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林铁柱高兴,喝了点酒,大家吃着当地的特色菜,喝着当地的特色酒,兴奋的聊着天,说些这些年各自的日子。
“对了,刚才忘了问了,姐夫你和外甥回去时是啥意思啊?难不成还有人冒充我们来认亲不成?”林铁柱想起当时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忍不住问了。
说起这个,老陈头是满腹的牢骚,“柱子啊,你不知道,这几年,生活好了,你姐成天念叨你们几个。去年吧,魁子做生意挣了点钱,就在市里边买了块地皮,盖了个楼。没想到,今年春天,这楼还没完工呢,就有一男一女来订亲,说是老三,铁匠的儿子儿媳妇,把你姐高兴的呀……”
林铁柱听了奇怪的道:“他们拿啥来的?还是长的像老三?我姐就信了?”
陈魁叹了口气,给林铁柱又倒上一盅酒,“大舅,你不知道,来人估计是知道咱们家的情况,是赶着我们都不在家,家用里就俺娘一个人的时候才来的。他们说的和你们的情况差不多,我娘就信了。结果,我娘招罗饭菜的时候,这两个人就把家里抽屉里的钱拿了偷着跑了,还有我娘的金顶链、金耳环和金戒指,一锅都给端了。”
林铁柱听了口瞪口呆,“还有这种事?姐,你咋就就信了呢?”他说着看向姐姐林萍。
“我咋不能信?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老三身体不好不回来了,他们正好上这边进苹果,顺路过来看看我……”老太太想起当时的事没给他好脸,“这怪谁。还不都是你们一走几十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要是常来常往的,哪怕常通信也行啊,我还能弄错了?”
“是我错了,姐,来咱姐弟喝一杯,这么些年。我也想回来。可原来是真的有心无力啊!今年我能回来,全是我这小孙女一力促成的,要不然。还不定哪年能回来呢。”
林铁柱喝了杯酒,把酒杯一翻,示意全都干了,然后抹了把嘴。邀请道:“我们现在承包了两座山,开了块地方种了些果树。连带着养鸡养猪,现在,我们家人自己吃肉都是自给自足。那地方山清水秀的,是夏天避暑的好地方。几个孩子一到放假,都愿意往那跑。姐,姐夫。不如,你们跟我们回去住个一年半载的。反正你们老两口也没啥事。”
老陈头听了倒觉得不错,可是林萍却直摇头,“那哪行,我孙子孙女都要有有对象结婚了,我这得给他们做被做褥子,哪有那时间。再说了,去那么老远,也不方便,不行不行。”
其实老太太有一句重要的话没说,那就是出去太费钱了。
长辈们一桌说的热闹,林想他们几个孩子单独一桌,也自在的很,陈丽和陈述陪着安保国和万彩蝶说话。
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的一盘盘炸蝎子,炸知了,几个孩子看着直摇头,谁也不肯动筷。林想看了直好笑,用筷子夹起一个蝎子吃进嘴里,“嗯,挺酥的,小峰,尝一个。”
林峰倒不像那几个那样纠结,他在农村长大,这东西倒是不怕,看姐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他一咬牙夹了一个放进嘴里,酥酥的脆脆的,说真的,没什么别的味道。
“不错,没什么味,你们尝尝,就当吃蚕蛹了。”林峰示意那三人动筷。
可惜,除了宋一肯尝试之外,无论是武文静还是刘凡,都不肯动筷。林想他们也不逼,这东西看着是有些害怕,不愿意吃就不吃吧!
陈丽和陈述对他们几个孩子很照顾,还给他们介绍当地或是本省都有哪些好玩的,好看的景点。帮着夹菜,倒水拿饮料,照顾的很周全。特别是陈述,听着安保国说些他当兵时候的事,眼里很是向往,要知道他已经上高二了,明年就可以高考了,他大哥去当兵了,探亲回来的时候,穿着军装别提多帅了。
晚上吃的是宾主尽欢,饭后,林铁柱老两口回老宅和姐姐姐夫一起住,林想他们一行人则住进了陈魁家刚盖好的新楼。三层楼加大平台共计八百多平米,看的林想直眼热,自家如今住的楼房也不小,而且和小姑家,给奶奶和小叔的也都挨着,可加起来也没这个大呀!
而且外面还有车库,院子也不小,环境又好。在市里能有这么一栋别墅真的挺难得的,看来陈魁这个叔叔真的不缺钱呀!
安保国住一楼,林想带着武文静住二楼的卧室,万彩蝶单独一个房间。林峰几个人也都或单独或两人一间选好了房间。
要知道这么大的楼房只有他们在这住,陈魁他们并不住在这里,林想问了才知道,原来他在西郊那边还有个别墅,是两栋相连的,也是每栋八百多平,不过比这边好的是,那边还有室外游泳池,地下地,条件比这条只好不差。
这让林想对他起了些兴趣,不知道他到底做的什么生意,竟然赚了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