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宏,喜儿是怎么跟你发生关系的,你不会不清楚吧?”孟岩冷哼一声。
“我承认,当初我跟喜儿是用了些手段,可是后来就你情我愿了,而且我也给了她不少好处,给了买了衣服和首饰,还不时的给她些银钱,她喜欢吃一些零嘴,还喜欢吃燕窝,都是我给她买的。”焦宏为自己辩解道。
“不错,你是给喜儿买了不少东西,也给了不少财物,但是如果你不胁迫她,她会自愿跟你发生关系吗?”孟岩斥道。
“……”
“喜儿跟何文东的关系孟大人知道吗?”
“你是想问喜儿跟何文东的关系,还是喜儿跟何文海的关系呢?”孟岩问道。
“大人连何文海都查到了?”焦宏吃惊不小。
“本官现在才提审你。岂能没有一丝准备,你的罪行你就是不说,本官也一清二楚。除了本案之外,你犯的律法恐怕也不小吧?”孟岩冷笑一声道。
“孟大人,焦宏服了!”
“你不服不行,本官为了调查此案,耗费人力物力无数,岂能没有一点儿成果?”
“喜儿跟何文东、何文海兄弟确实有那一层关系,但是这都是在跟我之前就有的!”
“还有呢?”
“还有什么?”焦宏有些无辜的朝孟岩白了一下眼珠子。
“喜儿跟曹钦又是什么关系?”孟岩冷哼一声。严厉的叱问一声道。
“曹钦,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焦宏眼神躲闪道。
“焦宏。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前年六十十七,也就是正统九年六月十七日晚上。你,何文东,曹钦还有喜儿在河间会馆一起吃酒,你和何文东设计将喜儿灌醉了,然后让曹钦对喜儿实施了性侵,可有此事?”孟岩怒斥道。
“啊!”焦宏惊得张大嘴巴。
“怎么,本官可有说错?”
焦宏心神巨震,这么寒冷的天,他的后背心居然已经湿透了。这孟岩居然连如此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他跟何文东等人干的事情岂不是全知道了。
这些案子说起来,情节要更为严重多了。
“孟大人。都,都知道了?”焦宏真的是心虚了,害怕了,盗取宫中物品,宫外销赃,获得巨额利润。这是要诛三族的。
一旦事情被朝廷知晓,焦氏一族都要受到牵连。
“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本官不知道这些,你就可以不说?”孟岩道。
“孟大人,有些事情不是您这个级别能够掺和的,就算焦宏也只是一个跑腿的爪牙而已,弄不好,大家鱼死网破,对大人也没有好处!”焦宏道。
“你想活命,对吗?”
“是,焦宏一条贱命不值钱,可有的人的命比焦宏的命值钱多了!”焦宏这已经算是变相的威胁了。
我就是承认了一切罪行又如何,可我有护身符,你杀不了我的,这恐怕也是他在惊恐孟岩知道那么多之后,反而坦然多了的原因。
如果孟岩不知道,无知无畏,恐怕他还真有些害怕,这种人执拗起来,能把天同一个窟窿,到时候,不但他倒霉,连带他后面的很多人都要遭殃。
而现在孟岩居然知道了这一切,那就好办多了,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了,大家心照不宣了。
“你认为你掌握了他们的秘密,他们就一定会在背后活动,拼了命的救你,怕你会扛不住,把他们也咬出来,对吗?”孟岩哈哈一笑,对焦宏的心机他早已洞悉在先了。
“难道不是吗?”
“可你想过没有,对他们而言,你们不过是工具,工具用的不顺手,可以再换一个,把原先的毁掉就是了。”
“你说什么……”焦宏浑身哆嗦起来,刷的一下子脸色发白。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你留下那些证据,他们就会受你威胁,而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吗?”孟岩道。
“不会的,他们若是知道你留下了对他们不利的证据,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保你,而是不惜一切代价杀掉你,然后毁掉那些证据!”
“所以,焦宏,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跟本官合作,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只有这样,你才有一丝活命的希望!”孟岩道。
“我还可以活下来?”焦宏眼睛之中流露出一丝希望的火光。
“你可以拒绝,你的时间不多了。”
孟岩结束了跟焦宏的第二次审讯,所得到的成果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
对于焦宏,孟岩采取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就是一点一点的熬着你,给你的是看不见无形的压力,等压力到了一个临界点,只要轻轻的一戳,防线不攻自破。
而对于曹钦,孟岩则用后世最著名的“疲劳”审讯法,这种方法虽然没有对肉体的直接作用,但对人的摧残比任何酷刑都要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