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我?”孟岩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眼中已经是杀气腾腾了。
“你想怎么做?”
“叔,傅叔,京城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治安如此之差,就连朝廷官员都敢有人刺杀,年关将至,所以,我觉得有必要给京城的百姓营造一个安静祥和的环境,让大家过个好年!”孟岩道。
“京城的治安确实应该诊断了,郭大人,咱们可不能把锦衣卫的本职工作给忘了!”
理由太高大上了,就算是拿到朝会上大讨论,估计也没有人敢直接反对。
“啸尘,你也支持?”
“我觉得石头说的有道理,咱们锦衣卫什么时候让人欺负成这样了,不好好整顿一下,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傅啸尘气愤不已的说道。
“东厂……”
“今天晚上东司房,曹豹差一点儿让人给毒死,这可是在锦衣卫北衙,真要是让曹豹死在诏狱,估计东厂的人会把我们个笑死,到时候不但你颜面扫地,我们锦衣卫走出去也会被人笑话!”傅啸尘也被曹豹被人下毒的事情激起火气!都搞到自己眼鼻子底下了,他这个新上任的锦衣卫北镇抚使还能再忍下去?
“叔,王振明白着就是想要赖掉那二十万两白银,既然他做初一,那就别怪咱们做十五!”孟岩道。
“嗯?”
“下毒的人肯定是在咱们锦衣卫内部,所以。他以为咱们就算查出来,也牵连不到他的身上,而且这是家丑,爆出来,麻烦的也是我们,还会让圣上怀疑叔这个新任指挥使有没有能力掌控锦衣卫?”孟岩道,“所以,人死了,我们也只能用暴毙的理由结案,到时候。他杀人。我们却给他背黑锅!”
“石头说的有道理,权衡利弊之下,如果曹豹真的被毒死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我这个新任镇抚使。其次就是郭大人这个指挥使了。我是郭大人举荐的!”
“中后所的案子还算是前任的留下的烂摊子。可曹豹在我们严密看押之下,还被人毒死,那圣上还会信任叔吗?”。孟岩道。“现在曹豹虽然说还没死,但谁也不能保证他能度过这一劫,所以,我们不能就这样坐等着对手出招,我们要主动出击!”“怎么出击?”
“扫场子,以治安整顿为理由,全面清扫王振名下的产业,我就不相信,他名下的产业都是干净的,那些藏污纳垢的地方,锦衣卫应该掌握了不少,我们来一个突然袭击!”
“这样一来,会不会冲突升级?”
“事情也是他们自己先挑起来的,怨不得咱们,何况正好借此机会,看一看我们内部还有多少墙头草!”
“郭大人,干吧!”傅啸尘听了,顿时感觉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就展开行动。
“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不能擅自做主,恐怕还是要请示圣上?”郭怒也觉得这一次自己不能在忍让下去,必须还击了。
“石头,天亮之后,我就进宫请示,你和啸尘都留在北衙,等我的命令!”郭怒决心已下。
“傅叔,现在距离天亮也就不到两个时辰,我觉得我们先动起来,不要等我叔的命令到了,我们再行动,那就迟了!”孟岩对傅啸尘道。
“没有圣旨,我们不能调动超过五百人以上的兵马!”
“我们只是做准备,这总不违反朝廷的规定吧?不少字”孟岩撇了一下嘴道。
“嗯,这倒是可以!”
“王百户!”
“到,拿起的驾帖,通知在京的各司所,从现在起所有人不得离开军营半步,等候我的命令!”
“诺,大人!”
“我的先回去布置一下,你们在此等候!”郭怒嘱咐一句,急匆匆的从北衙离开了。
明天一早,会是风和日丽吗?
司礼监,睡梦中的王振被人叫醒。
“翁主,曹大人有急事禀告!”
“什么事儿不能明天一早再说?”王振很不悦,大晚上的,扰人清梦,那是多讨厌的一件事。
“翁主,出事儿了!”曹吉祥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去,把人叫进来!”王振一听,怕是真出事儿了,赶紧叫人把人领进来!
“翁主,出大事儿了……”曹吉祥几乎是一路冲进了王振的寝室,上气不接下气道。
“……”
“什么,这个马顺是怎么办事的?”王振愤怒异常,事情居然办砸了。
“万幸的是,下毒的人已经自杀了,这样以来,郭老虎没有任何证据!”
“好,好,吉祥,让东厂的人给我死死的盯着锦衣卫,没有什么动静马上报我!”王振道。
“翁主,五城兵马司报告,在……”
“失败了,是的,所有人都死了!”
“该死,这个孟岩怎么这么厉害,怎么杀都杀不死?”王振气的一挥手,摔碎了一尊青花大瓷瓶。
“翁主,这些鞑靼人一点都不可靠,如果再让他们留在京城,恐怕会引火烧身呀!”
“毛贵,你有什么好建议?”
“让他们赶紧离开京城,只要不呆在京城里面,去哪儿都行!”毛贵建议道。
“好吧,这件事还是你去办。”王振点了点头。
“翁主放心,小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