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在热吻中的林妙可只觉得胸前一凉,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呼:“啊,不要!”可是这一声娇呼在路风听来,却像是激励的呐喊,他竟然一下子俯下头,张嘴就咬住了那玉兔上的红樱桃,使劲儿吮xi了起来。
在路风的不断吮xi之下,林妙可身体渐渐变得越来越软。脑海里残存的理智让她忍不住想推开自己身上的路风,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却又浑身酥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潜意识里甚至还产生了一种隐隐的渴望,渴望着接下来还能够再发生一些什么,以至于嘘气如兰的小嘴里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媚至极梦幻般的呓语声和神吟声。
大手感受着最佳的温度,眼睛看着最美的肌肤,耳朵里听着最动人的声音,鼻子里嗅着最美妙的味道,味蕾上感觉着最甜的味道,路风的神经都渐渐沉醉了。不用引导,他的手便渐渐从那峰峦上退下,慢慢向着下面一路移动,穿过林妙可的腰带,向下探了过去。穿过稀疏的芳草地,又向着下面的幽深探寻了过去。
当路风的手指按在了林妙可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的时候,林妙可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惊呼,一把攥住了路风的大手,娇呼到:“风哥哥,不要!”
路风那里肯听,手指继续按压下去,林妙可抓住路风的手却越来越无力,渐渐便松开了,身体软绵绵的像一滩泥。眼看着路风飞手指就要进到那水润润的幽深里去了,按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说不定一场香艳的车震门也许就要发生了,可是就在这时候,几声汽车的鸣笛声却在他们的车辆后面响起来了。
这一条路不过很窄,最多也就是能够刚刚通过两辆并排的小轿车,可是玛莎拉蒂的后面,开过来的却是一辆大货车。玛莎拉蒂已经将不宽的路面占了一半,他后面的大货车要想过去,除非玛莎拉蒂离开,或者说从玛莎拉蒂上面轧过去。那开大货车的司机也知道他自己的大货车远远没有他前面的玛莎拉蒂值钱,要是真从上面轧过去,把他的大货车给了人家,人家也肯定不愿意,所以就只有按喇叭让前面的车开走,却没有想到他这样做会惊散了一对野鸳鸯。
沉浸在忘我中的林妙可被尖利的鸣笛声惊动了,一下子清醒了身在何处,赶紧一把推开了路风的手,狠狠地在路风手上拧了一下,放好自己的衣服,满脸绯红地说:“都怪你啦!坏死了!”
路风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怀里的林妙可,连杀死后面那司机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自己的车挡住了人家的路,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坐好了身子,发动了车子。
林妙可一边整理着自己被弄得有些褶皱的的衣服和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想起刚才的情形,心里突突突直跳,乱得像一百只小鹿在跳,羞得都有些不敢看路风。等路风发动了车子,才赶紧挪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路风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娇羞无限的林妙可,忍不住笑着伸手在林妙可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却不料被林妙可逮住了胳膊,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却也疼得龇牙咧嘴的,忍不住说:“可儿,你,你干嘛咬我呀?”
林妙可红着脸,瞪着一脸无辜的路风说:“都怪你,也不看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