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寺庙空无一人,已经荒废了很久,但是在糜钦裴小时候这间寺庙是当地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随着时光流逝不知不觉已人去楼空,荒废至今。
就算腐叶满地,蜘蛛丝布满,还是难掩曾经的辉煌。
这间寺庙坐落在海岸边,宽敞的院子尽头就是悬崖,围在旁边的铁栏已经锈迹斑斑,破堪不已,残铁在风中吱嘎吱嘎作响,枯枝残雪,一切显得萧条。
糜右念找了处干净的台阶坐下等苍怀锐,拿出手机提醒廉捷准备。
可是廉捷回过来的消息让糜右念不禁一愣。
走到门口的苍怀锐碰到了苍牧,两个人不知说了什么,苍怀锐脸色大变开着车子走了,而此时此刻苍牧正前往她所在的寺庙。
看着廉捷发来的短信糜右念足足愣了好一会。
苍怀锐离开是因为沐建白烧了苍家去处理事情了,还是是苍牧支开了他。
糜右念不清楚,但是就算对方从苍怀锐换成苍牧她也不能掉以轻心,也绝不会再天真的以为苍牧不会伤害自己。
不管是苍怀锐还是苍牧,都是苍家的人,计划不变,谈判继续进行。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苍牧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台阶上,一身黑色大衣,围着一条红色围巾,一如既往帅气的脸上有着浓浓的憔悴还有看向糜右念时的复杂。
他脖间鲜红的围巾让糜右念眉头一皱,在她的心中,她的潜意识中这个世界只有南蕴璞最配红色,现在看到适合白色的苍牧穿黑衣围着红色围巾心中说不出的不舒服,刺眼。
苍牧并没有靠近坐在台阶上的糜右念,脚步停在距离她十米左右的一棵大树下,身子一斜靠在树干上,他望着糜右念没有说话,因为他在等着她先开口。
糜右念也不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苍怀锐去哪里的废话,因为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南糜两家和苍家的恩怨。
“你的父亲是怎么告诉你苍家和南糜两家的恩怨?”糜右念问了句。
苍牧脸上浮现一抹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说:“祖先苍呈被南糜镇的人活活烧死。”
“那你知不知道南糜镇的人为什么要烧死苍呈?”
苍牧抿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