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吃糖……”
“何文东,想想你的家人,你家中还有一个老母亲,妻子,孩子,如果他们知道你做的是这种肮脏的事情,他们会怎么样,到时候你被抄家不说,她们该如何活下去?”
“你若是拒不交代,本官就没办法替你求情,从轻发落,你就等着抄家吧。”
“还有,别想着会有人帮你转移财产,你的家已经被我锦衣卫监控起来了,稍有异动,可直接抄家拿人,本官可是有先斩后奏之权的,你不要自误了!”
“糖,糖,我要吃糖……”
“大人,莫不是真疯了?”蔡晋凑到孟岩耳边,嘀咕一声。
“蔡先生。现在双方比的就是耐心,谁比谁更有耐心,他越是这样。本官越是断定他是装的。”孟岩道。
“噢。”
“何文东,本官与你好话说尽了,你就是不肯承认是吧?”孟岩一拍桌子,“左右,给我架起来!”
“喏!”
“呜呜……”何文东被从椅子上给拖了起来,突然一把鼻滴,一把眼泪的嚎啕大哭起来!
“用刑!”
“喏!”
鞭子浸在了盐水捅内。吸慢了盐水,扒下何文东的囚服。赤裸这身体吊在横梁之上。
“大人,多少?”
“先抽十鞭子再说!”
“得咧!”那狱卒嘿嘿一声狞笑,他从大理寺借调过来,还第一次给犯人上刑呢。
原以为这孟大人不喜欢这个调调。这些天没给犯人上菜,这手都有些生疏了。
啪!
何文东白净的胸口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痕,亏得孟岩没有让他们用带倒刺的鞭子,否则这一下子下去,就不仅仅是一条红印了,而是血肉模糊了。
何文东惨叫一声,四肢抽搐,嘴唇直哆嗦。
再来!
看刑讯,那要是没有一点儿心理素质是不行的。孟岩这种铁血军人早就见识过了,他自己也不是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蔡晋。那被抓进诏狱的时候,那是家常便饭,到现在他身上还是鞭痕累累呢。
十鞭子下去,何文东这普通人的身板哪经受得住,直接就晕了过去。
“大人,晕过去了!”
“把他弄醒。”孟岩冷酷的下达命令。
冷水刺激之下。何文东就像是打摆子似得浑身颤抖起来:“冷,冷死我了。”
“不错。还知道冷,看来你是装疯了?”孟岩走过去,伸手捏住何文东的下颚,使他直接面对自己。
“大人,依小人的经验,这家伙最多只能挨三十鞭!”一边的狱卒上前道。
“那就先抽够三十鞭再说!”孟岩一松手,冷冷的下令道。
“喏!”
那狱卒兴奋的就要再抬起手中的鞭子。
“孟大人,你赢了,我说,我说……”何文东一抬头,微弱的声音说道。
“给他上药,穿衣服,送一碗热姜汤来!”
“喏!”
穿上衣服,一碗热姜汤下肚后,何文东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但要恢复之前的状态,那恐怕得要些日子。
“那天晚上,喜儿来找我,说她亲眼看到焦宏杀人了,我吓了一跳……”
“你是说,喜儿亲眼看到焦宏杀人?”
“是的,那天焦宏来找她,在她房间内,正要做那事儿,白素心让喜儿去楼下给她打热水,喜儿去了,焦宏留在房间内,等喜儿把热水打上来的时候,路过自己房间,却发现焦宏不见了,当时她也吓了一跳,她是知道的,焦宏早就对白家小姐有那个想法……”
“你说喜儿提着一桶热水就站在外面,她没有敲门吗?”
“她原想先听一下动静,这时候突然里面传来了白家小姐的惊呼声,然后就是水桶被打破,水流出来的声音,她吓的丢下水桶就往楼下跑了去。”
“然后呢?”
“然后,她听到了敲门声,她想到焦宏在楼上对自家小姐施暴,就赶紧去开门,进来的正是白家小姐的未婚夫李晨言,她便告诉李晨言,白家小姐在后面楼上,让他自己过去!”
“喜儿没告诉李晨言,焦宏正在对白素心施暴?”
“她没敢说。”
“后来呢?”
“李晨言过去了,两人在白家小姐房间内打起来了,两人打的很激烈,最后李晨言不敌,被焦宏杀了,然后,她又看到焦宏去楼下厨房拿了一把剔骨尖刀上楼了。”
“后来等焦宏离开后,喜儿偷偷的上楼,这才明白焦宏的目的是嫁祸给自家小姐,她当时什么都不敢动,焦宏这个人心思缜密,她赶紧离开素心斋,到河间会馆来找我了。”何文东道。
“焦宏心思缜密,他怎么会没有发现喜儿呢?”
“焦宏哪有喜儿熟悉素心斋,喜儿知道,焦宏杀了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于是就躲了起来,焦宏找不到人,便以为她吓跑了!”何文东解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