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娜静静地看着两个男人在研究战场。第一时间更新终于忍不住了。也蹭到两个沙盘边问。“你们真要走了。你们要到这个地方作战。”
刘国栋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热奶茶。瞅了她一眼。眼里冒出丝丝杀气。“娜娜妹妹。目前在清真之国。只有你看到这个沙盘。如果……”
“切。难度你们要杀人灭口。我也是个特工。这个会不懂。我在想。如果我再负伤。还会有一个超级无敌的伟大战士。來救我吗。他带走了我的初吻。老天。手都不挥一下。就这么无情地走了……”布娜红着眼睛啐道。
刘国栋却故意冷着脸。到枪架上取下他的svd。“哗啦”一声。推了一下枪机。还故意凶猛地看了一眼布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布娜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你真要杀人灭口。太好了。哇。我太幸福了。來吧。來吧……”说完。竟然闭上眼睛。昂起美丽的小头颅。见好一会沒动静。再睁开眼。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刘国栋已经早走远了。
虞松远沒理会他们的斗嘴。他走出作训室。走进马厩。牵出自己的那头白驹。飞身一跃而上。小地主一步不离地跟着他的身后。眼疾腿快。也紧跟着一跃而上。坐到他的鞍前。他策马扬鞭。冲出训练营。门卫们迅速向他敬礼。他未加理会。直接向营区后面的都罕河的上游狂奔而去。
这条小河并未完全结冰。在上游靠近山脚处。河面较宽。水较深。是垂钓的好场所。刚撤到训练营时。训练间隙。虞松远等人偶尔会带着小阿里來垂钓。但天冷了以后。他们就很少來了。但现在。已经连续一个多月了。偶尔会有人在这里固定垂钓。且一呆就是一天。
白驹直冲过來。一直冲到河边垂钓人处。才骤然止步。
河边泊着一条小船。船上坐在垂钓的两个男人都被惊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衣服下。就在这时。“砰”地一声。不远处枪声响了。他们身边一只打满了水的红色塑料水桶。被穿了两个洞。象小男孩尿尿一样。水“哗哗”地滋了出來。
两人一惊不小。第一时间更新在小船的摇晃中。慌忙歪歪扭扭地举起双手。神情紧张地看着虞松远。其中一人失去平衡。“扑嗵”一声掉入水中。一阵忙乱。好不容易爬上船帮。立马又举起双手。
虞松远戴着头套。眼前的一幕。让他仰首面向苍天。哈哈大笑。
这笑声分明带着讥笑、嘲讽的意味。等终于笑完了。才指着他们说。“看看你们被吓成的熊样儿。还情报官员。真尼玛一群蠢材。”
骡子威武地转了一个圈儿。张扬地打着响鼻。
虞松远又说道。“别紧张。不杀你们。你们只是小角色。不值得杀。回去告诉你们的情报站长井上泉养。停止对训练营的监视。停止一切有害行动。让井上转告内田。如果再不停止对中国不利的活动。我们将在全球范围内。追杀内田小组。只至斩草除根。”
说完。他掉转骡头。加速向温都尔山脊上冲去。
白驹是一头马骡。体形高大。四肢健壮有力。登山能力强悍。他们一直登上温都尔山山巅。迎着寒风。伫立在悬崖之上。山下。就是拉纳训练营的训练场。不远处。则是希莎尔玛的“城市圣战者”抵抗组织的训练营。
此刻。拉纳训练营的训练场上。队员们只有蚂蚁一样大。影影绰绰。激战正酣。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原來。林涛、林柱民、哈提卜、萨布西丁、拉纳带领学员们。正在都罕小河旁边。进行排进攻、排突击演习。
这是具有战术背景的实弹实兵战术对抗演练。林涛这个狗东西玩心太重。他一点沒有思乡情绪。每天带着林柱民、哈提卜、萨布西丁和拉纳。变着法儿。可劲折腾这些生瓜蛋子。
山脚下的都罕河垂钓处。两个垂钓人正收拾东西。灰溜溜地划船离去。
极目远眺。曹拉河流域的主河道如一条白练。上游连接着白沙瓦城市右侧的印度河。然后一直到达巴阿两国边境。若干支流。如枝桠一般。流向远方。河畔无数的部族村落。都被积雪覆盖着。无数的宗教学校、圣战者训练营。从世界各地而來的圣战者们。正在源源不断地向这里汇集。
开伯尔山口形势。已经稳如磐石。白沙瓦的夜晚已经平静下來。兄弟小队经略西亚的战略任务已经完成。虞松远有预感。此时随时都会有电报來。召唤他们回国。遥远的中国南疆和中南半岛。很快将是他们征战的新战场。
白驹是一头中国骡子。它仿佛也有归意。忽然昂首扬蹄。长嘶一声。
虞松远跳了下來。抱着它的脑袋。有点难舍难分。忍不住眼泪就流了下來。“老伙计。我知道你想家。可是。你已经出国。再想“海归”可就很难了。你是立有战功的中国骡子。我会让拉纳好好照顾你的。下次再來。我们仍然做搭档。”
小地主也紧紧地站在他们身边。大家默默地眺望着山下覆盖着积雪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