧!
她估计刘凡和高原都不会跟家里人讲,当初都没跟她讲,更不会跟明显有代沟的他们的妈妈说这事了,这可是他们几个小的之间的秘密。
至于自己的事,她更不会说出来了。
田园心里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知趣的没有追问。
饭后,大人们看电视的看电视,打麻将的打麻将,林国平也从房间出来了加入麻将局,大过年的,他也不能真在房间里生闷气不出来吧,何况这未来的女婿都上门了,也不好看啊!
林涛、林想、林峰、武文静、刘凡和叶天宇却跑到饭店那边唱歌去了。
饭店里有k歌的包房,正好过年期间不营业,便宜了他们几个。也不用人伺候,这几个人搬了一箱啤酒、一箱水,又拿了两瓶红酒,花生瓜子和松子、榛子等坚果,烤鱼肉、牛肉干和几样水果,像模像样的摆了一桌子。
六个人围坐着边吃边聊边唱,几个淘小子争着抢着麦克风使劲的嚎,用武文静的话是,“……不时的响起阵阵鬼哭狼嚎声。”一会她又一本正经的道:“你们小心再把狼招来。”
狼没招来,却把大人们引了过来。
林国祥他们在家里玩麻将,也能听得到这音乐的声音传出来,他本来就年轻好玩,听到这热闹的声音就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拉着妻子刘月娟往外走,“走,咱们也跟着他们一块玩去。”
儿子年纪小,早就被他哄睡了,林奶奶正看着呢,二人过去一说,就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今晚上他跟我睡就行了,你们年轻人就玩去吧!”
林国祥一走这麻将就散了局,林国平干脆也拉上田园,对林国安道:“走老二,咱们也去跟着热闹热闹。”林国安不太想去,架不住夏晓秋也愿意凑个热闹,只好跟着一起往这边来了。
这下可好,林想他们看到这大部队过来顿时傻了眼,长辈们来了,他们还能像之前那样胡喝海唱吗?
显然夜色是最好的保护色,大家过来后也跟着喝起了啤酒唱起了歌,一点也没有长辈们在小辈面前该有的矜持,热闹声持续到了半夜,直到几个男的个个东倒西歪了,林国平才摆了摆手让他们都散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大姐和秀儿他们还要回来呢!”
刚才可是他非得要喝酒的,谁劝也不听,还把叶天宇和林峰都灌多了,一个是要来抢他女儿的,一个是不听话的儿子,这几天心里的郁闷都借着这酒发出来了。
将他们都弄回去睡觉,林想干脆就把叶天宇安排在自己房间了,给他脱了毛衣和毛裤,换上他带来的睡衣,又投了条新毛巾帮他擦了擦脸,手和脚,这才自己洗漱了换上一套长袖长裤的睡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躺在他的旁边。
第二天林想醒来时,叶天宇已经醒酒了,他再有酒量,接连这么喝下去不醉才怪呢。
他拄着头正在看着林想,见她醒了笑眯眯的问:“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醒来就问这个,可见他的思想有多么不纯洁了,林想撅了撅嘴,“是啊,你醉的跟头猪似的,我不换还能让你穿的毛衣毛裤睡啊!”更不可能让你穿着背心短裤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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