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你,怎么了?”
“你忘了我的身份,不适合在公众场合出现的。”花溟委婉的提醒道。
“放心吧,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自己人见自己人,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说咱们见面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林执事肯定预定了包厢的。”萧寒笑道。
“为什么不秘密的约见呢,这样是不是太暴露了。”花溟点了点头道,“那紫衣侯修紫衣在蒙哥城经营多年,眼线耳目恐怕早已遍布整个蒙哥城,恐怕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知道了就要,我还怕她不知道呢!”萧寒道。
“紫衣侯居心叵测,我担心她会再一次找上你的。”花溟道。
“一个难缠的疯婆子,不知道是失心疯了,居然对我使起了美人计,想要勾引我,真是下溅!”萧寒骂道。
“修紫衣勾引你?”花溟闻言。不由的一愣,这倒是怪事一桩。
“谁知道这疯婆子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怎的,知道我身份之后,态度立刻大变,我还想跟她好好商议一下关于五老推荐的事情,结果什么都没谈成,还惹的一身骚!”萧寒道。
“莫非就是这修紫衣打上你的?”花溟眼中杀机频闪道。
“趁我不注意,打了我一掌,不过她自己也不好过,一个时辰之内不能动弹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觉得她勾引你肯定是有所图谋的,不然她犯不着如此牺牲自己?”花溟道。
“当然,她的目的怕是想要引白牡丹到她的绣楼之上来一场捉奸的好戏吧,好经过白牡丹的嘴将我跟她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婷婷,然后令我跟婷婷不合。”萧寒冷笑道。
“看起来这个修紫衣跟婷姐的关系不睦,不然她不会如此处心积虑的以己伤人了。”花溟道。
“一个脑袋发昏的妒妇罢了,不值一提!”萧寒随意道。
“女人可是小心眼的,尤其是嫉妒的女人,那是会做出一些令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的,你可要小心了。”花溟提醒道。
“放心吧,我知道如何应付这个疯婆子。”萧寒嘴上接受了花溟的提醒,实际上并没有放到心里去。
“花溟姐,欧阳世家来人了,说是要找你。”银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花溟与萧寒一个眼神交汇,终于还是来了。
花溟换了一个装,化作一个普通的有钱妇人与欧阳羽在客厅相见了。
欧阳羽虽然是欧阳世家旁系子弟,可欧阳世家在明岚帝国地位遵从,就算是一名旁系子弟身份也比得上一个小小的贵族了,甚至一些小贵族们巴结都巴不上呢。
所以当欧阳羽看到易容过后的花溟那张普通妇人的脸,还有那一身爆发户的行头,顿时目光变了,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看花溟的眼神陡然的变得居高临下起来,就好比主子看自己的下人一样,甚是不屑。
“你就是孙花氏?”欧阳羽头高高的昂起,面对花溟,鼻管哼哼一声问道。
“小妇人正是。”花溟心中冷笑一声,这红自恃身份看不起的人,注定了一辈子只能被人踩,狗永远是狗,变不了人!
“孙花氏,你可知道你丈夫犯了什么罪?”欧阳羽哪里会把一个山野妇人放在眼力,这种没见过市面的女人,只要自己稍微恐吓一下,就吓的腿软了。
“小妇人不知道。”花溟脸色惶恐道。
“你丈夫色胆包天,当众调戏贵族,还打伤了一位未来的公爵大人,按照我明岚帝国的法律,你知道你丈夫会判什么刑吗?”欧阳羽厉声问道。
“公子,小妇人不知。”花溟此时已经配合的花容失色,娇躯不断的发抖了。
“告诉你,调戏贵族,至少要判二十年监禁,而打伤一名贵族,还是未来的大公爵,根据帝国的法律,那是要当众斩首的!”
“什么,斩首,不要……”花溟六神无主的跌坐在椅子上。
“这里有一张纸,只要你丈夫按照纸上面所说的供述,那还有一线生机,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给你丈夫收尸吧。”欧阳羽掏出一张纸来,随手朝花溟脸上扔了过去。
花溟捡过来一看,上面写的自然是孙悟空自认自己看紫衣侯美妙,色胆包天并上前调戏,还失手打伤欧阳克的经过。
“孙花氏,如果你能够让你丈夫按照这张纸上的所说,我欧阳家可以不追究你打伤人的责任,这样你丈夫顶多在里面坐个几年牢就能出来,但是如果你不按照上面说的去做,那你就别在想见到你丈夫了,你明白吗?”欧阳羽好以整下的坐了下拉,正眼都不看花溟,“而且,我们欧阳家也有能力让你们一大家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完全是赤luo裸的威胁了,欧阳羽看到花溟的那吓傻的模样,根本就没有想过掏钱收买了,直接恫吓一下,估计这傻妇人就该乖乖就范了。
一想起十万金币就要落到自己的口袋中,欧阳羽差点得意的笑出声音出了。
“欧阳公子,我丈夫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谨小慎微,从不张扬,他怎么会调戏贵族呢,况且他没什么修炼天赋,平时连一个庄稼汉都打不过,如何能打上一位尊贵的贵族呢?”花溟小心翼翼的辩解道。
“混账,你是说我们让你丈夫做假口供了?”欧阳羽怒而愤起道。
“小妇人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小妇人每天都去探监,可是小妇人丈夫对小妇人说的跟公子纸上写的却完全不一样呢?”花溟道。
“你一个无知的刁妇,你丈夫不想死,当然不会跟你说实话了,告诉你丈夫打伤的就是我欧阳家未来的继承人之一的欧阳克公子,现在我们公子还昏迷不醒,生命垂危,还有天香居的老板紫衣侯也证实了是你丈夫所为,而你丈夫调戏的那个人正是天香居的老板紫衣侯,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你丈夫不承认,死罪也是跑不了的!”欧阳羽恼羞成怒的道。
“既然我丈夫招不招都是死罪,那公子让我丈夫招供这些又能怎样,能救我丈夫的性命吗?”花溟直起腰杆,直视欧阳羽反问道。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刁妇!”欧阳羽眼中闪烁着恼羞的目光,本以为只要恫吓一下,加上欧阳世家的大牌子一亮,这无知的妇人必定是磕头从命,没想到这妇人居然如此聪明,表面上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实际上思路清晰,反击犀利,完全将他说出的话给拿住了。
“孙花氏,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张纸可是能救你丈夫的性命。”欧阳羽冷然道。
“小妇人听说帝都派了钦差大人起来审理此案,钦差大人中有一位是我们老百姓称之为青天的董大人,我丈夫不过去天香居吃酒,因为好奇才上了三楼,谁知道被一个叫欧阳克的人叫了去,说是叫他认人,后来又被一个叫紫衣侯的女人带进了包厢,他什么也没有做,就昏倒了,包厢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可以说我丈夫从头到尾都跟本案无关,是一个无辜者。”花溟斩钉截铁的说道。
“无关,我们家公子和紫衣侯都跟你丈夫无冤无仇,他们吃饱了撑了,同时指正你丈夫,而且证词都是一样的,你丈夫这叫无辜,笑话!”欧阳羽冷笑道。
“是非自有公论,欧阳公子,这张纸你还是拿回去吧,小妇人不送了。”花溟一甩衣袖,面容一片冷肃。
“孙花氏,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欧阳羽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狰狞的杀机。
“欧阳公子威胁不成,难道想要对小妇人动手吗?”花溟道,“自从我丈夫被治安署拒捕之后,这座院子就已经被治安署派人监视并保护了,你要是敢对小妇人动手,不出三分钟,附近的治安巡逻小队就会包围这里。”
欧阳羽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继而变成了一片铁青色。
被一个乡下妇人逼的哑口无言,狼狈不堪,这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