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痛痛快快地滋着。还很孩子气地摇晃了几下手中的大家伙。象机关枪一样扫射了一顿大石下的植物、藤蔓顶端……
“幽灵。全体隐蔽。发现观察哨。双人。携带狙击步枪和冲锋枪。周围二百米内。沒发现有其它敌人。”
“继续观察。等命令清除。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林柱民报告后。林涛和刘国栋都在另一个方向搜索。都汇报沒发现敌情。虞松远和郑书文在林柱民后面五六十米处。植物顶端大石上奇葩的一幕。他们从树枝的间隙也尽收眼底。听到林柱民肯定的报告后。他们对视一眼。两人欣喜地无声击了一下掌。
“这泡尿來得可真是时候。奶奶的。本钱还不小。”
妖婆被大石上的男人逗笑了。低声嘀咕了一句。嘀咕完。又觉得老是盯着大石顶端有点不妥。脸便绯红了。歉意地对虞松远笑了一下。
虞松远对妖婆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石上的男人表演。第一时间更新丝毫未加注意。大石上男人的精彩表演。让他对面临的形势。有了更加清晰的判断。
既然是一个孤立的观察哨。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群所谓的“专业人士”。只放出一个观察哨。这是为大队人马夜晚袭击提供情报用的。而且。他们对山下的车队毫无防范。仅派出一个观察哨。或许。他们根本就沒有想到。山下的车队会派出小队來搜索并攻击他们。
石上的男人终于尿完。此时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两口。才又返回大石中间躺下。郑书文果断地做了一个手势。虞松远点点头。
他能看出。第一时间更新妖婆的神情已经轻松了一些。他其实与妖婆一样。心情也松驰下來了。看來。这群“专业人士”并非追踪龙傣部族的车队而來。确实是巧遇上的。即使如此。他最怕的仍然是对方乘兄弟小队远离车队时。突然袭击。那么塌天大祸就从天而降了。
虞松远和郑书文伏在地上。慢慢运动到林柱民身边。林柱民用手指了一下。虞松远和郑书文顺着林柱民的手势。都用望远镜看到茂密的植物顶端。不远处。大榕树下的那块高高的大岩石上。上面“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中文红色大标语。依然清晰可辨。
这标语。第一时间更新让两人心情即温馨又复杂。这肯定是当年中国修路部队写的宣传标语。只可惜。很多路都未修通。澜沧在安南的压力下。开始排华。修路部队被迫提前撤回了国内。
从这里根本就看不到大石顶上。但林柱民却说是两名观察哨兵。迎着巫婆询问的目光。林柱民解释说。“哨兵尿完。踢了另一人一脚。接着两人还对骂了几句。”
林柱民是老突击手。他的观察自然不会有错。对方的这个观察点位置选得极好。从大石顶上。可以越过丛林梢部观察到远处山下塌方的地方。但也有缺陷。植物茂密。从大石上无法看清密林内发生的一切。或许。这就是观察哨要设置诡雷等防御设施的原因。
虞松远抽出m1911a1柯尔特自动手枪。将消音器拧上。郑书文和林柱民见状。已经明白他的意图。便也抽出手枪并旋上消音器。虞松远做了个手势。郑书文持枪掩护。虞松远和林柱民交替掩护着。悄悄向巨石下面爬去。
到巨石下。两人再一次哑然失笑。这块巨石并沒有上下的地方。两个哨兵是先爬上旁边的大榕树。而大树的一根枯枝。正好通到巨石上。如果不是林柱民观察仔细。或者不是对方恰好尿憋了。一时半会还真就找不到他们。
大榕树很粗。几个成年人才能抱过來。树干上缠满粗粗的气根。**的。但林柱民从大树的另一面。毫不费力地悄悄向树上爬去。虞松远据枪警戒。不远处的巫婆。也瞄准大石顶端。只要对方一露头。她将毫不迟疑问地击毙。
林柱民象猴子一样无声地爬到枯树枝桠位置。石头上的两个“宝贝”或许太专心了。还是沒发现他。
林柱民慢慢露出头來。只见一个人叼着烟。捧着望远镜观察。或许是累了。放下望远镜。揉揉眼睛。头趴在胳膊上。另一个则卧在一堆树叶上。用一件军服盖着脑袋。正舒舒服服地打着盹呢。一支m55狙击步枪。一枝m45冲锋枪。都安静地躺在一边。
林柱民将手枪又插回腿上。顺手从腿上袋内取出手弩。“噗”地一声。一箭插入端着望远镜男子的后胸部。男子姿势未变。一头趴在石头上。“咚”。箭头从男子胸部穿过。击中身下的石头。发出沉闷的巨响声。
这玩艺力量太变态了。击中大石的响声。在安静的林间。十分刺耳、瘆人。林柱民自己和石下的虞松远、郑书文。都吓了一跳。
响声惊动了另一人。他从睡梦中惊醒。抬起上身。惊慌四顾。四处张望一圈。手反射性地将m45冲锋枪抓了起來。林柱民沒有给他机会。而是果断地又是一箭。“噗”地一声。打断了他抓枪的右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