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建在小楼的后面。院子四周种满了芭蕉、槟榔等热带树木。
厨房前有一个压水井。水井旁边有一口大水缸。刘国栋试了一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井很好用。厨房内很干净。显示经常有人过來照料。刘国栋从厨房内拿出水桶。先打出一桶。将大水缸彻底清洗了一下。然后很快打满了一大水缸。然后。找來抹布。提着水桶。将小楼内大体打扫了一遍。
林柱民则用水淘米、洗菜、开火做饭。虞松远和林涛则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用夜视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这里相对独立。林了外面周围都是庄稼地。很空旷。仓库离这里有二千米远。孤零零地立在铁道旁边。最近的村庄和民居。离这里也有几公里。
“这户人家为什么会选择离群索居。”林涛不解。
“从室内的陈设看。或许主人很有身份、地位特殊。喜欢独居。或者。是有钱人。就喜欢这样的生活环境。不管他。老子就在这里安营。”
后边正是将來他们要用來逃生的河流。从房屋到河边。约有三公里远。其间有一个小山头。也就百十米高。山上山下长满矮矮的茂密小树林。其间。偶尔有一些较大的树木。两面和正面。则全是平坦的庄稼地。
一列火车轰轰隆隆、况且况且地从右边铁道线上。从南向北驶过。院落离铁道线。也就**百米远。
“老大。这地方虽然位于郊区。又是铁路枢纽。可一旦暴露。我们本事就是再大。也他妈插翅难逃。结果只有一条选择。那就是为国捐躯。”林涛显然对选择这么个落脚点。并不满意。
“我不这么认为。这环境比兰都库什大雪山可强多了。再说。老大的计划无懈可击。话说回來。捐躯也是我们自愿的。国家并沒有要求你必须这么做。难道你想换地方。”刘国栋提着桶。边干活。边将林涛的话挡了回去。
刀口上舔血。绝境中谋生。是“幽灵”的家常便饭。林涛对开伯尔大山上的经历的惨景记忆犹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而刘国栋却对在兰都库什大雪山上。大开杀戒、数度绝处逢生的经历。一直感到刺激、骄傲。他对虞松远的战术指挥。已经到了崇拜的地步。绝不容忍队员有任何怀疑。
“不是要换地方。如此险恶的环境。我们必须万分仔细。些微疏忽。都可能万劫不复。就让我们为了国家。背水一战吧。我还是有点不解。安南四处用兵。为何内部如此松懈。”林涛并非怀疑作战计划。他只是警醒道。
虞松远点点头。“说得对。必须仔细。正因为松懈。我们才选择这里作为目标。安南控制着澜沧和高棉。这里是他们的腹地。根本沒有威胁。就象前一段时间。那批国外毒贩。在我们的内地。夜晚作案。还不是一样猖獗。当然。这也仅限于偷袭。进入人家地头。一旦暴露。就插翅难逃了。”
刘国栋也进厨房帮忙。一个小时后。米饭好了。菜也炒好了。很有家乡风味。标准的四菜一汤。他们沒有开电灯。而是点着蜡烛。晚饭很可口。这也是数天來。他们第一顿象样的饭菜。
饭后。休息了一会。大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刘国栋已经在院外设置了几道防御设施。然后锁上门。从窗子进入室内。暗哨第一更是林柱民。他怀里抱着枪。通过二楼的各个窗户。警惕地观察着院外的动静。其余三人。则躺在厅内的沙发上。抽烟理思绪。
“老大。是不是太顺了。我们就这么混进腹地了。我总有不踏实的感觉。”林涛是突击手。警惕性最高。他还是有点心虚地说。
“说实话。是他妈确实有点不踏实。不过也不能说顺。这一路多艰难。现在进入他们的纵深。他们沒有防备。是正常的。”刘国栋“信心满满”地说。他是在说服林涛。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感觉到了。你们之所以感觉发虚。是因为有‘客人’來访了。办完他们。今晚晚上。我们睡个好觉。明天晚上。奔袭甘露电厂。”虞松远平静地说。
“幽灵。有情况。全队注意。赶紧开窗透风。恢复原貌。有人向这里來了。”虞松远话音未落。在二楼值更的林柱民。急促的声音就在耳麦内响起。
林涛和刘国栋闻言。“腾”地站了起來。
刘国栋一个箭步冲到窗前。快速打开窗子。让空气对流。虞松远和林涛则迅速用塑料布盖好家具。并快速将室内恢复原貌。也迅速退上二楼。
虞松远从窗子向外面看去。只见一道雪亮的光柱。如探照灯一般。刺破黑沉沉的夜空。正向独立民居开过來。他急忙命令道。“还有五百米。鬼手关窗。退到二楼小卧室。”
刘国栋关好窗子。快速退上二楼。进入小一点的卧室。“老大。烟味未完全散尽。”
“天遁注意。戴消音器。如对方发现异常。狙杀他们。不得放跑一人。”虞松远低声通过耳麦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