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是我没用,爷爷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来,所以请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一切事情我替你解决。”要不是自己的无能,她又怎么会想要独自解决事情,南蕴璞心中难以言喻的痛恨。
糜右念迷迷糊糊在她怀中睡了去,等到再次醒来已经在南糜镇,在灵脉中的玉床上。
南蕴璞坐在旁边不知鼓捣着什么。
“我睡了多久了?”她问。
“没多久,我们也是刚刚到这里。”南蕴璞答道,一块热腾腾的手帕轻轻捂住糜右念的唇,他很细心的擦拭着她的唇。
唇上只是小伤口,灵脉的灵力早已经治愈,粉嫩的双唇并不脏,但是南蕴璞擦了很久,也擦的很仔细,她知道他在擦什么。
鼻子一酸,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泪汪汪的双眸满是委屈。
“我只是想擦干净点,你要记得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不要让其他的男人碰你一丝一毫。”看到她的眼泪南蕴璞有些不忍,温柔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语气满是不容抗拒。
“要是我真被苍牧怎么样了,你是不是会嫌弃我?”
“我会杀了他,就算他没有对你怎么样我也会杀了他,今天他碰了你我更加不会放过他。”凤眸中一闪而过的寒意和杀气,随即下一秒被温柔取代。
南蕴璞把糜右念抱进怀中,热乎乎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白皙的脖子说:“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是我的妻,这是永远都不会更改的事实,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
他的话让糜右念心中更加内疚:“对不起。”
“无碍,我已经原谅你了。”南蕴璞一脸微笑,难得第一次糜右念会主动承认错误,多难得啊,也是第一次她对他低下了头,他怎好与她斤斤计较,只能庆幸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苍牧那边他绝对不会就此算了,新账旧账一起算!
眼见着糜右念为了糜钦裴的事情忐忑不安,甚至失去理智的跑出找苍牧,南蕴璞不想类似的事情发生,更何况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看着怀中不安入睡的糜右念,那张俊柔的脸上浮现一抹坚决,轻轻把她放在玉床上,警告的视线一瞥旁边狐狸起身离开。
“右念没事吧?”
在祠堂门口遇上廉时,他一脸担忧的问。
南蕴璞点点头:“无碍,只是稍微受了点惊吓,二表哥,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