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了。我沒有什么事瞒着你啊。”肖雨婵说着。迅速转移话題。“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收。我听姆妈说。人家要求这东西必须送给妻子和情人。我只是你的姐姐。而且还是亲姐姐。亲姐姐与情人。自然不是一样的。我怎么敢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姐。那是人家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啊。”
“那也不行。你还是送给虞雅小妹或虞琴姐姐吧。”
虞松远就怕和她独处。此刻知道她又在动心机。心里恐惧得很。赶紧讨饶。“姐。我斗不过你。你别绕我。反正我觉得你该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不收。我会很伤心的。”
“我绕你了吗。你不说明白。我不会收。否则。和‘偷’有什么区别。”说到“偷”字。让她脑际又闪过禹山大战后的那个“美妙”夜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枕上桃花。两情相悦。脸和脖子不禁都微微发热。
虞松远又被打败了。“好吧。好吧。你威武。我这样说吧。在姐妹中。你这个姐姐。在我心目中很重要。你看。肖园是186一个重要的安全基地。都靠你一个人撑着。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不行。”
肖雨婵听他刚才这么一说。内心深处。已经心安理得地收下礼物了。但嘴上还在穷追猛打。“你干吗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就直说我是你和你们小队的后盾。不就完了吗。”
“好好。小弟认败。你是我们小队的坚强后盾。你绝对是。第一时间更新”虞松远不敢深究。赶紧说得她心满意足为止。
肖雨婵看着他的窘象。开心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乱颤。
虞松远看着她带着讥诮的巧笑。心里又是一阵打鼓。已经能确实。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而肖雨婵返回自己的卧室后。将一包首饰抱在怀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花容月貌、却哀戚幽怨的形象。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虞松远早早起來。写了二封信。让温岭送给朱老师和于军教导员。然后又与林涛两人晨练完。便进入餐厅早餐。
按下來的一周时间内。他们仔细研读了资料。初步制定了二个计划。
周日上午十点。太阳已经如火球一般。小院内的花草植物。都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几丛翠竹。碧绿欲滴。随风摇曳。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拉达轿车。果然很准时。缓缓來到肖园门前。并直接开进院内。
虞松远和林涛注意到。这辆车上次可是挂的地方牌照。这次却是挂的军牌。两人沒有丝毫犹豫。正要拉开车门上车。车门打开了。两个穿着短袖白衬衫、蓝军裤的高大男子。从车上下來。
“一号。”
“二号。”
虞松远和林涛赶紧立正。向两位首长敬礼。
张广进和张铭分别握了一下他们的手。然后便仔细看了一下小院内的花草、竹林、假山、喷泉、葡萄架。“好手持家。别有洞天。真是一言不假。‘肖园’二字。原來就有的吗。”张广进问。
虞松远正在思索着要怎么说。林涛在一旁边已经透露了底细。“报告大队长。原來沒有。这是虞爸爸专门写的。”
“从公路上老远就能看到。肖园最震撼的就是这幅字。老英雄的一手字。真是不得了。一绝啊。”张广进与张铭都感叹道。
徐天一女人天性。她从驾驶座下來。兴冲冲地走到水池边。
池内的假山上。一条瀑布。淙淙流淌着。池内一群红色鲤鱼。迅速从树荫下游出來。簇拥到她的身边。她高兴地咯咯笑着。赶紧拿起旁边的鱼食犒劳鱼儿。小院内欢声笑语。让人忘记了烈日的酷热。
“上次沒细看。还真有点苏州园林的味道。”张广进背着手。看着徐天一象小女孩一样在喂鱼儿。
张铭提醒说。“不能多喂啊。撑死了主人会找你算帐的。”
奶妈柳姑、肖雨婵和许悠雨三人在凉台上看着院内。原以为他们会上车去市内领受任务。忽然看到有三名贵客、他们的领导上门了。赶紧下來迎接。
张广进高兴地一一握着她们的小手。当握着柳姑的手时。一边问候柳姑。一边还要回头看了一眼张铭。张铭的老脸。刹时变成一片酡红。嘴里却装成若有所思地说。“小院太好了。但缺一样东西。”
“缺一样东西。”肖雨婵不解地看看他。又掉头看了一下虞松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