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谷诚和邓蓓儿一直待在小会客室里没有出来,叶柳则在客厅里安静地看起了书。
时间静静地流淌,易玄眉间不觉地浮现了焦灼。期间,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那间小会客室的门,如火的目光好像X光线穿透了坚硬的门板,恨不得洞悉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易玄问向看书的叶柳,“他们进去可有好一会儿了,你想不想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不想。”叶柳摇头,她翻页的动作停滞在原地。
“你就不怕萧谷诚圆不回来?”易玄焦虑道,这个谎话要圆起来说难又不难,说不难又难,关键要看谁去说,怎么说,对方愿不愿意相信。
“不怕,萧谷诚哄女人就跟玩似的,”叶柳看着笛谱上的音符,低头轻笑道,“他再擅长不过了。”
就萧谷诚那个性子,他要真用心去哄女人,绝对比谁都情真意切。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叶柳拿起笛谱,发现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她竟然连一首曲子都没有记住。
心里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烦躁,她干脆把笛谱合上,重新拿出一本轻松的笑话书。
据易玄所知,萧谷诚虽然调-情手段很多,但他那些手段可从来只用在叶柳的身上。
“哈哈,他要是知道你这么想他,心里一定难受死了。”想到爱徒难受的样子,易玄紧绷的脸部表情也不禁放松了些许。
“难道我说错了吗?”叶柳挑动柳眉,佯装惊讶。
“不,你没错,你就是太对了。”易玄失笑摇头。
真是不知道萧谷诚对叶柳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让她对他这么不信任。
诚如叶柳所说,萧谷诚确实会哄女人。
“这本来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得不告诉你。邓大小姐,实不相瞒,我们正在追杀一个末日大盗团伙,他们罪恶滔天,丧尽天良,我们追查他们很久了。而根据我们最新获得的消息,他们近期将会在象阳城做下大案,为了方便捕捉他们,我们只得暂且这样隐藏身份。”
小会客室里,萧谷诚对着邓蓓儿娓娓道来。
邓蓓儿听得两眼直冒金色小星星,心里直呼好刺激好刺激,她表现得就像分泌了腺上素一样亢奋。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平时被父亲保护的太好,而这个太好也就代表着她的生活一直是平静无波澜的。任何一点小花浪还没袭击到她呢,就会被身边那些保护她的人拍死在沙滩上。
“好刺激,我可以加入吗?”邓蓓儿激动万分地说道。
“冷静,冷静,别靠得我这么近。”萧谷诚连忙扒下欺上身来的邓蓓儿,“邓大小姐,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萧谷诚此时此刻只想无力地扶额叹息,他们拿生命来做赌注的复仇,对于邓蓓儿来说,就好像一场游戏一样。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要参与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件事情太危险了,你只能在外围帮助我们。”萧谷诚柔声道,“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能擅自插手,知道吗?”
萧谷诚这是怕邓蓓儿给他们拖后腿。后来发生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邓蓓儿心花怒放地点头。
“另外,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帮忙。”萧谷诚又道。
“你快说。”邓蓓儿催促道,那模样认真的,就好像随时准备着听从萧谷诚的调遣。
“这件事你能帮我保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