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文站长家的那个死丫头,脾气倔得很。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很漂亮、很好的小姑娘,就在龙山厂工作。”
“噢,你说酒厂那个小姑娘小文哪,我们一来就看到了。”
“这小姑娘很有意思,中专毕业后安排别的地方不去,非要到龙山厂干。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原来,场站这么多飞行员和地勤干部,人家一个看不上。就因为在龙山厂干,可以接触尖刀部队,人家是铁了心要嫁一个尖刀啊!”
“这事还不好办哪,你让参谋长给她安排到滨海市工作,然后交给参谋长就行了。尖刀数十人,平时都接触不到姑娘,老大难一大堆,参谋长都愁死了,求之不得呢。”
“笨蛋,你们那天的比武那么威风,人家父女俩可是只看好你们三人的。不过,你说的也是,都有对象了,这事只好让老张办了。”
保卫科长和胖嘟嘟的jing卫连长一齐进来,郑主任先给大家介绍了一下,然后说,“这次行动,由虞松远指挥,场站保卫科、jing卫连全力配合,一定要打掉影响机场安全的毒瘤和隐患!”
晚上,郑主任在自己家里隆重招待自己的几个兵。
郑主任的爱人是场站卫生队的医生,做得一手好菜。酒当然还是“龙山”牌果酒,新兵连时的两个连长都被叫来作陪。最后,几个兵把两个连长彻底灌趴下了,算是报了当年“折磨”他们的一箭之“仇”。
早晨起来,虞松远和林涛匆匆吃过早饭。启动车子正要出发时,陈维同问,“今天我们帮谁家干活?”
“今天你们帮长山叔家干一天活,陪他们老两口说说话。吃午饭时不准灌长山叔酒,他年龄大酒量小。”林涛说。
陈维同心里不服,刚想反嘴,林涛已经一脚油门,车子飞出去老远。
虽然对付的都是土流氓,但虞松远和林涛还是很认真对待。龙山厂已经成了186和场站的摇钱树,参谋长让他俩“顺道”来,自然就是想高she炮打蚊子,永远解除后患,稳定后方。
但虞松远还是决定,先到两个厂实地感受一下。如果流氓滋事与两个酒厂无关,酒厂之间单纯是商业竞争,那么他将只打流氓,决不殃及无辜。
两人驾着车,加速向县城奔去。路上两人心里想的,却是怎么铲除东南沿海的妖孽。“老大,听参谋长的意思,是要连黄吉一起端掉,斩草除根。我们只有两个月,黄吉要是在加拿大、台湾或香港,怎么办?”
“都动用我们了,说明这帮人不简单,会是一场硬仗。但老子既然要办他,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挖出来!别担心时间,如果不够,推迟入学,学籍也跑不了。”虞松远已经想明白了。
上班时间刚到,他们就到了位于县城边上的四季酒厂。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工厂,一个大院子,迎门是办公楼,后面是车间,远远就能看到一排高大的发酵罐。八十年代的人,没有现代的人聪明。酒厂基本都是自酿的,极少有仅靠兑酒混ri子的酒厂。
工厂门卫管得很严,厂区井井有条。一大早的,就有十几辆拉酒的车进进出出。工人们已经陆陆续续开始上班,他们顺着人流,将车直接开到酒厂办公楼前停下。
门卫见是军牌,非但没有制止,还举手敬礼。
销售科就在一楼,虞松远和林涛走进去时,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胖胖的中年妇女。见两位军人进来,赶忙站起身道“两位解放军同志好,请问是来购酒的吗?”
林涛笑道,“不买酒,一大早到酒厂销售科干什么?对了,你们的人呢,就你一人?”
“都去联系业务了,咋天晚上请客户吃饭,科长醉得进了医院。他一会就来,您二位先参观一下我们厂的产品吧。当然,欢迎品尝,还有点心可以当早餐。”
虞松远说,“也好。”
中年妇女带他们到旁边的一间办公室,原来是一间产品展示间。四周都摆满了四季酒厂的产品,琳琅满目,非常正规。
负责介绍产品的姑娘,着一身干净合体的蓝se工作服,非常漂亮,让虞松远和林涛觉得眼前一亮。她扑闪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笑两个好看的酒窝。个子挺高,足有一米七,亭亭玉立的样儿。
见虞松远和林涛一上班就来看样品,姑娘非常高兴。请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就开始一一介绍产品,并很专业地倒上酒,请他们一一品尝。
从进厂到现在,虞松远很难将雇佣流氓打击对手,与这个管理得井井有条、有板有眼的小企业,联系起来。
点心很好吃,但四季酒真的不怎么样,确实比龙山酒的口感要差不少。四季酒有二十几个品种,他们才品尝了四五个,姑娘正在认真地介绍着,展示间的门轰地一声,被不速之客从外面很张扬地撞开了。
虞松远和林涛都吓了一跳,姑娘更是吓得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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