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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还犹豫啥呀?要说以前害怕去了给秀儿添麻烦,我还理解,这现在秀儿他们都给铺好路了,还有啥不舍得的。昨天一天秀儿领着老三和想想、小峰,那就挣了一百块钱,分给三家,一家就是三十多,十天都能赶到我这副科级的工资了。你们二老去了,正好也能帮着一块干,多好的事啊!”
“再说了,你们不去,孩子们还得惦记着你们,这隔三岔五的往回跑,那不得耽误生意啊!”林玉娇说的嗓子发干,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几口。
“你家那两孩子,我看也都挺聪明的,还孝顺,一听老大出事了,就都着急的非得要跟来。聪明的孩子,本来就上学晚,在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好学校,再耽误了,不合适。为了孩子的前途,咱也得动动不是?”
说了半天也不见林铁柱搭茬,林玉娇叹了口气,“大哥,你可真倔。树挪死人挪活,穷则思变。说句不好听的话,咱这家里有啥呀,虽不能说家徒四壁吧,可也没啥值钱的玩意。你这地里刨食,一年能剩下三头二百的就是多的了。这出去挣了钱,孩子上学的钱有了,也长了见识,有啥不好?难道你还想让他们像你似的,在地里干一辈子?”
“再说了,老三这么大了也该处对象结婚了,还有老大,还年轻着呢,还能不找了?这不都得要钱?没有钱,谁家姑娘肯跟你?”
林铁柱叹了口气,“玉娇啊。我这不是倔,我一想到要抛家舍业的,这心里就不是滋味。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出去啊。再好,它也不是自己的家。”
“舍不得这房子就留着呗,也没人让你卖呀。这镇上这房子能值几个钱,不如留着这地方。等将来挣了钱,愿意回来,让孩子们给你重新盖一下不就得了。要我说大哥你就是矫情,你几岁来咱这的?”林玉娇说话直,又直接拐了个弯。让林铁柱愣了下。
“我六岁时跟着我叔从关里家讨饭来到这的。”林铁柱说起这事还有些唏嘘,“后来十二的时候,我回去关里家,我爹妈死之前把老二和老三接了一块过来。那时候老二十岁,老三才八岁。这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
林玉娇可不是听他忆苦思甜的,“你之前老家是关里家的,现在不过是离开这地方,也不算老家,有啥舍不得的?”
关里家。就是指山海关往里。
这地方的人大多都是闯关东过来的,有早些的,祖辈上过来的。有晚些的,小时候跟着老人过来的。
林想的老家就是山东省的。
有的人家来的晚些的,老家还有些亲戚朋友。
有的祖辈就来的,亲戚也都出了五服了,早就断了亲了。
林铁柱老家倒是还有个姑姑,可这些年日子都过的不好,他也没回去过,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
不过林玉娇的话把他点醒了。
他又不是当地土生土长的人,要说落叶归根。那也应该归的是关里老家。
他一拍大腿,“中。就这么说定了,这房子留着。等我和你嫂子老了,干不动那天,就回这来,种种菜,也够吃的了。”
林玉娇这才舒了口气,总算没负重望。
她简单的跟二位老人说起昨天林桂秀跟她学的这一天的买卖。
大家听的津津有味。
林玉娇冷眼瞅着大姑娘林桂华好像要说什么,可犹豫来犹豫去没说出口。
她是个爽快人,有什么快都是快人快语,为此没少得罪人,要不然一个局长妥妥的。
最看不惯那些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作风。
“桂华,你有事要说?”
林桂华不好意思的道:“小姑,俺爹说你是老师,俺就想打听一下孩子上学的事。”
“你说吧,有什么我能帮上的一定帮。”虽然叫大姑,可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只比自己小三岁,却一直很尊敬她,这也是她愿意帮忙的原因。
“俺家老大,就叫志同的那个,今年上初三了,马上就要中考。学习吧,在学校里排前几名。老师建议他考中专,说是以他的成绩差不多能考上,将来毕业了,分配当个老师,挺好的。他自己也懂事,就同意了。俺们俩口子也不懂,老师说好那就好呗。”
“昨天我碰见以前的一个邻居,他家孩子前几年考上子大学,是咱镇上出的第一个大学生,说是去年毕业了,在市政府工作。她说,一个男孩当什么小学老师呀,没啥大出息,那要当,也得当初中高中的老师才是。我一打听才知道,初中毕业上的那叫中师,毕业后当小学老师。要是高中毕业上的师范学院,毕业后就能上初中或者高中当老师。”“我一听,就有些犹豫。我知道,自家条件不好,孩子想考师范也是为了我们减轻负担,可这是孩子一辈子的大事,我哪怕砸锅卖铁也得供他,不能因为没钱耽误了他。”
“小姑,你给我说说呗,他到底哪样好?”
这是个选择题。
林玉娇一听孩子学习好,就赞同上高中考大学。
“你要是能负担得起,我的建议是上高中,上大学。将来毕业以后说不准你姑夫帮帮忙,也能留在市里,总比回这镇上强些。”林玉娇觉得在自家能力范围内,这忙还是可以帮的,前提是那孩子得能考上。这一句话就定了张志同的将来。
林想后来知道后,也为他高兴,总比在那个学校当老师强。
“再说,你听你妹妹挣钱就没啥想法?这镇上销售水平不行,可人也得吃饭吧!这又不用啥本钱。”林玉娇点到为止,能不能听进去就是她说了算的。
林桂华的脑袋是很活络的,要不然她也不能除了种地。还出力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