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兰说的拍卖会效果很好,单是拍卖会的入场费李湛就收得手软,一千两银子一份的入场券还有价无市。
李湛数着银子眉开眼笑,决定让小东私底下当黄牛去黑市卖入场劵,他热烈欢迎大家来参观红苕拍卖过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嘛。
红苕的拍卖在宫宴后二十天举行,这期间够有心又有钱的人跑到京城人来了,安平王可是说了,这红苕价高者得,可没说位高者或权高者得,他们商人啥都不多就银子多,就算买这红苕方子赚不了钱跟安平王搭上线也好,安平王是谁啊,皇帝最疼的弟弟,如果没什么意外极有可能是下一届的皇帝,平时他们拿钱巴巴送上去都不一定见得到,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于是这期间无数天南地北的人都跑到京城,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这新出来的堪比黄金的作物。当然无数原本以为安平王会在他们世家中选择红苕酒经营对象的世家一肚子火气,什么时候安平王这么死爱财了,居然连这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都可以和他们平起平坐了。
如果可以,他们当然也想给安平王一个下马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红苕尽管是安平王花了与黄金等价买来的,但以红苕的高产量没必要再拿金子到安平王府去买这玩意,最多两年这玩意就泛滥成灾了。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酒,是人都知道朝廷禁酒,酒这玩意都快成奢侈品了,因为太费粮食,但还是屡禁不止,因为利润太高,尤其是有胆子有门路走私酒到北方蛮子住的地方去的哪个不富得流油。北方苦寒,越是烈酒就越受欢迎,为了这烈酒的方子,有后台有门路的人都跑到安平王府来了,不管怎么说这酒方他们也得拿下来。
于是世家们不得不忍下这口恶气,现在主动权在安平王手中,他们还是先将红苕酒的经营方案拿下来吧,秋后算账也不晚。
于是到拍卖会当天,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红苕拍卖去了,后世的人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便宜得可以拿去喂猪的红苕当年出现在大庆时居然可以卖到1000多两黄斤一百斤。当时的人明里暗里骂安平王李湛是个奸商的人真不少,但他们并不知道红苕事件成了开启安平王李湛波澜壮阔的一生的序幕。
“听到了吗?据说安平王卖3000斤红苕卖了50多万两黄金。”京城的无数酒楼内都有这样类似羡慕嫉妒恨的谈话。
“这得多少钱啊?这都快比得上一年国库收入的十分之一了。”京城一家因为食物美味档次还算可以的一家酒楼里议论也不少。
“据说当日皇上的生辰宫宴,安平王是主办人,而且当时大部分的点心和菜肴都是由红苕做的。”
“太让人羡慕了。”一个明显是吃货的客人擦了擦口水说,“当时出席宴会的人吃的就是金子啊,那么多的红苕值多少金子啊。”
“没错,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昂贵的宫宴。”
“听说花了三百多万两银子呢,皇上不知为什么这次坚持一定要大办,他老人家前次40岁生辰才花了不到100万两银子呢。”
“唉,咱大庆的皇上每隔5年才办一次生辰宴,看起来银子是花得多,但总比前朝时好,据说当时的皇帝每年都要大办生辰宴,那才劳民伤财呢。”
“不过这300万两都让安平王花光了,他还真是个败家子。”
“没错,不过人家也会赚钱啊。”
“说得也是,原本以为安平王就只会玩女人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当奸商的才能。”一个明显是商人肚满肠肥的中年男人腆着大肚子羡慕无比地说,“就一个晚上啊,就赚了将近十分之一的国库收入,咱一辈子都赚不了那么多银子。”
“那也是,不过听说安平王将这拍卖所得的收入上缴了一成入国库作税务,所以现在御史们非但没说安平王一点不是,还一个两个上折子赞扬他的行为呢。”
“听说还有一成入了皇上的私库,皇上大喜啊,赏了安平王无数美人,安平王好艳福啊。”说话的人口气中带着羡慕。
“说起女人,安平王府里的侍女可都是天仙,美得都让人不敢看。”一个猥琐的男人流着口水说。
“去,你知道是天仙了,你见过。”另一个客人不屑地说。
“当然见过了,我大姨妈家的侄子的邻居家的三儿子的夫人的大舅哥是王府里的侍卫,他就娶了王府里的一个侍女来着。”猥琐的男人争辩说,“听说安平王府里的侍女太多安平王那小身板消受不了那么多的美人恩,所以只能含泪嫁侍女了。”
“这事我知道,我有个亲戚在北大营当兵的,安平王说了让他们大比拼,胜利者可到安平王府相亲。”一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兴奋得鼻孔都在喷气,“咱哥仨都决定去参军了,到时我们也人手一个天仙老婆。”
“没错,我们也当兵去。”几个年轻人两眼发亮地说。
说到桃色话题人人都感兴趣,于是酒楼里一路歪题。
大庆基本上而言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楼下在议论纷纷,楼上一点都不隔音的包厢里一个生得十分娇艳美丽的十五六岁少女脸色简直是铁青。
“花兰,你怎么了。”同伴的女孩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担心地问,“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