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定了,一个月后。老地方见!”战倾城哼哼的说道。
“老地方就老地方!”贝蒙多自然没有异议,一场比武的时间、地点和赌注就这样定了下来,而且还是战倾城对上老龙皇贝蒙多,这场比武一定非常精彩。
可惜萧寒就要离开了,一个月之后时间太长了,他等不到了,而且他们说的老地方,很显然这种比武恐怕经常进行,而且还不为人知,不然龙岛海域的传闻早就满天飞舞了。
“小伙子,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贝蒙多向萧寒发出邀请道。
战倾城的表情有些怪异,他们两个比武的地方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外人知道的,包括贝蒙多的夫人,埃米尔龙后都不知道,贝蒙多突然邀请一个外人去观看他们的比武,这事儿透露这一丝古怪。
“鹰飞杂事太多,恐怕没有时间。”萧寒委婉的说道。
“那可惜了,打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一个观众,我都有些腻味了。”贝蒙多惋惜的说道。
萧寒很想一观两大顶尖高手的比武,但是这该死的时间,他最多打算在龙岛海域留十天了,十天之后他必须走,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在滞留下去了。
战倾城看出萧寒的心思,他身上的上顶多也就七八天就能痊愈了,所以提前几天比武问题不大,于是道:“贝蒙多,齐老弟确实有些事要出去一趟,要不咱们提前几天,我的伤过几天就没问题了。”
“那你说时间吧?”贝蒙多无所谓,就是现在也行。
“那就十天之后怎么样?”战倾城想了一下,说道。
“依你!”贝蒙多没那么多废话,直接答应了下来。
“老弟,这下你有时间了吧?”战倾城问道。
“多谢老堂主,十天之后,应该没问题。”萧寒感激的说道,这种高手对决,并不是搏杀,纯粹的是一种印证所学的切磋,能够亲眼看到两大顶尖高手的比武切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现场教学呀,这样的机会岂能不珍惜,“不过老堂主,陛下,我能否带上两个人?”
“你这小子,还会得寸进尺,好吧,两个人就两个人,不许多了。”贝蒙多大方的说道,战倾城自然不可能反对了,这事儿就算定了下来。
萧寒暗暗窃喜,将这个消息透过神识传给冷月和花溟,如此好的学习机会,他怎么会舍得忘记自己两位红颜知己呢?
至于洁卡西,萧寒还不想让战倾城知道她跟自己的亲密关系,所以只能忍痛将她排除在外了。
“走,贝蒙多,咱们喝酒去!”战倾城伸出右臂在贝蒙多肩膀上一搭道。
贝蒙多好像一点都不排斥,任由战倾城勾勾搭搭的拖着去了。
萧寒看的有些呆如木鸡,这战倾城跟秦天和贝蒙多之间的关系恐怕非外人所说的那样。
算了,自己才知道多少,这一人一龙都活了几千年了,在一起打架的时间都可能比他的年纪还大,有深厚的友谊也算不得什么奇怪的。
“小寒,刚才那人就是老龙皇贝蒙多,他的气息一点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冷月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来到萧寒身边,她一身侍女的打扮,别人也不会太过怀疑她的身份。
“嗯,修为不在虬老之下,难怪他能压得住那么多桀骜的龙族成为一代龙皇。”萧寒叹服道。
“哦,你真打算带我和花溟一同前去看他们两个比武?”冷月问道。
“当然了,我都替你们说了,他们连个比武的地方一定没有人知道,这可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我们三个都要好好的把握。”萧寒道。
“我倒是没关系,我担心的是花溟她的身份,要是被认出来,那对你的麻烦可不小。”冷月提醒道。
“放心吧,花溟的修为已经是魔帅了,要看出她身份的,除非拥有主神境界的修为,否则是不行的。”萧寒解释道。
“那我就放心了。”冷月从萧寒身边错开,迅速的随着一对侍女远去了。
火龙族的代族长烛浩来了,奥黛雅夫人也来了,这些天她跟烛平团圆了,心情自然就好了起来,虽然儿子失去了权位,可是没有比安全回来更令她这个做母亲的更欣慰的了。
烛平不方便现身,不过烛浩跟奥黛雅夫人一起过来,萧寒自然明白了,烛浩知道了烛平平安返回的消息,但是烛平不与他争夺族长的位置,这样一来,火龙族内部的隐患就消弭于无形,烛浩的位置也算稳固了。
虽然还有怀疑烛浩是否参与了烛平遇刺被掳一案,因为鹤蚌相争,最后得利的是他这个“渔翁”,但是烛平平安回来,烛浩的嫌疑基本上消除了,火千寻夫妻跟海风勾结毕竟是家丑,也不好公布,人都死了,对死者的尊严总要维护一下的,所以火龙族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也死了不少人,但是总算安定了下来。
然后就是各大龙族都派人送来了贺礼,派出了相应的代表过来了,因为代表的是各龙族的族长,萧寒必须亲自出面迎接,这样下来,时间飞速的向前走着。
两位新人,万绮雯自然是非常合作的任由化妆师帮着她梳妆打扮,心情如同一直快乐的百灵鸟歌唱,而另一位呢,则上演了一处非暴力不合作的好戏,当得知要纳她为小妾的消息,银瓶刷的一下子脸上的血色褪尽了。
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萧寒会说,他有本事让哥哥银叶三天之内在他面前现身的话了,原来他早就有了准备。
银瓶被封住了修为,实力等同于一个强壮的妇人,不过在她的身边,萧寒专门调了八名玄门女性高手看着她,另外她更是在花溟眼鼻子底下,无论是想要逃跑还是对外发出消息,都躲不过重重的监视。
而现在她被强行的船上喜服,手脚都捆绑起来,嘴上也塞了一根木棍,正在化妆师的手下侍弄头发呢!
银瓶现在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想说话,嘴给堵住了,想哭,被威胁,要是眼泪把脸上的粉冲掉的话,就把她吊起来化妆,以免眼泪流淌在脸上。
银瓶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尤其对付她的还都是一群女人,女人更了解女人,所以银瓶使出的一切手段都对女人是无效的,花溟的心肠更是比钢铁还要硬上三分,完全按照萧寒的指示在办。
“银瓶,你最好祈祷你哥哥晚上会出现,不然,你知道我男人可不是怜香惜玉的那种,他会有无数种手段将你折磨的yu仙yu死的。”化好妆,花溟一挥手,所有化妆师和服装师都一同从屋内退了出去,只留下花溟和被捆在椅子上手脚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新娘子之一银瓶。
花溟取下银瓶嘴中的木棍,说道:“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说,过了这村儿,可就没有机会了。
银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愤怒的道:“你们太卑鄙了,居然用这种办法引我哥出现?”
“因为你是敌人,对待敌人没有卑鄙,只有更卑鄙,这个问题回答完了,下一个。”花溟道,“你只有问三个问题的机会,现在你已经用掉一个了。”
“你刚才怎么没有说?”银瓶一愣道。
“第二个。”花溟冷酷的一笑,“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刚才不想说。”
“你,你……”银瓶喘着气,没想到一个女人也可以坏到这样的地步,她真是想放声大哭一场。
“第三个问题想问什么,你最好快点儿,耽误了吉时可是不好的。”花溟提醒并催促道。
“我想知道如果我哥没有来,他会把我怎么样?”银瓶想了一下,才问道。
“不知道。”花溟回答的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