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合作,对大家都有利。”阿牛最后总结道。
双赢模式,肥龙宝宝自然不会拒绝。
海郡某港口,袁绍指派的太守泪眼滂沱。
被海上风暴“吹”到渤海郡的辽东黄巾军,一开始就给可怜地太守大人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向城求救的使者派了一拨又一拨,最终等来地回复是:“在合理范围内,满足对方一应要求”。
毫无疑问,州府的指令,让的太守更加迷茫。
这则指令语嫣不详、表叙不清,且还有一点前后矛盾,如何判定驻扎在海滩附近的辽东黄巾提出的要求有没有越界?所谓的“合理范围”是什么?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判定标准。
“合理范围之内”,大概能够看到州府对辽东黄巾军的警惕和提防,而“满足对方要求”,则又体现出州牧大人似乎并不想与黄巾军撕破脸皮。可是,这中间地度如何把握,着实让胆小但还算清醒的太守感到抓狂,州府到底希望自己怎么做?难不成让太守遇事抓阄决定?
海太守手里没多少兵,新近组建的郡国兵不可能是久经战阵的黄巾军对手,他也不希望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威胁、驱逐的手段不能用,好只好下定决心且应付着看看情况再说。他也做好了两手准备,情况不再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时,他不介意弃官而逃,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实是颠扑不破地真理!
所幸的是,情况似乎并不象太守想象中那么不堪。驻扎在这里时一直表现得象一位老实本分的客人,除了定时
些粮草物资和修补工具之外,辽东黄巾军不乱跑,近的乡村和城镇,一直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让太守长长~了一口气。
应州府地指示,海太守从辖区内抽调了一些木匠,并运来了一些材料,帮助“搁浅”的辽东黄巾军修理那些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地战船。辽东黄巾军对修葺船只的事情表现得很不上心,修理现场很难看到黄巾军,那些剽悍地战士更喜欢晒太阳和喝酒,没有人敢指责他们,尤其是一位渤海郡的转职武将,因为类似地事情被十几名喝醉了酒的暴兵揍得口吐鲜血卧床不起之后,更不会有谁想去触霉头。
太守很不满,但他也没办法,只求尽快将辽东黄巾军象送瘟神一般送走,别的方面,他也懒得去计较。
眼看着船快要修好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这支辽东黄巾军的主将拍着胸脯向太守保证,说自己明天就要带着部队返航,感谢海太守的胜情接待,并感慨“冀州军民是俺们辽东黄巾军真正的朋友”云云。海太守大喜过望,一边在心头暗骂“这群土匪总算要滚蛋了”,一边假惺惺地表达了对这些黄巾好汉的不舍之情,称自己与对方“一见如故”,并邀请对方“以后有空常来。”
有空常来。
谁都知道不过客套话,但就是这句话,让渤海太守肠子都悔了。
“唔,昨晚回去俺怎么都睡着,太守大人如此看得起兄弟,俺再怎么着也得在这里多住几天,要不良心不安哪!大人放心,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酒菜,俺帐下的那些混小子不会乱来,绝不给大人添乱子!”辽东黄巾军的主将坚定地道。
“那个。。。我的意是。。。别。。。”
海太守当场就傻了,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黄巾将领已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这一,黄巾武将就再也不主动提起要挪窝的事情,一派已经将渤海郡当成自己第二故乡的架势。海太守硬着头皮旁敲侧击,暗示明示阴谋阳谋用了个遍,辽东黄巾军就是软硬不吃,有一次被逼急了,一脸横肉的武将怒目圆瞪破口大骂。
“上次老子明明要走,你丫的一直讲与一见如故,害得老子感动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这才拼着回去挨处罚也要在这里多陪你一段时间!怎么的,嫌老子烦了是不是?老子告诉你,人是你留下来的,现在你要是敢不顾道义赶我们离开,休怪俺手下两千兄弟手上的刀,不讲人情!”
自作孽,不可。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渤守,再也不敢去辽东黄巾营地催促,只是海派往城的使者又多了起来。所幸的是,冀州府向渤海郡火速派遣的部队日夜兼程赶来,兵力也是两千辽东黄巾军的数倍,渤海太守心头也多了几分底气,等大公子袁谭的大军赶到,接下去的事情,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袁谭到了,并且以冀州牧长子的身份,软硬兼施,要辽东黄巾离境。
或许袁谭的咄咄逼人使黄巾武将感到屈辱,结果是矛盾激化,黄巾武将当场放出了狠话:“老子就不滚蛋,你待咋的?”若非随行的渤海太守仗着脸熟在中间打圆场,大家都下不了台,袁谭怒冲冲地抚袖而去。
但是,正当袁谭还没想到如何化解这场危机时,一群醉醺醺的黄巾军,和比邻而居的冀州军发生了强烈冲突,虽然大家都没有动刀子,也没有人丧命,但双方都有人见了血,喝醉了的黄巾军吃的亏多一些。尽管事后的调查结果显示,本次冲突并非由冀州军挑起,而是辽东军有故意制造摩擦的嫌疑,但辽东黄巾的反应一下子变得更加激烈,气急败坏地要求“严惩凶手”!
这件事一出,辽东黄巾军自然更不肯走了,情势的发展开始失控。
实际上,冀州和辽东都不想与对方开战,尤其是这类明显的意气之争,如果任由其发展到兵戎相见的地步简直是一场笑话。更何况,对方的后台也是一位新晋诸侯,袁谭再大胆再急躁,也不敢擅自挑起冀州军与其他诸侯的战争。
袁谭只得赶紧将难题抛给了他那位伟大的父亲大人,一边率部严密监视辽东黄巾,一边等待州府的决定。
这个问题,让冀州府的智囊们也头痛不已。
海境内的辽东黄巾并没有明显的攻击意向,再说了,肥龙宝宝真想将地盘扩张到冀州,也断不至于只派两千黄巾军前来。
有智囊认为:前番冲突很可能是辽东黄巾对冀州的试探行动,否则单单一位领着两千部队的黄巾武将,哪里有胆子在冀州的土地上公然与冀州军叫板?背后必定有人给他撑腰!不过,冲突对象为底层军士间的摩擦,最好由袁绍直接与肥龙宝宝沟通,高层把话说开了,辽东太守想装傻都不行,只要肥龙宝宝肯下令,辽东黄巾军撤军是必然的;如果不退,则证明辽东黄巾居心不良,可令就近监视的大公子袁谭,挥军击之!
此议深合绍之心。
唯一的麻烦在于,冀州牧与辽东太守沟通好之前,袁谭率领的部队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肥龙宝宝帮阿牛牵制冀州军的目标也达到了,阿牛和宝宝不知道的是,袁绍帐下的智者早已说服了袁绍,即使没有宝宝的帮忙,袁绍短期内也不会再次出兵凤翔。
困扰袁绍的烦心事不止一两件,除了渤海境内的黄巾军,以及落在凤翔手上的颜良和袁熙外,还有一件事情让袁绍头大如斗。
最近几天,城周边发生了连杀事件,闹得人心惶惶。
五天之内,三位驻守于系统乡镇的冀州转职武将,先后遇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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