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焦氏,老妖婆居然亲自出手试探情况,孟岩也感觉问题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严重。
老妖婆完全不需要自己出手,孙链和蒋雄都可以的,如果这两人都不能代替她的话。
那这个白焦氏,也就是焦兰蓉的身上还隐藏了什么大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传言说,如今的皇帝并非孙后所出,而是抱的宫人子,甚至连天家血脉都不是。
这朱祁镇确实跟前面几个皇帝的性格不太一样,成祖这一脉就算是身体不好的宣宗皇帝,那也是有相当大的能力和魄力的。
相比而言,明朝的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隆庆倒是不错,可惜也死的太早了。
这个宫人会不会就是白焦氏呢?
不太像,白焦氏太年轻了,当今圣上已经年过十八岁了,焦兰蓉岂不是十五六岁就怀孕产子?
这也不是不可能,后世也有十五六岁产子的存在,在大明朝。十六岁就成亲,十七八岁生子的,那比比皆是。十五六岁产子有些早了,但在一些大户贵族人家,这并不稀奇!
有的贵族公子,还没成亲,就已经儿女成群了,公子跟丫鬟的故事最是不缺了。
焦兰蓉嫁给白新元的时候是不是处子之身,这是最能说明问题的。可是现在白新元已经死了,恐怕真没有人知道焦兰蓉是否处子之身嫁给白新元的了。
而白少卿的身世之谜。恐怕也之后焦兰蓉自己心里清楚,这里头的一摊烂事儿,真是让人伤透了脑筋。
老妖婆现在很危险,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想到这里。孟岩不禁加快脚步往宫外而去。
宫内的热闹还没有结束,这灯会起码也要到半夜,至于之前发生的太后晕厥的事情,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当然今天夜里一过,明天的话,估计只要是消息灵通的,自然都会知道了。
出了西华门,孟岩这才想起。自己是乘坐的小黄公公的马车入宫了,这出了宫,没有了代步的脚力。这要靠双脚走回去,那多费时间?
没办法了,只能走回去了。
“孟老弟、孟大人……”
邪门儿了,今天怎么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叫自己,而且声音听上去很熟的样子。
“孟老弟,你可出来了!”温良栋从孟岩身后冒了出来。那眼神就跟妻子好不容易盼到丈夫回家的那种感觉。
“温兄,你怎么在这里?”孟岩很惊讶。温良栋不是在宫内参加皇帝设下的宴会,并且观看歌舞表演吗?
“等你呀!”
“等我,温兄,你在此等我做什么?”孟岩奇怪的问答。
“今天的事情,愚兄可要多谢你呀,要不是你在皇后娘娘面前替我们开脱,太医院这顿板子可是要不轻呀!”温良栋感激万分的冲孟岩抱拳道。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皇上没把你们怎么样吧?”孟岩呵呵一笑道,这件事他真的是顺手而为,太医们也是思维定势了,不然这种小毛病怎么会瞧不出来?
大明朝最高的医疗机构,医术顶尖的一群人,这些人都瞧不出来的病,那这天下还有多少人认得?
只不过病能瞧出来,各人看法不一样,治疗的手段也不一样,一个感冒,不是一张药方能解决所有问题,是风寒感冒,还是风热感冒,还是病毒性感冒等等。
医术的高低在于对病人病情的精准判断,用药恰到好处,自然也就药到病除了。
“皇上倒是没说什么,就是把我们会诊的药方给取走了,然后什么也没说,我这是从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这一次多亏了孟老弟,你在娘娘跟前一句话,胜过我们说上一百句,一千句。”温良栋道。
“温兄,你太抬举我了,其实你们平时的所作所为皇上都是知道的,再说这一次也是一个教训,给你们提个醒,看病要把所有问题考虑到了,不能光凭脉象去猜想,望闻问切,这最后一步是切脉,虽然说切脉总能切出情况来,但不是所有的大夫都能通过切脉来确诊病情,所以必须前面三步来确诊病情,就算是再高明的大夫,也无法做到一步到位!”孟岩道。
“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只注重诊脉,却忽视了望闻问这三步,对吧?”
“对的,假如你们其中一位多问一句,太后的饮食状况,你们还能做出如此离谱的诊断吗?”孟岩反问一句。
“孟老弟,你教训的对,愚兄受教了,请受愚兄一拜!”温良栋一躬身到底道。
“温兄这是做什么,你我兄弟何须如此?”
“应该的,不过经过今晚这件事,太医院跟锦衣卫合作办药堂的事情应该不会再有人反对了。”温良栋道。
“怎么,圣上定下来的事情,还有人反对?”
“你是不知道那些老顽固,他们总觉的医者要洁身自好,不能攀附权贵,对太医院来说,锦衣卫就是权贵,所以他们对这次合作表面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不满着呢,这不在太医院内,他们对我已经开始阳奉阴违了!”温良栋道。
“老人终归要故去的,别理他们就是了,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回头,我做个东,请蒯大人一起,咱们商议一下如果建这个仁济大医堂。”
“好,愚兄一定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