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者狐疑地看着杨逸,可是杨逸装的实在太像,就连话也说得滴水不漏,他也放松了警惕,看着杨逸那恭恭敬敬的样子很是受用,刻板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高高在上的姿态。
“可能是人手不够才把你抓过来充数的吧,不过这也是你锻炼的机会,多见识些场面总是好的,对你今后的成长也是很有帮助的。”他负手而行,边走边说,“这是一个妖精聚集的地方,我们这一次是来斩妖除魔的,你这小子刚进山门就遇上这等好事,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斩妖除魔啊,昨天那些女的原来是妖啊,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杨逸跟在他后面,装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语调,“师兄,那些女妖呢?她们都被杀了吗?嘿嘿,那么漂亮的女妖,要是能……”
“你小子……”修炼者猛地一回头,看着杨逸脸上的淫笑……似乎……很是赞同,这淫声秽语反而让他对杨逸完全放松了警惕,惋惜道:“是啊,那些女妖可真是漂亮,要是能一人一个好好爽爽真是不枉此行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她们真的都被杀了啊?”妈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修炼者呢,尼玛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除了昨天被杀死的,其余的全部被抓了起来。”
“既然只是被抓起来,那有什么可惜的,嘿嘿,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杨逸松了口气,没被杀掉就好。
“一样个屁,那些女妖根本不在我们手上。”这时候一只僵尸从他们身边经过,他立即不说话了,装作一副正儿八经巡逻的样子,待他们远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既然已经知道女妖们还安全,杨逸也不想跟他扯这个话题,抓住机会,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兄。我怎么觉得这些人不是我们门派的啊?”
“他们是僵尸。”修炼者不爽地嘀咕了一句,杨逸却装模作样地惊叫一声,“我操,僵尸?”
“我靠你小声点!”被杨逸吓了一大跳。但看杨逸那吓的差点尿裤子的模样又不禁油然而生一种超级高手的优越感,嘲笑道:“就你这胆子,也就一辈子打杂的份。”
“呵呵……呵呵呵,我还是打杂算了,我怕死。”杨逸擦了擦没汗的额头,又回头看了看远去的僵尸,长吐了口气,“师兄,僵尸不应该是一具具尸体么,他们一点也不像啊。”
“我说是就是。你少在这里废话。”他也奇怪这些僵尸为什么能够拥有人形呢,可他作为一名高高在上的强者,哪容许杨逸这种打杂的小子出来质疑啊。
板着脸说道:“这些僵尸非常厉害,所以修炼成了人形,就跟那些女妖一样。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记着就是了。”
“是是是,明白明白。”杨逸点了点头,嘴角却是一抹冷嘲,这丫还真当自己是个高手了,自以为是。
不过现在还要从他这里套出更多的信息,杨逸说道:“真想不到这些人居然是僵尸。哇,那不是说昨天晚上超强的那个人也是僵尸咯?我还以为他是我们师傅呢,真是没想到啊。对了师兄,我们怎么会和僵尸一起战斗一起巡逻?还有那些非常强的僵尸去哪了?是不是被我们偷偷消灭掉了?”
修炼者有些不悦地瞥了杨逸一眼,没好气道:“你哪那么多问题?靠!你觉得那么强大的僵尸我们能消灭的了?或者你觉得那么强大的僵尸会在这里跟你这个打杂的一起巡逻?”
“呵呵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杨逸呵呵笑道:“我只是有点奇怪我们怎么会和那些僵尸一起行动,昨晚大战完之后那些强大的僵尸好像就都不见了的样子,师兄你别怪我多嘴,我是真怕死,有点担心那些厉害的僵尸会不会躲起来恢复一下。趁我们不备把我们都给杀了。”
“杀你妈个头,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修炼者气愤地敲打着杨逸的脑袋,“人家只是在下面休息而已,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需要整天做事啊。”
原来在下面,难怪没感应到。
妈的混账东西,敢打你大爷,老子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杨逸也不在这里装孙子了,见左右无人,抽出了背后的南封剑。
“你想干什么?”修炼者立即警惕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杨逸笑了笑,说道:“师兄,这剑太重了,我都快背不动了,你要不要,给你吧,反正就在这里巡逻而已,又不会有什么大事,背着它干什么啊。”
修炼者一看杨逸手中的剑,眼中立即露出了惊讶,如此精美绝伦的剑怎么会在一个打杂的小子手上?
“谁给你的剑?”
杨逸把剑递到了他面前,“我也不知道,他们叫我出发的时候随便丢了一把剑给我,挺好看的,师兄要是喜欢的话就拿去好了,反正我这实力拿着它也没用。”
修炼者狐疑而警惕地接过杨逸手中的剑,当剑握在手上的一刹那他的警惕又放松了下来,打杂的就是个打杂的,还以为他想干什么呢。
转了个身往回走,边巡逻边欣赏着手中的剑,深深得被它的精致所吸引,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浑然不知身边的杨逸一脸的冷笑。
回到大殿边上那条通向杂物间的小路时,杨逸忽然向前一步,一掌击在南封剑的剑柄头上,南封剑往前一刺,直接刺穿了他的肩膀。力量,瞬间被封印。
修炼者来不及惊恐,杨逸一把捂住他的口鼻,把他拖进了杂物间。
“师兄,别怕,我会让你死的很利落的。”杨逸犹如恶魔一般冷冷一笑,超瞬吸能力瞬间展开,那十万不到的阴阳之力和六万战斗力,迅速进入杨逸体内。
他怎么也想不到,刚刚在自己身边装废物的年轻人居然是个高手。
到死,他的目光都带着惊骇。
“废物!”杨逸切了一声,抽出南封剑。在他身上抹去血迹,重新插回背上,整了整衣服,又一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